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谢大人可不要对号入座。”
谢升平斜睨了她一样,摇了摇手里的扇子。
“你说是吧,表哥。”
傅知微被瞧得心虚,赶忙转头朝着傅行求救道。
傅行看也没有看她一眼,转过头去抱胸盯着窗外的人流,不屑地哼了一声,答非所问地回道:“绾绾是不是又给你写了信。”
“这……,好像是的……”一提到这茬,傅知微收了嬉笑的神色,摸了摸鼻子,乖乖说道。
得,她家表哥又开始跟她吃绾绾的醋了。
她今天真的两边都不是人。
“昨天才到的呢,还有司矍的!”
怕傅行多想,她赶忙解释道。
一听傅知微这样说,傅行彻底炸了锅,倒豆子一样控诉道:“绾绾每次给你写信都写满了几页,我呢?每次就只知道问她寄养在我家的狗吃得好不好,还有我家的狗怎么样,明明是给我的信,半字都没提我。”
“她也没有说她过得好不好……”
最后几句话,他的声音低落了下来。
“我也很担心的……”
“绾绾她只是不太会表达感情。”
见傅行的眼睛黯淡下来,傅知微连忙安慰他说道,“你看,一般的人,她哪肯愿意花时间去写信,她之前还嫌这些事情磨磨唧唧的呢。”
“何况,你们才认识多久她就愿意给你写信了,我和绾绾十几年的感情,绾绾才愿意给我写信呢。”
说到这里,傅知微心里面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停下来看傅行脸色。
她这个表哥,什么都好,就是老喜欢拿自己和她谁在绾绾心里面重要比。
傅行耷拉着眼皮子坐在窗边,看着怪可怜的。
“感情不能用相处时间长短来衡量嘛……”
傅知微弱弱地补了一句,怕又戳到了自家表哥的那颗脆弱的玻璃心。
傅行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好了。”
谢升平好笑地看着他们两个,拍了拍傅知微的肩膀,打圆场道:“世子,你就别为难杳杳了。”
“我哪有为难表妹。”傅行不满地嘟囔道,“我在绾绾心里,怕连我府里面那两条狗都比不上。”
“欸,对了。”说道这里,傅行又来了精神,朝着傅知微挤了挤眼睛:“表妹,你不想去见见你家那位吗?”
“你什么意思?”
傅知微直起身子警惕地看着他。
谢升平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神色含着警告:“谢某劝世子还是不要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特别是不要拉上公主。”
傅行讪讪地笑了笑。
表妹听谁的,还不一定呢。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没有和各位小可爱说
抱歉(鞠躬——
明天更新我说了的话算数的
再推个我基友文,她是新人,刚签约,坑品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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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家的兰花妖》雁点青
长公主家小女姜兰芷闹市纵马,与打马游街的状元郎相撞,摔了脑袋,一觉起来忘尽前尘,误以为自个儿是朵才将修炼成型的兰花妖。
山里的狐狸精姐姐曾告诉她,每只妖都要有自己的书生,这样妖生才算得上圆满。
新鲜出炉的小兰花妖,被母亲带着,去给断腿的状元郎赔礼道歉,一见人就愣了——这是她的梦中情生啊!
送到眼皮子底下的俊俏书生,这谁忍得住?
反正姜兰芷没忍住,求了皇帝舅舅下旨让状元郎教导她,日日去人前献殷勤,终于抱得美男归。
恢复记忆后,姜兰芷悔不当初,原以为她便宜占尽,哪晓得是被占尽便宜!
一见钟情·白切黑·状元郎·崔楠越拥住她,在她耳边哼笑:“可是,你却再也跑不掉了。”
【婚后第一天】
姜兰芷双眼含泪:“夫君,我是吃素的妖,你是吃肉的妖,咱俩品种不一样,不适合在一起。”
崔楠越含笑道:“为夫不是已经改吃‘草’了么?”
姜兰芷:“京城人人都说你是高岭之花,你不近美色澹泊寡欲,你,你人设造假!”
