七零甜妞凶猛 分节阅读 23(2 / 2)

七零甜妞凶猛 般柴 2077 字 2023-09-26

gu903();“燕妹子,你比我胆子大,也比我有主见”

“你也挺有主见的呀,那个公社干部纠缠你三四年,你都没松口,还有李得魁,也在你这撞了一鼻子灰。”

“那不是我的主见,是我姐帮着拿的主意,她一走,我就乱了阵脚”

甘露拎着竹篓进来,听到这话,多看了“小姨”几眼。

在莲剧中,原主的妈阮红梅才是甘家的主心骨,其它阮红菱也好,甘大海也好,都唯她马首是瞻。

如果她没被山洪卷走,无论梁家怎么利诱,怎么忽悠,都很难诓骗到阮红菱。

但她死后,按原剧的节奏,甘家迅速没落,不到一年的时间,嫁的嫁,囚的囚,自杀的自杀,惨得一比。

小仙女甘露的到来,改变了剧情,甘大海没垮,李得魁倒了,这是阮红菱敢于撕破脸皮闹离婚的心理倚仗,她这趟来芦庄,就是冲着投奔姐夫来的。

此刻看见甘露进来,体贴地接过竹篓,还把炭盆挪到她脚边:

“快烤烤吧,小心别冻了脸,长了冻疮就难受了。”

甘露嗯嗯,一边烤火,一边问她:

“小姨,我姥姥真的是被勒死的”

提起这事,阮红菱就生气。

阮家祖上,阔气过,百顷良田,十几间铺子,却时运不济,先是被鬼子进村祸祸一回,死了当家老太爷和大少爷,家主换成刚成亲的阮德贵。

地主家的混账小儿子,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败起家来毫不手软。

几代人百十年积攒的家业,到他手上,十年败光,先卖铺子,再卖地,最后卖祖宅。

她的原配,就是阮红梅、阮红菱姐妹俩的亲娘。

出身大家闺秀,温婉贤淑,还念过几年洋学堂,却摊上这么个人渣丈夫,一天好日子没过上。

她陪嫁来的妆奁、衣料、首饰、箱笼,统统被典卖,大女儿阮红梅才八岁,也差点被禽兽丈夫典卖给烟馆。

最终没卖成,不是阮德贵良心发现,是江山易色了。

世事,就是这么吊诡。

有些人,像阮德贵这般吃喝嫖赌,败光了祖业,不但没遭报应,还因祸得福,脱离了剥削阶级队伍,跻身贫下中农行列,扬眉吐气。

有的人呢,像阮德贵的老丈人,一辈子死抠,守着祖上传下的几百亩好地,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也舍不得接济亲闺女,心心念念怎么发家致富。

一朝变天,两手空空,黑帽子扣头顶,找谁说理去

他自己倒霉就算了,还连累女儿成了“恶霸地主的狗小姐”,被女婿嫌弃,要划清界限。

离婚太天真

阮德贵趁她刚生下小女儿,气虚体弱,夜半无人时,一绳子把人挂到房梁上,天明,对外说狗小姐“心眼窄”、“不甘心”、“自决于群众”,一张草席卷卷,拉到乱葬岗埋了。

老婆的“头七”刚过,他就把姘头郑彩娥娶进门。

阮红梅那时才八岁,抱着三日丧母的妹妹,满村里求人吃“百家奶”。

大婶、大嫂们可怜小姐妹俩,但凡有奶水的人家,都解开怀喂几回,总算没让小婴儿活活饿死了。

阮红梅“长姐为母”,刚强的性子不是天生的,是生活磨砺出来的。

苦熬八年,姐妹俩小的长大了,大的出嫁了,都没折在渣爹后娘手里。

但在甘露看来,傻爹能跟原主妈结婚,一直是个bug。

按莲剧情,这两人同龄,十六岁的时候,在河渠工地萌生爱情,你侬我侬,年底就谈婚论嫁了。

甘大海长得不错,淳朴肯干活,阮红梅看上他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怎么过得了“老丈人”那一关人家闺女是村里一朵花,又漂亮,又能干,登门求娶的小伙子乌泱泱。

甘大海呢,论出身,没爹没娘没靠山,论家境,没钱没房穷吊丝,阮德贵不拿打狗棍撵他就不错了,还肯嫁女儿给他

甘露想不通,问“小姨”。

阮红菱苦笑:“你爸他有本事,不知道打哪儿弄到一块进口手表,虽然是半旧的,可是镶了宝石,很值钱,老东西稀罕地不行,就答应了。”

甘露猜测,这表要么是傻爹走狗屎运“捡”的,要么是他姑妈甘金花“给”的。

在傻爹结婚的60年代,很多农家娶媳妇,就是给女方扯两身新衣服,秤几斤麦芽糖,床铺都不一定有钱置办新的。

傻爹却逆天拿出一块镶宝石名牌手表,堪称彩礼界的泥石流,实力碾压老丈人的贪欲。

阮德贵口口声声咒骂女儿是“赔钱货”,可他结结实实靠女儿发财了。

大女儿换一块镶宝石名表,小女儿更不得了,换一台缝纫机,一堆好布料,一摞大团结,真不晓得他“赔”了啥。

阮红菱跟渣爹继母一路撕,越撕心里越亮堂,知道自己只要熬过这个年,跟梁家就算彻底了断,这婚他们不离也得离。

甘露围着炭盆,把身上烤暖和了,从小竹篓里拖出一块劳动布,事先用滚开水烫过,一整片湛蓝被烫成不规则的浅白、浅蓝色。

燕妮啧啧可惜:“这布看着挺不错的,怎么下水还褪色呀”

阮红菱笑她:“不是褪色,是故意弄成这样的,我们厂里的姑娘也常这么干,可没有露露烫得这么浅,这么淡真好看。”

甘露傲娇得意,告诉小姨:想把劳动布烫出效果,一次是不行的,要反复地烫。

“烫一次以后,把布捞出来,晾干,再扔进开水里烫,再晾干,再烫一直烫到满意为止。”

甘露边说边拿起剪刀,按照布料上标注的粉笔印痕,利索地裁剪开,技法娴熟,看得阮红菱这个服装厂工人汗颜。

“露露,你从前不会做衣服的呀”

“嗨,没娘的孩子早当家嘛,裁衣服而已,很容易,我看别人裁两回就记住了这次是新款式,我还从墙上揭了一张年画,先练过手。”

甘露真不是吹。

她不但挥剪刀溜,踩缝纫机也溜溜溜,只用了小半天时间,就让这件长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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