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绯川咬了咬唇,轻声道:“可我现在体内没有金蚕蛊了,只怕不像以前那么容易进来,师兄可要轻些。”
“好。”沈云灼怜爱地吻了吻他的眉心,一手在纪绯川后颈与侧脸处摩挲着,另一手分开那两瓣细腻柔软的臀肉,并起两指抵在那处紧合的幽穴处,轻轻按压起来。
纪绯川搂着沈云灼的脖子,借着水的浮力往上蹭了蹭,池水冰凉,沈云灼的胸膛却一片火热,纪绯川两颊升腾起一片嫩粉,后穴随着指尖的抚慰与按摩逐渐放松,他也不由自主地昂起脖颈,贴着沈云灼的身躯上下磨蹭着,喉间的喘息声逐渐粗重,溢出声声吟哦。
那娇软的声线好似能够催情,萦绕在耳边绵绵不绝,听得沈云灼呼吸渐沉。纪绯川的胸脯随着呼吸节奏在他眼前细微地起伏着,莹白如玉的双乳上只有两点凸起,透出莹润的粉,碧波荡漾其间,冰凉的池水浅浅漫过又紧接着托起,将两朵茱萸染得愈加鲜艳欲滴,微微挺立,透出嫣红色。
沈云灼低头含住其中一粒,舌头在乳晕上来回打转,吸吮咂摸,挑逗不停,手掌下的身躯颤抖得愈发细密,隐在水里的穴口在手指亵玩下翕张不停,一股细腻的水流随着指尖向温暖的肠道里涌去。
乳头被含入湿热温暖的口腔里肆意吸吮玩弄,一阵细密的刺痛与麻痒从乳尖直窜入脑海,又传遍四肢百骸,纪绯川舒爽得脚尖蜷起,小腹深处暗流涌动,腰身不自觉地微微颤动,早已挺立的阴茎也愈发不耐地在沈云灼小腹上蹭了起来,“啊......进来......要师兄的肉棒插进来......”
他的嗓音柔软中带着几分沙哑,眼尾染上了几丝情动的春色,乖得惹人心疼。沈云灼抽出手指,扶着硬挺的性器抵在他穴口,另一手按在纪绯川腰间,将他缓缓地往下按去。
纪绯川闭着眼睛呼吸骤然一滞,竭力地放松身体,将自己尽数交给沈云灼掌控,待那狭小紧致的肉穴被硕大的性器一寸寸辟开,温软的肠肉悉数将那肉刃包裹住时,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酸胀的小腹,“在水里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难受?”沈云灼没有急着动作,而是伸手替他揉了揉小腹,关切问道。
纪绯川摇了摇头,眯着眼笑起来,“水有点凉,师兄快,在我里面动一动就热了。”
沈云灼听罢,捞住纪绯川的腰臀将他护在怀里,插在纪绯川屁股里的性器由缓到疾律动起来,性器表面青筋鼓起,抽出时徐徐磨蹭过肠壁的敏感点,在纪绯川体内带出一连串愉悦的电流,插入时又急又猛,每每撑开穴口便带去一阵饱胀的挤压感,连连戳刺之下爽得纪绯川脖颈仰起连连摇晃着脑袋,一连串的淫词浪语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早已将一开始怕外人闯入的顾虑抛到了九霄云外。
沈云灼下身肏得用力,嘴里也不曾闲着,纪绯川一边乳头被他吸得又红又肿,比起另一边胀大了足足一倍,水气蒸腾间红得仿若滴血,沈云灼将它吐出,又用力嘬了一口,刺激得纪绯川娇喘连连,眼泪也快要被逼出来,“师兄你......你再怎么吸,它也出不了奶啊......”
那颗乳头俏生生、颤巍巍地立在那儿,像粒汁液饱满的红石榴,原本乳晕处的疤痕已经淡得几乎不能分辨,沈云灼低头瞧着它,又覆上去轻吻了一下,一本正经地抬眼看向纪绯川,“上次不是你说想让我舔吗?”