崔楠越拍拍她:“夫人,传言不可尽信。”
【阅读指南】
1.架空,甜宠,男主对女主早有图谋。
2.喜欢修文,没提就是改错字修细节。
第58章劝说
傅行是在傅知微在昭华宫院子里面荡秋千的时候从墙上咕噜一下子落下来的。
昭华宫的树叶已经被染成了日暮时分的金黄色,一片一片参差不齐地落在土里面,宫女们被傅知微特意叮嘱过,任由这些落叶洋洋洒洒铺了一地,若奔涌的一江晚霞,远远望去,煞是好看。
宫女们常常看见长乐公主撑用手捧着脸颊对着这片落叶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落叶吱呀地接住了傅行。
“表哥?”傅知微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双手拽紧秋千的绳子,问道:“好好的门不走,你翻墙干嘛?”
傅行挠了挠脑袋,嘿嘿笑着从地上爬起来,神神秘秘走到她跟前。
“表妹。”他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有个大计划。”
“什么计划?”傅知微侧过脑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傅行嘴边的笑意愈深了,他没有急着答话,抬起脑袋环顾四周,确认周围的宫女没有看他们俩,才低下头压低声音一字一句说道:“你想不想去北疆?”
“北疆?”傅知微瞪大眼睛,不自觉想要拔高音量,可临到嘴边又只得小声地压下来,“表哥,你莫不是疯了。”
傅行瘪了瘪嘴,别过脑袋,没有看她。
“去不去?”
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
“我父皇母后能放人?”
傅知微看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恨不得把他脑袋敲开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就我们两个人,其他谁也不说。”
“表哥!”
傅知微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想想,我们两个同时从京城里面消失,旁的人不知道怎么编排我们呢。”
“这京城不得乱成一锅粥?”
北疆这几日战事告急,父皇日日同诸臣商讨战事到深夜,她虽然没有去过边疆,没有见过战场,可从零星的消息,还有父皇眉宇间隐隐的愁容里面,也多多少少感知到形势的危急。
他们两个眼下这么做,纯粹就是添乱。
“我知道。“傅行抱胸靠在秋千的柱子上,嘟囔着说:“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
“我这也不是想帮帮你和你的小侍卫嘛,要不然,我早就一个人去了。”
傅行斜眼看了眼碧蓝的天色。
雨后初霁,云朵蓬松层叠,他眯着眼睛,想着绾绾指不定也在和他看同一片天,心里莫名有些雀跃,又想着这朵云慢悠悠地走着,许过了几日也能被绾绾瞧见,又多了几分迫不及待之意。
在期待些什么。
其实他也说不清楚,只是知道自己——
好想看看她。
“怎么说?”傅知微秀眉一挑,从晃悠悠的秋千上站了起来,不再搭理他,拍拍手朝着凉亭走了过去。
她有些渴了。
傅行听到身边落叶吱呀的响动,探着脖子,见傅知微朝着凉亭的方向走,也忙不迭地松了手大踏步追了上去。
“那个小侍卫,听说最近又升了官呢。”
傅行边走边理了理他的衣服上的褶皱,清清嗓子说道。
“那可不,也不瞧瞧是谁的人?”
傅知微斜睨了他一眼,轻哼一声,面上有些得意,步伐也轻快些许。
她看上的男人,当然不会差。
“可是,想要当我表妹的驸马,还差得远。”
一听到他这话,傅知微的脑袋瞬间耷拉了下来。
“这边疆呀,着实容易熬出头,可是,不知道得熬多少年啰。”
傅行双手抱胸,不紧不慢地和傅知微并肩走在昭华宫的回廊上,和她唠磕着家常事。
“北虏这几年韬光养晦,早就和我们呈分庭抗礼之势。当年先帝虽借着天时地利胜了北虏一战,可北虏早在北方称惯了霸主,怎能甘心居于人后?近几年他们派来的使臣也愈发嚣张跋扈,这次若非不将北虏镇压下去,你家那位,还真没有理由回来。”
金黄的树叶摇摇晃晃地矮过一头屋檐,轻巧地飘落在傅行的肩膀上,然后一晃动,就直直栽倒在地上。
身旁的少女罕见地沉默了。
傅行又往前走了几步,见自家表妹迟迟没有接话,心里奇怪,回头一望,就见身着鹅黄色宫裙的少女攥着裙子,低着脑袋落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动也不动。
“表妹?”
