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以下犯上 九皇叔 2306 字 2023-09-23

进殿的人方推开殿门,就见到走来的元乔,她瞪了一眼:我有话同你说。将手中的灯递给她,冷漠道:太丑。

元乔向后看了一眼,不去接灯:容后再说。

不需容后,你把它烧了即可。元莞将灯塞至她手中,烫手的山芋趁早丢掉。

元乔无奈道:你还有何事?

有。元莞道,豫王的事还需说清楚,她心中憋着一口气,也不加掩饰,逼近着元乔,低声道:那个图案的事,你不想说说吗?

说、说什么?元乔没来由被她看得心中发慌,将灯置于案上,回身就见元莞走来,她下意识往后退,解释道:豫王、豫王的事,我会同你说的。

那你说。元莞等着。

元乔被她这么一盯,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手扶着案几,往后躲了躲。

两人相持不下,窗下的人闻声看了过去,总觉得两人像是在闹别扭,见到皇帝面色发红,狐疑地走近,揖礼道:陛下、元姑娘。

元莞闻声一惊,回头看着发懵的陆连枝,语气缓和:你为何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陆-蠢蠢欲动-连枝

元-惊恐-乔

剧情这个事,会适当加快。

九-好说话-皇叔

对不?感谢

第61章温柔些

陆连枝今日而来,本是为布苏通商一事,刚说了几句,就听到有人殿门开启的声音,只当是寻常伺候的宫人,也未作计较。

近了才知是元莞。她看向案上的白纱灯,小人图极为精致,一举一动都显得憨态可爱,她欲多看一眼,就见元莞移步挡住。

元莞厌恶那盏灯,哪里容得旁人看,挡住后,就将灯抱走,匆匆离开。

元乔莞尔一笑,同陆连枝道:她嫌弃灯画太丑。

那是陛下所画?陆连枝惊讶道,都道皇帝满腹经纶,书画造诣高,不想一副小人图也活灵活现,看着元莞紧张之色,她猜测道:画上是元莞?

比起元莞的四不像,那六幅图很容易让人看清画的何人,元乔也未曾否认,点头承认,而后说起布苏的事。

陆连枝感觉哪里奇怪,皇帝画元莞做什么,还放于灯上,元莞方才之色,对皇帝毫无尊敬,怒气冲冲,不似君臣,更像是为灯来兴师问罪的。

她想不通,元乔神色如故,所言皆是通商之事,也不好再问了。

问罪没有成功的元莞,回去后将灯交给落霞,压入箱底。

反是豫王,她心中多了计较,让人去近身看看,若真是豫王所为,此事也不难解。他自己撞过来的,正好将人赶出临安城。

入夜后,元乔又来了,元莞令人将宫门反锁,直接将人关在外面,天寒地冻,也不去管她如何。

宫门一锁,元乔望而生叹,只得回殿而去。

内侍还没有动静,倒是豫王死不要脸又入宫,天气湿滑,走上台阶之际,不慎滑了一跤,整个人摔了下来。

孤鹜吓得心口一跳,忙几步近前,将人搀扶起来,拂去身上的灰尘,忙道:豫王小心些,冬日路不好走,好几位大人摔倒了,可要召太医看看。

拂去灰尘之际,袖口中的手顺势将腰间玉佩拽了下来,嘴中依旧喊着让人请太医。

豫王恼火,也不顾及孤鹜的身份,一把将他推开:狗东西,也不看看本王是谁,你们当值不晓得把水擦擦,本王身体金贵,你们谁担得起责任。

口中又骂了几句,孤鹜点头哈腰,让人扶着豫王进殿,自己脚底抹油地了去了福宁殿。

玉佩递至元莞手中,她与图纸对比之后,冷笑道:还真是一样,你可晓得豫王府这个图案有什么来由?

这个不知,容臣回去查查。孤鹜道。

也可,你将玉佩留下,此事也不令你为难,据实回禀元乔。元莞坦诚道。她给孤鹜留了出路,也不会令他难做事。

孤鹜笑着退了出去。

垂拱殿内的豫王摔得不轻,口中骂骂咧咧,元乔不予理会,垂首批阅奏疏。

骂过一阵后,豫王还未曾消气,知晓君臣分寸,也不好再发难,便道:陛下,臣想为世子求娶苏相的孙女苏澜。

御笔顿住,元乔掀了掀眼皮,波澜不惊道:世子之前已成亲,让苏澜做妾?

陛下有所不知,世子妃早已去世,世子孤身一人。豫王道。

元乔不肯:苏澜不过十五、六岁,给世子做妾,你觉得苏相会应承?

所以臣来请陛下赐婚,一旦赐婚,苏闻那老儿就不会抗旨。豫王自信。

我会问问苏相的意思,两家之好,本就需你情我愿,若是结怨,也是功亏一篑。元乔淡淡道,旋即命人去请苏闻。

豫王不以为然,陛下是天子,一句话就可,不会结怨。

元乔直言:你之意,不过是拉拢苏闻,赐婚之后,苏闻不愿,你照旧是一场空。

豫王心思被揭露得彻底,他也不觉得难为情,反而气焰更胜:苏闻不臣,陛下当除之。

豫王不臣,朕依旧耐心待之。元乔从容道。

话至此,豫王依旧毫无悔悟,依旧道:我与苏闻怎可相提并论,你我兄妹,关系亲厚。

恬不知耻的话,豫王向来无所顾忌,元乔倦于再谈,摆手道:待问过苏闻再说。

陛下赐婚,苏闻不会抗旨。豫王坚持道。

元乔不耐,冷了脸色,让人请他出殿。

豫王也是不悦,拂袖而去。

片刻后,孤鹜入殿,坦诚他替元莞所办的事。元乔也未曾吃惊,淡淡扫他一眼,一字未说。孤鹜忐忑,躬身出殿。

昨夜吃了闭门羹,元乔心中有些烦躁,苏闻来后,她询问结亲之意。

苏闻直言拒绝,不与豫王为流,且力谏豫王就藩,再是陛下的堂兄弟,也不可逾矩。

元乔没有答应、亦没有拒绝,苏闻走后,她起身去福宁殿。

昨夜宫门锁得早,白日里过来就没有再锁,元乔大大方方入殿,人在宽榻上看书。趋步走近,元莞就已察觉,她将书放下,冷眼看着:你来要玉佩的?

不要,你的事你自己处理。元乔觉得疲倦,在她身侧坐下。

元莞不愿同她亲近,往一侧坐了坐,将小几置于两人中间,不耐道:那你来做甚?

同你说说话,你在看什么书?元乔漠视她的抵触,拿起一侧的书,随意一看,上面的字并非是大宋文字,你看得懂吗?

你想说什么?元莞对她反感,想着豫王的事,就没来由的烦躁:你既骗我,又来找我做甚。

豫王的事,我并非真心瞒你,眼下你已经猜到了,要做什么,我也不会拦你。元乔也是为难,德惠太后的嘱咐一直记在心,可与元莞发生冲突,她就不知所措了。

gu903();不如顺其自然,不必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