纪绯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耳垂霎时红透,敢情当初沈云灼是怕擦枪走火,憋着劲地等秋后算账呢,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今晚又要被沈云灼搞死了?
想到这里纪绯川心脏狂跳,体内血液加速,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毫不掩饰地挺了挺白生生的胸膛,“那别光顾着舔一边啊,这边也要!”
沈云灼依言低下头含住另一边乳头,同时用力一记深插直入花心,紧接着又凶又猛地连番肏干起来,绵密而汹涌的快感在一瞬间积攒簇拥至顶峰,纪绯川失声叫了出来,玉茎顶端吐出朵朵白花。
释放过后快感仍未退散,如同潮水般蔓延至全身,纪绯川周身泛起浅粉色,池水将他的身体托起,甬道内一阵火热一阵冰凉,整个人仿佛就此融化在沈云灼怀里,下一次临界点被拉得无限绵长。
纪绯川一面随着沈云灼的动作晃动腰肢,一面将手指探进沈云灼发间,勾起一缕发丝,俯首低低嗅着上面的清幽香气,随后松手,任由那些柔滑的发丝从指间溜走,“要是真有奶水就好了,省得师兄白吸一阵子。”
沈云灼吐出另一边乳头,伸手在上面轻轻拨了拨,两边乳尖终于变得一般大小,摇摇欲坠,煞是可怜,他抬眼瞥向纪绯川,“这种事......恐怕强求不得。”
“那可不一定,”纪绯川来了兴致,一时竟顾不得与沈云灼欢好,反而滔滔不绝地打开了话匣子,“等我查查药典,说不定能钻研出让男子产乳的方法。到时候咱们两个有来有往,沈师兄用下面喂我,我用上面喂——唔唔唔!”
眼见着纪绯川说得越发浪荡离谱,沈云灼赶紧堵住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小嘴,捏着纪绯川的下巴与他吮吻纠缠起来,不消片刻,纪绯川又一次被沈云灼顶得泄了力气,手脚在池水里泡得有些发白,便央沈云灼带他上岸。
沈云灼在他耳边低声道了一句“抱紧”,便就着纪绯川四肢缠在他身上的姿势径直走上岸,一路赤着脚往屋里走,埋在肠道里的性器一路抽插不停,每次抽出便带出一阵水泽,滴滴答答地顺着性器连接处滑下腿根,淌落在木质的地板上,蜿蜒出一道长长的湿痕。
纪绯川被他弄得四肢乏力,小穴早已肏得熟透,肉体拍打间不断挤压出乳白的泡沫,用手一摸屁眼又酸又胀,便殷殷地求起了饶:“师兄......怎么还不出来?啊......要磨破了......”
沈云灼好气又好笑地扔开纪绯川的手,将性器从他体内抽出来,俯身舔上那饱经摧残的穴口,舌尖推开肉壁抵了进去,纪绯川身体一僵,腰背霎时弓起,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阵阵紧绷起来,一声呻吟在他喉间被拉得无限缱绻绵长,两只脚将床铺踩得皱成一团凌乱不堪,正当情欲高涨之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和禀报声将他瞬间抛上了欲海狂潮的顶峰,内壁寸寸绞紧,整个人也犹如一滩烂泥彻底塌下了身子。
沈云灼按捺住下半身叫嚣的欲望,随意披了一件外衫下榻,走到外间将门打开一道缝,“何事?”
来人是沈夫人院里的侍女,见房中光线昏暗,而沈云灼发梢湿透,身上还带着水气,便立即低下头,将手里托盘向前递了递,“夫人说方才提前离席,难免失礼,便送碗桂花蜜过来,希望客人见谅。”
“交给我吧。”沈云灼接过托盘,“替我谢过母亲。”
侍女福了福身便退下了,等离开猗竹轩才面露疑惑之色,心道,明明是给客人送的桂花蜜,大少爷怎么反倒让她替自己道谢?还有这两人......难道住的是同一间屋子?
沈云灼还未走进卧房,纪绯川的狗鼻子发挥作用,已经从床榻间探起了半边身子,“有好吃的?”
