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弃后成了侯爷的掌中宠》TXT全集下载_22(1 / 2)

他深怕她不开心,说的郑重又认真。

王恕意抬手摸他的脸,轻声道:“你真好。”

她从未想过,原来有人可以这样照顾自己的心情,那些她不记得的伤害和痛苦,也许就是为了换他来到自己身边。

沈楼笑笑,捉住她的手,侧脸亲了一口,道:“这样的话往后多说一些,我喜欢听。”

王恕意笑起来,露出两个小酒窝:“好。”

......

晚上,王恕意早早的睡了,沈楼轻拍她的背,静静地坐在床上。

不一会儿,有一道黑影在门外站定。

沈楼看了一眼,随后将被角给王恕意掖好,站起身出去。

那黑衣人未开口,只交给沈楼一张字条。

沈楼摊开看后,烧了。

他背着手,轻声道:“处理完那些人,便叫你家主子动手。”

黑衣人给沈楼行了个礼,很快便消失在黑夜里。

沈楼回了房间,却见王恕意坐在床上,脸色微白,擦着额头的汗。

他心头一跳,忙过去问:“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王恕意见他回来了,便立刻张开双手扑进他的怀里,害怕道:“我做噩梦了。”

她梦见自己被一群人掳走,最亲密的人却不来救她,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去时,一睁眼便醒了。

沈楼松了一口气,他拍着她的背,道:“别怕,我在这儿陪你。”

王恕意慢慢缓过劲来,松开他,轻吐一口气道:“只是个梦而已,我没事了,侯爷快回去睡吧,如今天色也晚了。”

屋子里黑黢黢的,只燃着一盏不算明亮的蜡烛。

沈楼没吭声,他将王恕意按躺回床上,又给她盖上被子,淡淡道:“等你睡着了,我便回去。”

他的眼神如此让人安心,王恕意闭上眼睛,不一会,便又进入梦乡。

等到蜡烛燃尽,沈楼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床边看着她。

等他发觉天已经亮了起来,才起身会自己的房间梳洗。

早等在门口的清荷小潭见沈楼大早上从王恕意房里出来,两个人睁大了眼睛。

“等她醒了,你们再进去。”

说完这句话,他才抬脚离开。

小潭看着沈楼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才慢吞吞的拽着清荷的袖子道:“清荷姐姐,侯爷和姑娘不会......”

侯爷一晚上都待在姑娘的房里,孤男寡女的,想也知道会发生点什么。

清荷轻轻咳了一声,小声道:“别瞎猜!”

“哦......”小潭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侯爷也太心急了些,这让她如何与老爷夫人交代?

她们在外头发愁了好一会儿,听到里头的声音,才慢慢推开门进去。

第59章

王恕意将擦好手的帕子递给小潭,却见她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连帕子都忘了接。

她抬手在她面前划两下:“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小潭回过神来,将帕子接了,犹豫道:“姑娘......”

“嗯?”王恕意起身拿起梳子。

虽然清荷一直在一旁跟她摇头,但小潭还是忍不住开口:“姑娘,侯爷也太心急了些。”

她为王恕意的名声着想,语气便不免有些埋怨。

王恕意梳头的手一顿,满脸疑惑:“什么心急?”

清荷忙道:“没什么,姑娘,小潭是说侯爷送咱们回家,心急了些。”

小潭明白清荷是在委婉地告诉自己不要问,便只好咬着嘴唇,没再吭声。

“不是侯爷心急,是我心急,我许久未见父亲母亲,实在是想念他们......”

王恕意将梳子交给清荷,让她替自己梳头。

清荷忙借着梳头岔开话题。

待收拾好,伺候王恕意吃了饭,小潭找着机会私下拉着清河问道:“清荷姐姐,方才为何不让我说?”

侯爷那样做,到底对姑娘的名声不好呀。

清荷无奈点着她的额头道:“你呀你,这回算是想错了,方才咱们姑娘一脸精神,身上也无什么不妥,哪里就发生什么了?你若是问了,那才是叫姑娘难堪呢。”

小潭睁大眼睛:“真的?”

清荷点点头:“咱们姑娘房里很是整洁,也没什么味道,肯定没有。”

小潭拍拍胸口,算是松了一口气。

半晌,她反应过来:“那这么说,侯爷在咱们姑娘的房里守了一整夜?”

