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赶紧点头，太好了，她也是这么想的。

“第二，既然要演戏，有时候我会请你帮一些忙，你不可以拒绝，当然，我不会让你做过分的事。”

沈妙犹豫，这点需要考虑考虑了，过分的事指什么值得商榷。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顾尧看她，“这纯粹是做戏，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原本挺正常的一句话，尤其在他们目前的合作背景下，但顾尧微微眯起的眼睛和有那么点警惕意味的语气，成功让沈妙产生了郁闷的情绪，之前的心平气和一下子消散无踪。

沈妙干笑：“顾总在暗示我不要对您产生工作外的感情吗？”

顾尧竟然直接点头：“是。”

“……”沈妙暗暗咬牙，靠，这个男人是没有照过镜子吗，仗着脸就可以这么自恋吗，她是很喜欢钱，但绝对不欣赏自以为是的男人，“顾总，我觉得您误会了，我对您没有上司以外的想法。”

顾尧：“很好。”

很好个屁，沈妙更来气了，活像是她故意提出这个合作来接近他的，忍了忍，还是忍不下：“顾总，秉持平等互利的原则，您既然有条件，我也应该有提出条件的权利。”

“可以。”

“第一点，跟您说的一样，合作关系只限于互相清楚；第二点，除了必要的配合，您不能指挥我做工作以外的事，比如您忽然被某个女孩碰到脱不开身，着急的打电话给我，抱歉，恕我没办法找到火箭赶过去解救您，工作时间之外，我也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呢。”

沈妙假模假式的笑了一下：“快节奏生活，大家都忙嘛，对不对？”

提出第二点要求的时候，沈妙亲眼看到灰暗灯光下顾尧的脸皮抖了一下，显然是明白她的话中之意，看向她的眼神终于不是平静无波的一潭死水，闪现出某种情绪。

沈妙心情畅快，假装没发现顾尧情绪的变化，淑女的捂住半边嘴巴：“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希望顾总正确看待我们的关系，不要有超出合作关系之外的想法。”

顾尧木然道：“你怕我对你产生别的兴趣？”

“哎呀话不是这样说的，但是人家喜欢把话说在前面，免得以后有什么误会。”沈妙心情越发灿烂，呵呵，这个顾尧总是一副想用鼻孔看她的神情，明明是请她合作，搞得像她求着配合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才不是吃了闷亏往下咽的包子，“顾总您觉得可以吗？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份正式文件签字作为凭证，如果不可以的话，顾总另请高明就好。”

顾尧眯眼：“你威胁我？”

“当然不是，我是顾总您的秘书，哪来的能耐威胁您呢？在商言商，既然是合作就应该把条件列清楚，不然回头出了事谁负责任，顾总管理这么大的公司，这些道理比我懂得多呀。”

沈妙气定神闲，她可什么都不怕，不管顾尧怎么选择，对她而言都没有损失。

服务生端了他们点的餐食过来，两人暂时停止谈话，待人离开，顾尧开口：“可以，回去拟一个条款给我，没问题就签字实行。”

“我拟？”沈妙举着刀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