沈云灼将桂花蜜端到他面前,“母亲亲手做的桂花蜜,想尝尝吗?”
纪绯川连连点头,“要!”
“那它怎么办?”沈云灼指了指依旧硬挺的下身。
“这还不好办。”纪绯川挑眉一笑,接过那盏桂花蜜,又将沈云灼推倒在床榻上,翻身骑上,指尖勾开那松松系着的衣带,“沈夫人一片心意,总不能叫它浪费了。”
他先是蘸了一指头桂花蜜含在嘴里吮了吮,香甜的蜂蜜混着金秋桂花的馥郁芬芳沁人心脾,纪绯川心里惬意得很,又用木勺舀了许多,俯下身仔细地涂在沈云灼耸立的阴茎上,对着那紫涨的硬挺一本正经道:“你也算是劳苦功高了。”说着便伸出舌头从根部舔了上去。
嫣红的舌尖勾勒着阴茎根部与龟头轮廓,甜腻芬芳的桂花蜜混着口津淋漓往下淌,一路舔得啧啧作响,水声阵阵。沈云灼接过他手里的空盏放在床头几案上,徐徐逸出一口气,等纪绯川张大嘴巴将那物尽数含入,便按着他的肩用力地往深处顶,纪绯川给足了耐心全力吞吐着,喉咙内壁阵阵收缩,手指又在那沉甸甸的囊袋处灵巧地拨弄揉捏,不多时,终于哄得那物缴械,一股浓精喷射在他咽喉深处。
沈云灼及时将性器抽出来,带出一点白浊沾在纪绯川唇上,正待用指腹擦去,却见纪绯川舌头一卷就扫进了嘴里,又埋下头细细地舔舐着,将余下那些黏腻的蜜水一并舔了个干净,最后小猫似的拱进沈云灼怀里,幽幽地叹了一声,“哎,我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你娘。”
沈云灼抚摸着他的背心,低声问:“怎么这么说?”
“拐跑了人家根正苗红的儿子不说,连亲手做的桂花蜜也给糟蹋了。”纪绯川垂着眼睫,眉宇间浮现出一抹少见的哀愁。他虽然不大能体会骨肉亲情是什么感觉,但正是因为不了解,在他眼里反而更多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是值得万分珍视、不可抛却之物。
“哪里糟蹋了,明明一滴也没落下。”沈云灼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嘴里还是甜的。”
纪绯川抬眼看向沈云灼,见他神色恬淡,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于是一头埋进了沈云灼怀里,“沈师兄,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将来没你我怕是活不成了,怎么办呀!”
“那就一直在一起。”沈云灼正色道,“小川,我有话要问你。”
纪绯川在他怀里蹭得正起兴,听沈云灼问得正经,也便停下来,仰头望着他,“什么呀?”
“你在初入五毒教时,知不知道自己背上曾经有个梅花胎记?”
纪绯川瞪圆了眼睛,“好啊你,梵音谷里偷看我记忆也就算了,怎么还兴偷看人家小时候洗澡呢?沈师兄你也太禽兽了吧!”
第33章半路截胡
沈云灼并未在意纪绯川的打趣,而是抓住了他话中隐含的那层意思,“果真有?”
纪绯川见他神情严肃,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还是一五一十地答了,“有啊,雪里红亲口说的。要拜师就要斩断和外界的所有瓜葛,那时我想着反正我家人都死了,还能指望谁能来跟我相认不成?就由他给我去掉了。”
“那么七岁之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沈云灼又问。
“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连雪里红把我从死人坑里刨出来都跟做梦似的,只零星记得一点。”纪绯川觉得不对劲,狐疑地看着沈云灼,“你今天怎么忽然想起来问我这些?刚才吃饭的时候也是奇奇怪怪的,你娘看见我就跟见了鬼似的,难道——”
他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唯恐有人偷听似的东张西望了片刻,凑近沈云灼低声问道:“我该不会是你们家以前走失的哪个孩子吧?我跟你,咱们该不会是亲兄弟吧?”