清荷道:“应该是。”

小潭拉着清荷走远些,叹道:“侯爷倒真比前头那位要强上百倍,咱们姑娘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清荷点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低低的叹了一声。

沈楼不知何时又出现在王恕意的门口,他瞥了她们两人一眼,眼神淡淡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清荷小潭被唬了一跳,忙向他行礼:“侯爷。”

在她们看来,沈楼只有在王恕意面前,才显得那么平易近人,平日里,即使他并未对她们冷脸,她们也总觉得有些害怕,可能这就是上位者的气势吧。

沈楼轻轻嗯了一声,没再管她们两个,抬脚便往里走。

王恕意正拿着一本书来读,手举的高高的,将脸完全挡住。

沈楼悄悄坐到她身边,想看她读的什么,却见她背对着自己,坐的远了些。

他挑眉,将她手中的书夺过来。

“哎——”

王恕意伸手去拿书,却一把被沈楼搂住。

她脸上红红的,似是在害羞,轻声道:“书还我。”

声音轻柔,似一道微风刮进沈楼的心田。

他漆黑的眸子闪了闪,将手抬高了些。

王恕意伸手去够,却够不着,只得作罢。

沈楼看她一直不敢瞧自己,便道:“为何躲着我?”

他方才瞥了一眼,她读的不过是一本普通的游记,并没什么特别的,可她见自己来了却躲开不理人,这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王恕意叫他这样一问,顿时低下头,喃喃道:“我哪有躲你?”

见他手放下来了,便伸手将书夺走,挣开沈楼,坐回床上去了。

沈楼跟着过去,看了一眼门外,想了想,道:“方才你那两个丫头的话,你都听见了?”

王恕意咬着嘴唇抬头,没有吭声。

沈楼弯起嘴唇,悠悠道:“原是害羞了。”

说着,便抬起王恕意的胳膊,仰面将头枕在她的腿上,看着她的脸,笑得灿烂。

王恕意叫他说中了,低下头,见他一脸高兴的样子,拿书轻轻在他身上拍了一下:“侯爷怎不解释?”

她身上有一股梅花的清香,沈楼闭上眼睛轻轻呼吸,玩笑道:“为何要解释?咱们本就是快成亲的人,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分别?你那两个丫头就算误会了,也不会说出去。”

王恕意叫他说的脸红:“咱们到底还没成亲啊。”

沈楼笑笑,挣开眼与她对视:“所以啊,我并未动你。”

就算他想的要发疯,可顾念着她,还是没做什么。

王恕意的心砰砰直跳,扭开了头。

沈楼笑了笑,翘起腿道:“知道我如今盼望着什么吗?”

王恕意看了他一眼,又立刻扭过头去,轻声道:“盼着什么?”

沈楼抬起身子,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她面红如血,推开他就要走。

沈楼一下子便将王恕意拉回,从背后搂着她,将头埋在她的发间,瓮声道:“你要去哪儿?”

王恕意小声道:“出去透透气。”

“晚些时候再去吧,先陪我歇会儿。”沈楼将她抱回床上,伸手便脱了她的鞋袜。

女子的脚不能轻易给人看见,王恕意有些害羞,便想将腿收回,却发现不能挪动分毫。

沈楼的手力气大的吓人,她挣脱不开,只好拿被子盖上。

沈楼乐了,搂着她一起躺在床上,将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轻声道:“睡觉。”

他昨晚一夜未睡,此刻便有些发困。

王恕意抬眼瞧他,见他脸上微微有些倦意,便想到他守了自己一整夜,心里既感动有心疼,便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沈楼闭着眼睛,将唇角微微勾起,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多谢娘子。”

王恕意咬着嘴唇,喃喃道:“......应该的。”

沈楼嗤笑,将她楼紧了些。

王恕意贴着他的胸膛,脸开始发烫。

周围静极了,沈楼很快便睡着,王恕意看着他长长的睫毛,抬头亲了一下。

.......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沈楼一行人便到了钦州。

此时已经临近四月,江岸两边的杨柳长得垂地,风一吹,便拂到人的脸上,痒痒的,一些孩童折下柳枝编成花环戴在头上,还有一些以柳叶作笛吹曲,好不热闹。

王恕意站在甲板上,静静地看着。

沈楼一只手搂着她,抬手将她的帷帽摘下,交给下人,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哭鼻子。”

她一直念叨着要回家,如今却表现得过于安静了些。

王恕意扭头道:“我原也这样以为,但如今却只觉得高兴。”

沈楼看了她一会儿,良久,淡淡道:“高兴就好。”

王恕意笑笑,扭头去瞧那些自己熟悉的一切。

藏在烟雾中的山,潺潺不绝的水,还有那些和蔼可亲的人。

钦州,她的家,她终于回来了。

......