他疑惑地出声问道。
好一会,傅知微才才抬起头看着他。
她的凤眼多了一抹嫣红,双眼如同过水一般,亮得吓人,像是石头滩蒙了一帘浅薄的溪水,恰好逢了正午的日头,于天幕下粼粼泛光。
傅知微用手胡乱抹了抹脸颊,也没擦出个什么。她眨巴了下眼睛,咬着下唇看了傅行一眼,生怕他瞧出自己的难过,让他得逞,又见傅行似乎没有多想,她便松了口气,装着若无其事地样子从鼻子里面哼一声,提着裙摆径自走到廊椅旁坐下。
傅行也摸清楚了傅知微的性子,见她这副模样,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话说重了,慌了神,也跟着她坐了下来。
“表妹,你别生气。”
他胡乱地解释道,急得手也不知道哪里放,抓耳挠腮半天,想要掏帕子递给她,可掏了半天也没掏出来,这才想起来,他可从来不带这些繁复无用的物什。
“我,我也是为你好……”
傅行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一人去北疆,逍遥自在得多,也不必考虑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可这是他好不容易认下的表妹。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发现她虽然贵为公主,性子却直率单纯,比那些徒有其表的贵女们不知好了多少。
真要论起亲戚,他的表妹这么多,唯独他这个身份顶尊贵的表妹,是最单纯,最得他心意的。
更何况,这也是他心上人最爱的妹妹。
她和她家的小侍卫有多难,他都看在眼里。
还没等他话说完,傅知微就出声打断他。
“别说了,表哥,我都知道。”
傅行停下手上的动作,愣愣地看着她。
眼前的少女眉眼如画,一身青丝温驯地散落在她的肩头,衬着她的脸颊皎白如月,竟然比他见过的那幅稀世名画里面一身白裙葬花的少女还要温婉清丽几分。
她的眼睛里面雾蒙蒙的水珠悉数不见,却丝毫未曾减损她眼里面的光辉,她抬起头,毫不避讳地看向他。
“若他能回来见我,等再久又有何妨呢?”
傅知微悠悠地叹息一声,目光转向回廊外翻涌着的苍翠碧竹。
“我可以等,等数年,数十年,只要他再站在我面前,有着盼头,我就从不担心旁的什么。”
傅行没有说话,定定地看着她。
他和她都明白另一个结果。
正如他想念着绾绾一样,这些事情,不必多说。
若是,等不到呢?
他们都刻意去避开这个结果,似乎不提及,就不会发生。
“表哥,谢谢你的好意,再让我想想。”
少女的声音清冽,回荡在回廊上,傅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能看到被屋檐截了一角的天空。
其他什么也没有。
傅行又摸了摸脑袋。
他家表妹,似乎比他想象中要懂事得多。
第59章熟悉(补)
夕阳半掩在树冠之间,轻飘飘落在宰相府巍峨的屋宇之上。
惊鸟振翅从檐角飞过,它摇晃着脑袋,落在宰相府正厅的砖瓦之上,侧耳聆听周遭的响动。
丫鬟小厮走动的声音,悉悉索索的交谈声,最后是碗碟碰撞的声音,渐而急促——
咔嚓——
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鸟儿扑棱扑棱翅膀,叽叽喳喳地又去寻下一处落脚的地方。
声音渐远,宰相府最终归于沉寂。
不一会,前院穿来马蹄的声响。
“大少爷,你回来了。”
府里面的管事王昶正脚步匆匆地朝着华庭轩走去,见邱泽一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回来,恭恭敬敬地停下行了个礼。
“嗯,王叔。”邱泽一颔首应了一声,随口问道:“父亲和母亲用完晚膳了吗?”
王昶自小就跟着宰相的身边,颇受宰相的器重和信任,为人宽厚亲和,做事少有偏颇,府里面的小姐少爷,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
此时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间。
他的父亲为人严厉,说一不二,又向来看重孝悌之道,故而往日里面他们一家人会在酉时一同用膳。
只是近些日子北疆那边的战事催得急,每隔几天就有信使来报告同北虏的战况。边疆大大小小的冲突不断,几次交战下来亦是各有胜败。若是听到胜了,朝臣们也顾不得高兴,就开始筹谋着下一步的计划,若是听到了败了,原本就人心惶惶的朝堂,更是压抑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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