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超真实桌游 恺撒月 2363 字 2023-09-25

只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安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翼仔很是沮丧:Clay哥又卖关子你欠我多少个答案了。

安歌握着拳头咳嗽两声,晚上慢慢和你解释。

盔甲是安放在一个平台上的,平台底下还有轮子,所以他们才能轻易将盔甲转向面朝墙壁。这时候也能轻松地推着往前走,只是从楼下往楼上搬动时比较费力,不过两人合作,加上有翼仔大力士,稍微花点时间,还是顺利地挪到了房间门口。

不过这么一来,差不多也到了晚间的饭点。除了翼仔又开始肚子饿,安歌也确实有事想和所有人说,所以就先放下寻找浮士德的事,先去了餐厅。

长话短说,晚餐之后,安歌趁所有人都在场,把大家全叫住了。

安歌说:我已经知道奥利奥怎么出事的了。

喝不完啊了一声,急忙撑着桌子站起来:她是在哪里是怎么出事的?

安歌摊开手,将一样东西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果然,所有人都露出了惊疑不定的表情。

第39章怂货

餐厅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微妙。

安歌笑了,说道:是不是觉得这东西形状很眼熟?只不过颜色和材质都不太相同,所以又有些犹豫?

除了尤里安之外的人都在满腹疑虑地交换着视线,安歌则大方地把手里的黑色石块扔给桌子对面的喝不完,让他们轮流查看。

喝不完碰过就随手传给了小白龙,手指颤抖得厉害,石头险些掉地上,他脸色惨白地说:我、我跟奥利奥见到过,只不过是银白色的是从王百万那里掉出来的。

小白龙把石头传给小卷毛,小卷毛看过,若有所思点头,我们拿到的是红色的。

她取出一把石头扔桌上,总共三块,其中一块也是酒杯形的,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来。她皱着眉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歌就转过头,看着神色依然没有任何动摇的男人说:恐怕要请这位先生解释一下。

尤里安缓缓笑了起来,轻轻拍了下手作为赞赏,因为重复了太多次,不知不觉掉以轻心了。是我的错,不过我实在想不到,你们竟然能活下来,这太不合理了。

他看安歌和翼仔完全没有试图解释一两句的意思,就自顾自说了下去:竟然会被破坏掉你们应该没有这样的实力才对。

安歌说:不管你怎么旁敲侧击,我们保命的手段怎么可能轻易告诉你?好了言归正传,尤里安,你应该不是杀手,那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事?

小白龙:诶??怎么可能不是杀手?不是他还能是谁?

没人理他。

尤里安笑了笑,抬起白瓷杯,让胖乎乎的茶壶飞过来倒满红茶,有滋有味地品了几口,这才说:难得有人能够破解不,与其说破解,不如说破坏了宝藏陷阱,就当做纪念,我就告诉各位吧,这个宝藏的秘密。

这是我第三次进行模组,前两次有一次我是杀手,还有一次是普通寻宝者,不过,最后都只有我一个人存活。所以对于这个城堡,我比你们任何人都理解得更清楚。

翼仔皱眉:你这什么狗屎运,竟然连续三次进入同一个模组?我才不相信。

尤里安微笑:这当然是有诀窍的。不过,当然也不会告诉你。

翼仔冷哼了一声。

尤里安就继续:依照正常流程,要打开那道地牢的门,需要献祭七个人的生命。可惜参与游戏的人总是出意外,两次都凑不齐。这一次明显也凑不齐了,所以我只是随便练练手,准备下一次再继续尝试而已。

他用一种微带遗憾,而实际上无所谓的语气感叹着,只不过Clay,你们这么搞,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下一次模组有影响。投票都投不死,实在是难应付的对手。

安歌当做夸奖收下了。

所以这些钥匙之所以设计成不同的颜色和质地,就是为了哄骗玩家自愿送上门,成为祭品。也因为如此,死者也不能留在现场,否则会引起其他人警惕,所以奥利奥才会出现在餐厅,并且再现死亡瞬间,对不对?

尤里安轻轻点头,奥利奥是第一个,你和翼仔原本是第二、第三个。剩下的人当中,大约也能哄到一两个。只可惜前期莫名其妙死太多了,到最后人都凑不齐,真是白做工。

安歌身后的椅子突然被咣当踢开,翼仔大步从他身边走过去,狠狠挥了一拳,正中尤里安面颊,将他连人带座椅揍翻。

男人就算被揍了也不减他英俊优雅的气度,捂着脸露出渗血嘴角的姿势,甚至有几分妖冶。他看着翼仔,突然嘲讽地笑了,原来是这样这就有趣了,你现在是因为看不惯我草菅人命所以揍人吗?

翼仔沉着脸:我高兴揍就揍了,不需要理由!

这句话险些让安歌以为越子墨·里又跑出来了。

但是男孩的愤怒单纯又直接,又努力克制着,揍完一拳后并没有变本加厉,这也不是里人格的风格。

只能说萨摩耶也有生气的时候,而这个男人的行为,也确实足以让人愤怒。

尤里安啧啧地咋舌,以缓慢而沉着的姿势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衣服的灰,不可思议,我本来以为你应该能理解我。

翼仔冷笑:你是不是偷偷吃了毒蘑菇,才会产生这种奇妙的幻想。

尤里安一边揉着脸一边走近了翼仔,可是,不应该啊,我们不是同类吗?把其他人推进绝望的地狱,这是多么愉悦的、美好的经历啊

安歌看见翼仔的拳头再次握紧,一只手轻轻按在他手背上,我们走吧。

翼仔的眼神立刻清明,恢复了原本的温暖笑容,他直直地看着尤里安说:我和你不一样。

然后两个人和餐厅里其他人告辞,这就走了。

虽然留意到喝不完好像露出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安歌看过去时,他反而避开了视线。安歌也不勉强他,转身走出了餐厅。

翼仔背对着他,肩膀也垮下来,仿佛觉得无力似的靠在墙上,低声说:抱歉Clay哥

安歌刚想问怎么了,就见他整个姿势都变了,重新挺直腰杆,回过头来,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餐厅紧闭的大门。

于是安歌还是问了:怎么了?

男孩冷冷扫了他一眼:我还想问你呢,那个怂货怎么回事,居然逃掉了。

他们继续往楼上走,安歌顺带将餐厅里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

越子墨·里听完就乐了,看了看自己拳头,有进步啊,怂货敢动拳头了。

安歌扫了他一眼,你也很关心他。

越子墨·里冷哼一声,老子关心自己有什么不对?他突然加快脚步,迈开腿跨上楼梯,然后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看着安歌慢慢走上来,那怂货对来自他人的恶意相当敏感,对他来说,那个装模作样的愉快犯刚刚传递的恶意可是魔王级别的,难怪委屈巴巴地逃跑了。

安歌就问:你从以前开始就一直这样保护他?从五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