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住白颂的头发,使劲向上拉,逼近对方:一个小女孩,能满足你吗?
她狠狠掐了一把白颂唯一有肉的地方,几乎要将一块肉掐掉,白颂疼的嘴唇都在哆嗦,颤巍巍道:住、住手
住手?怎么?不让碰?阮阮嗤笑,你是我买回来的奴隶,玩.物,你以为你还是人?白颂,我警告你,在接下来你跟着我的日子,最好忘了以前的那些事。
不管他们对你是好是坏,在我这里,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
从今天开始,你最好不要把自己当成人。她突然轻笑出声,带着满满的轻蔑之意,你也不是人,哪有人那么王八蛋,狼心狗肺!
我、我没有。白颂喘着粗气,被阮阮接触到的皮肤热辣辣的,超出意料的疼,疼的她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焦糊味,白颂觉得自己疼的都出现幻觉了。
她使劲咬了咬舌尖,疼痛让她神志清醒了一些,磕磕绊绊解释道:我没有出卖她,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阮阮眉角狠狠一跳,她想听什么,但又害怕听到什么,最后索性一把捂住白颂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阮阮的手很大,在捂住她嘴的同时,也捂住了她的鼻子。
白颂一下子就不能呼吸了,她瞳孔微微放大,满是痛苦地看着阮阮,拼命挣扎着想要推开对方,但阮阮的胳膊就像是钢铁铸成的一般,白颂的那点力量完全是浮游撼大树,于事无补。
阮阮歪着脑袋,似乎是在欣赏白颂苦苦挣扎的痛苦模样。
一对上她的眼睛,白颂就知道对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剧烈的挣扎让她体内的氧气消耗加剧,很快就眼前一黑,直接晕倒了过去。
白颂再次醒来的时候依旧是躺在地上,甚至脚上还多了一条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链子,没什么别的作用,就是稍微一动就叮叮当当的响。
是个装饰品。
她愕然地看着自己的脚踝,抬头对上阮阮似笑非笑的眼神:这是我问你的前主人借的,他说你就喜欢这样,有安全感。
前主人,应该是李昊,
而自己每次在李昊那边过夜,李昊凭借想象自己办事,天知道他都想了些什么,岂不是全都安在自己头上了。
白颂的脸顿时白里透着红,觉得自己最近简直背锅大侠。
阮阮瞄见她不自然的神色,还以为她想到了之前和李昊在一起的事,突然暴躁异常,她一脚踹在了白颂的腰上:难怪他说你贱婊.子,呵呵。白颂,我是真的没想到,原来你的骨子里那么贱!
嘶白颂顺势倒在地上,也没再起来。她身上疼的厉害,甚至都分不清楚到底哪里更疼了。
一呼一吸之间,胸口的皮肉被牵扯,白颂的眉心蹙的很紧,她低头就看到之前阮阮碰触的地方有一小块焦黑,像是被脱水了似的。
她抬手想摸,指尖在伤痕附近碰了碰,都疼的她到抽气,白颂就不敢尝试上手了。
系统:阮阮暴怒的时候体.液中会夹杂着毒素,堪比硫酸,具有强效腐蚀性。
白颂惊奇地瞪圆了眼睛:任何体.液吗?
系统:她可以自行控制,只有她需要的时候才会有毒。
白颂嘴角抽了抽,也就是说对方是诚心想要在自己身上留下这么一个疤喽
系统:我这边给你屏蔽掉百分之七十到百分之八十的痛觉,不能再高了,这个世界的未知因素太多,危险性很强,痛觉不敏锐的话很容易不小心丢掉性命。
不小心在哪划伤一个小口子,没有痛觉意味着可能不会被早发现,伤口处理不及时很容易感染丧尸病毒,这具身体就算是完了。
白颂点点头。
系统:痛觉可以屏蔽,但你的肩膀骨骼错位,阮阮没有替你正骨,我这边也不好操作,处理不及时可能会留下病根。
没事。要是被阮阮发现自己的肩膀莫名其妙好了,问题会更大。
反正脱离了这个世界,就抛弃了这具躯壳,缺胳膊短腿都跟她无关,白颂不在意。
系统:阮阮现在的黑化程度很高,她恨你,但这种恨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她越恨你,证明她越爱你,你要现在告诉她豆包脑补的那个故事吗?
我倒是想。白颂叹气,可是依照前两个世界的经验,她应该不会相信的。
刚才她一直试图引起当年的话题为自己辩解,但每当起了个头,阮阮的情绪聚会变的极端不对劲,她根本不让自己继续说下去,甚至还失控地腐蚀了自己的一小块皮肉。
合适的时机很重要。
隐情和苦衷都不适合主动说出来,应该无意间透露出来,这样才能增强故事的可信度,让洗白效果达到顶尖。
而且这个故事,总觉得还欠缺点什么。
到时候圆不回来更麻烦,还是先拖着吧。
此时的阮阮正处于暴怒中,白颂不敢招惹她,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低垂着眼眉,装死逃避。
阮阮冷笑的声音就像是毒蛇,冰冷坚硬的鳞片无情地割开自己的皮肤,钻入血肉之中。
察觉到一连串脚步的靠近,白颂耳朵尖抖了抖,明显感觉到阮阮收敛了自己身上暴虐的气息,压在她胸口的巨石也减轻了分量,呼吸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困难了。
白颂趴在地上小口小口喘着气,胸腔气管处传来一阵阵的钝痛,但比起之前身体遭受的物理伤害,这点疼,算不了什么。
老大。旁边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小弟跑过来,像是要汇报事情,在看到白颂的时候动作猛地顿了顿,眼底闪现出厌恶的神色,显然是听过小队里白颂的传奇故事,对这样的人物不仅不喜,甚至还很憎恨。
因为白颂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杀意,但他抑制的很好,不会像是阮阮一样,对自己动粗。
果然,小弟冲着白颂的方向啐了一口:老大,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在您这儿?该不会是小弟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急忙道,是不是她来纠缠你?我这就叫人把她打发走。
阮阮呵笑,居高临下轻蔑看着白颂:你看看你的名声,真的是烂到家了,就连我的手下都知道你见强就上。
白颂趴在地上,白着脸,不过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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