沈云灼的表情出现了片刻凝固,未等答话,嘴巴就被纪绯川捂得结结实实,“嘘——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纪绯川欺身而上将沈云灼压倒在床上,一脸坚决地道:“不管咱们两个有什么关系,在沈家都要当做没关系,不准你告诉你娘我以前身上有胎记的事情,就算你说了我也不会认的!”
沈云灼神情柔软下来,轻抚着纪绯川的后颈,默许了纪绯川的要求。
纪绯川松开手,翻了个身四肢大开平躺在床上,“好了,要说什么你说吧。”
“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沈云灼问道。
“只要不妨碍沈师兄跟我好,其他都无所谓了,反正前十年我也这么活过来的......”纪绯川打了个哈欠,睡意逐渐袭来,“好困......”
“你家中也许还有亲人在世。”沈云灼面露无奈之色,起身倒了一杯清水递到纪绯川唇边,“漱过口再睡,刚吃了甜的,当心以后牙疼。”
“唔,要是真有,早该找上门了......”纪绯川闭着眼低头含了一口水,咕嘟咕嘟两口直接下肚,身体软得像一摊泥似的滑进被窝里,放任意识逐渐陷入黑甜乡。
沈云灼侧头看着纪绯川平静的睡颜,凑过去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吻,替他掩好被子,随手挥灭了灯烛。
夜半子时,纪绯川半睡半醒之间翻了个身,胳膊一横发现床侧是空的,他忽地睁开眼睛,借由体内的子蛊略略一探,面露了然之色,飞快穿好衣服便摸黑溜出了沈府。
白日回沈家时路上经过那座烟雨楼,当时看着还不怎么起眼,眼下正是红灯高挂、宾客满堂,午夜时分最为热闹的欢场所在。纪绯川站在烟雨楼大门前,仰头看着高高悬挂的牌匾,自言自语道:“沈师兄啊沈师兄,跟着你在一块久了,指不定我也要变成劳碌命了......”
门口揽客的老鸨见纪绯川站在那里,笑容满面地迎上来,“这位客人看着眼生,是第一次来烟雨楼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妈妈给你介绍几位怎么样?”
“喜欢个儿高的,大概这么高——”纪绯川比了比沈云灼的身量,“手里拿剑,穿一身道袍,气质出尘,嗓音沉一些、清冷一些,光是听声音就能让人欲罢不能冰火两重天的那种。”
“你是来找人的吧?”老鸨上下一打量,眯眼笑道,“找的是沈家大少爷沈云灼,是也不是?来了有一会了,可现在我们楼里的沉鱼姑娘正在给人家作陪呢,中途打扰人家......不合适吧。”
纪绯川扔给她两锭银子,大摇大摆地晃进了楼里,“没事,我自己去找他就是,出了麻烦算我的,不耽误你做生意。”
老鸨接过银子顿时眉开眼笑,摇着扇子盯着纪绯川的背影啧啧称道:“这么好的苗子,要是放到我烟雨楼里,定能红遍大江南北。”
纪绯川闻言侧了侧头,呲牙一笑,“可惜小爷名花有主了。”
他循着母蛊的动向一路向二楼房间探去,每间房门前都挂着一个名牌,等他走到沉鱼那间房门前时,沈云灼的气息也已经近在眼前。正在这时,对面微掩的房门里忽然传来叮咚作响的乐音,伴随着熏香气息徐徐从门缝里逸出来。
那琴声仿佛能够牵引人的思绪,听得纪绯川一阵失神,他鬼使神差地推开那扇门,步入其中。
入目是一片珠帘,帘幕后红衣女人弹奏着琴曲,房间里没有其他客人。女子见纪绯川走进来,指间动作未停,微笑着道:“公子能循着琴声来此,想必就是沉鱼今日要等的有缘人。”
“你是沉鱼?”纪绯川顿时心生警惕——烟雨楼的老鸨明明说沉鱼和沈云灼在一起,这人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沉鱼停下演奏,起身向他福了福身,“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