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颂想错了、
有了第一第二第三次之后,白颂发现,萧澜对自己身体的兴趣非常大,大到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观察研究探索,大到这么长时间白颂竟然没在她的眼中看到丝毫的厌烦,反而是越来越盛的趣味。
而且,萧澜非常喜欢戏弄她,经常逼迫她说一些非常羞耻的,根本无从说出口的话,每当她说不出来,就会被施以更羞耻的惩罚。
白颂害怕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坚强,不爱哭的人,但进入内惩院的这段时间,她几乎将身体里的水分都流出来了,眼睛又红又肿,根本睁不开,但眼泪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她眼神空洞,动作麻木,仰着脖子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脑子里反反复复回荡着一句话:地狱也不过如此。
她发誓,若是有来世,她下辈子绝对不做细作。
系统忽然说道:你不是应该能猜到下辈子是个什么世界吗?这不都是你经历过的吗?
白颂:眼泪被一句话直接打断了。
眼睛又酸又涩又疼,白颂眨巴了好几下,还真的去认真思索下个可能是什么世界。
就在这时,身体猛地一阵抽|搐,瞳孔逐渐涣散。
萧澜凑上来:这时候,你在想什么?
想我下辈子会因为什么被你折磨。
这话自然没法说出口,她楚楚可怜地望着萧澜,咬着唇倔强地转移视线。
萧澜一口咬住她的耳朵尖,哼笑一声:怎么,想转移注意力减少痛苦?白颂,跟我在一起真的就这么痛苦吗?
那我是不是应该满足你,敬业一些,让你更痛苦一些?萧澜语气低沉,她一点都不累,甚至非常轻松愉悦,好整以暇地看着白颂不断昂颤抖的身子。
白颂猛地瞪向她,良久,收回视线,偏开脸,生硬地说道:你说的那些事我都不记得了,但我应该是没有做的,我问心无愧,你不要这么对我,不要再折磨啊!
一阵陡然飙高的转折音,白颂身子猛地弓起,被萧澜狠狠压制住。
萧澜眼神凶狠,显然她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气。
她贴近白颂的耳朵,声音低微地喃喃:你是我的,毋庸置疑,不管你做了什么,你既然选择了离开我,那就是背叛!就是要受到惩罚!
五指张开插入白颂的发间,她轻轻抚摸着白颂,让白颂的脑袋达到一种非常奇异的点,整个人都随着她手部的动作而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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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白颂被关得那些新生的记忆几乎也快尽数忘却。她忘了时间,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萧澜是谁,只记得每到时间点,都会有一个女人过来,紧紧抱着她。
但这个女人是寒冰做的,她的拥抱不能给白颂丁点温暖,甚至还冷的白颂血液几乎僵住她害怕这个女人。
每当这个女人过来,她的心脏都要不受控制的揪一下。
可她拒绝不了这个女人。
想出去吗?终于有一天,她伏在女人的胸口,突然听到耳畔传来一道试探的声音,白颂的身子猛然抽了一下,仿佛要挣脱开她的拥抱,但很快就被按着肩膀桎梏住了。
想出去,我放你出去如何?萧澜从身后抱着她,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歪着脑袋厮磨着她的耳垂,吐出来的话语是那么诱人。
但有毒。
会让人肠穿肚烂,七窍流血而死。
白颂才不会上当,她轻轻闭上了眼睛,不给萧澜误解她眼神含义的机会。
萧澜似乎也习惯了她的冷漠,毫不在意,只收紧了双臂,再一次重复道:我放你出去?
白颂睁开眼,眼底古井无波,她语调平静,唇瓣微启:我有选择吗?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面不改色,但感觉自己的心,却像是被一只大手肆意揉搓挤压,又酸又涩,难受。
萧澜忽然弯了弯唇角,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闭上眼睛睡了。
牢房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甚至听不到两人的呼吸声。
萧澜乃一国之君,说话算数。
她说放了白颂,就真的将她放出了内惩院。
但作为白国细作的白颂已经死了,死在了内惩院的刑罚之下。
她的死并没有掀起任何水花,白国甚至都没尝试要她的尸首或者骨灰,就这么让她客死在异乡,魂无所依。
萧澜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寝宫,那个给了她一晚上痛苦折磨的寝殿。
脚尖放踏进去,一阵阴森的寒意扑面而来,白颂紧紧盯着龙床前的地板,隐约似乎看到了一个浑身赤|裸,狼狈不堪的可怜女人。
她神情一滞,双眸流露出惊惧的神色,不敢再往前走。
肩膀被猛地向前推了一下,白颂一个踉跄,差点直接五体投地直接扑倒在地上。
怎么?嫌我的地方无法下脚?萧澜表情阴云密布,黝黑的双眸犹如野兽一般紧紧盯着自己,眼底流转着疯狂的精光,白颂缩了缩脖子,更害怕了。
她刚一站稳,腰间忽然横过来一条强力的臂膀,猛地向前一拉,整个人落在了一个解释的怀抱,紧接着,满是侵略性的吻碾压者她的唇瓣。
白颂吓了一跳,表情有些扭曲。她下意识余光去瞄旁边的丫鬟,发现每一个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一个敢抬头。
即便如此,白颂的心还是高高吊起,不过她并不敢反抗萧澜,就只能掩耳盗铃似的闭上眼,掩盖住眼底浮现的羞愤不堪神色,祈求萧澜尽快放过自己。
而萧澜,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身躯,眼眸晦涩,逐步加深了这个吻,像是要将她胸腔的空气全都吸出来似的。
之前在内惩院,只有她们两人,而且四周昏暗,白颂经常都看不清楚萧澜的表情和眼神。
可现在,白日朗朗,又是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
只要一想到自己作为白国的俘虏被送给云国,本应该有尊严的从容赴死,但却被如此肆意狎|弄亵|玩,心中满是羞耻愤怒。
唇瓣一阵刺疼,白颂惊呼一声,舌尖舔了舔下嘴唇,尝到了淡淡的甜腥味。
萧澜指尖摩挲她的嘴角,嗤笑道:又走神了?
白颂心下凛然,如果走神,会受到非常残忍的惩罚,脑海中浮现出萧澜的百般手段,白颂的心尖都在颤抖。
她慌忙摇头,但已然来不及了。
gu903();萧澜拽着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到床前,使劲向前一推便将人压在了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