船一靠码头,沈楼便拉着王恕意上岸,带着一部分人去往王府,留下的人替他们整理包裹行李。

钦州不大,码头人又多,不出片刻,满城的人便都知道钦州来了两位穿着打扮贵气的公子夫人。

王恕意从前在闺阁之中,不常出来,因此认识她的人不多。

围观的百姓只当是他们是从外地来此游山玩水的贵人。

沈楼他们到的早,在码头等了一会儿,才见王府接他们的车匆匆赶来。

众人见知府家的车来接人,便更加认定沈楼他们的身份必定非富即贵。

“哎,你说他们是谁,竟劳动知府大人前来?”

“没听说王知府跟什么达官显贵来往啊,哎呦,那位公子别是京城来的大官吧?”

“咱们这儿要来钦差?没听说啊。”

“嗨,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哪能知道哪些当官人的事儿,只要不是来捣乱的,管他是谁,碍着咱们什么事儿,管好自己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就成。”

周围人一片附和。

虽如此说,但还是挡不住想看热闹的人,他们纷纷往前挤,想看清一些,更有甚者,还有专门爬到树上去的。

王恕意瞧见自己家的车到了,心里越发高兴,她指着马车道:“侯爷,那是我家的马车。”

沈楼看着她,笑着嗯了一声。

从马车里走出来两个人,一位身穿青色官袍,年纪看着有四十多岁,精神很不错,一位普通官眷打扮,眼角间与王恕意颇有几分相似。

“父亲,母亲......”王恕意提着裙子跑过去,她今日身穿一件蜜合色烟纱散花裙,奔跑起来,犹如一只蝴蝶,美丽动人。

“父亲!母亲!”

王宴刚刚接连氏下车站好,便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叫他们。

他们转身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已经三年不见的女儿。

“恕意......”

王宴声音有些哽咽,险些流下泪来,而连氏已经跑过去,抱着王恕意开始哭起来。

原本不见面还不觉得,一见面,王恕意便似再也止不住心中的委屈,想要大声哭泣。

那委屈原本已经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某个角落,如今,见着亲人,便开始被一层层地拨开,散发了出来。

见她们两个哭作一团,王宴也忍不住拿袖子擦起了眼角。

这时那些围观的群众才知道,原来跟在那位高贵公子身旁的女子便是他们知府王宴的女儿。

可她不是早早的嫁到京城去了?

如今是回来省亲来了?

第60章

这么说那个男子便是她的丈夫,户部尚书的公子了?难怪一身的贵气。

那边王恕意哭够了,忙拿帕子擦擦眼泪,拉着连氏的手,对她和王宴道:“瞧我,光顾着哭,竟忘了一个人。”

她扭过身,看着慢慢朝自己走来的沈楼,道:“这位就是伯阳侯。”

此话一出,周围立时响起一阵抽气声。

这离京城虽远,但伯阳侯的名号他们还是知道的,就因为上次王宴被人陷害下了狱,不久就被无罪释放,并官复原职了,听说,就是京里的那位伯阳侯沈楼出的力。

没想到,他今日竟到钦州来了,还和王知府的女儿如此亲密,难道......

他们顿时脑补了一场王恕意为救父委身于沈楼的大戏,一方面为王恕意的孝心感动,一方面又觉得她不守妇道,末了,纷纷替那位未谋面的李公子不值,这绿帽子带的,真是憋屈。

伯阳侯何许人也,那是皇上的养子,他要什么女人,那自然是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就算那位李公子是户部尚书的儿子,都得将自己的夫人拱手奉上。

哎——,看着一表人才的样子,怎么能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儿呢?果然还是老话说的对,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周围的围观群众已经将沈楼想象成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但他却像是没有察觉似的,刷的一下将扇子收了,对着王宴恭敬道:“岳父。”

又朝连氏行礼:“岳母。”

gu903();他这两声可将王宴夫妇吓得不轻,连忙摆手道:“侯爷,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