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人嘲讽地笑了一声,随手一挥,结界瞬间消散。
容不渔闪身上前,一把将奄奄一息的白穷抱在怀里。
白穷挣扎着张开眸子,轻轻舔着容不渔颤抖的手,虚弱叫唤了一声。
容不渔抱着它,低声骂道:“蠢货。”
白穷又叫了一声,缓慢阖上眸子,睡了过去。
容不渔在它体内输了一道灵力过去,察觉到它没什么大碍,才不着痕迹松了一口气。
那人就在旁边冷淡看着他,瞧见容不渔将白穷塞到袖子里,才开口道:“来吧,任我处置。”
容不渔冷淡看了他一眼,道:“你想怎么处置”
那人道:“你觉得自戕怎么样”
容不渔沉默半天,才突然一笑。
那人看着他的笑容,愣了一下,才道:“你觉得甚好”
容不渔柔声笑着:“我觉得你想得甚好。”
话音刚落,他完全不留一丝余地,抬手冲着那人所在之处重重击出一掌。
那人似乎没想到诛杀榜第一竟然无耻到不遵守承诺,愣了一瞬,来不及闪身离开,抬手挥出一道结界,妄图挡住拿到凶悍灵力。
只是容不渔瞧见白穷受伤,早已动了真怒,完全不顾方才的承诺,直接不留情地使出了全力,那坚固的城墙竟然被他轰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轰碎的巨石轰隆隆朝着城墙下砸了下去。
灰尘顿起。
容不渔飘浮在半空,冷淡看着那阵阵灰尘,嗤笑道:“愚蠢,没了牵制我的东西,你还真以为我会遵守承诺”
他冷笑着说完这句话,城墙之下突然响起犹襄嘶吼似的咆哮。
“容不渔”犹襄大骂的声音离好远都能听到。
“你他娘的到底在干什么这石头是你轰下来的是想砸死我吗”
容不渔:“”
容不渔眯着眼睛看了看。
果不其然,方才那城墙上的石头凌乱着落下去,直接将下面的马车砸出了一个大窟窿看模样好像是容不渔住的那间房子被砸塌了。
犹襄还在咆哮:“砸自己家房子你怎么就这么威风啊”
容不渔:“”
作者有话要说:容帅不过三秒不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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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他是鬼厌
容不渔正要下去,一旁的灰尘已散去,露出那人毫发无伤的身形。
“容不渔,果然名不虚传。”那人看着容不渔的眼神冷得几乎结冰,手不自觉地在刀柄上逡巡,似乎恨不得拔刀将他直接劈成两半。
容不渔知这人灵力深厚,不可能会受致命的伤,没有丝毫意外。
他护好白穷往后退了数步,凌风而立,淡淡道:“是你太轻信于人了,没了掣肘我的筹码,你还真的指望我会引颈待戮吗”
那人冷冷看着他:“无耻至极的虚伪之人”
容不渔懒得同他对骂,淡淡道:“还要打吗”
那人还在骂:“浮浪滥污禽兽挨千刀的驴匹夫”
容不渔:“”
容不渔还是头一回被人骂成这样,干巴巴道:“那个够了吧,要打就打,就不要对我进行心理攻击了吧。”
那人:“泼贼恶兽”
容不渔:“”
容不渔不光是头一回被人这么痛骂,也是第一回听到有人竟然能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骂人的话如果不是骂自己,他都要抚掌称赞妙妙妙了。
那人终于骂爽了,恶狠狠地瞪了容不渔一眼:“你真的觉得能顺利出云归城吗”
容不渔见他不骂,松了一口气,道:“自然。”
城墙这边闹出的动静太大,远远传来几声梆子声,肃清者逐渐前来。
那人听到动静,眉头一皱,似有不甘地看了容不渔一眼,恨声道:“有朝一日,我必定取你狗命”
容不渔:“”
他说完,冷淡朝着一旁道:“废物,走了。”
这时容不渔才瞥见,在不远处的树枝顶上,一个身披墨衣的人凌风而立,身上大概戴了掩藏气息的灵器,若不是那人出声唤,容不渔都没有发现那里竟然还有一个人存在。
容不渔不知他们要做什么,警惕地后退了几步。
那墨衣人轻飘飘飞到城墙上,容不渔恍惚嗅到一股似有若无的胭脂香,抬眸一瞥,那人已经落到城墙上,回头瞥了他一眼。
这人应该是个女人,白纱覆面,只露出一双清冷眸子冷淡看着容不渔,身着罗裙被狂风吹得瑟瑟作响。
容不渔皱起眉头,谁知那两人竟然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从城墙上跃了下去,不见了踪影。
容不渔又警惕了半天,发现竟然真的没了动静,才迟疑地落了下去。
肃清者到来,犹襄已经带着人驱使着破破烂烂的马车进了一旁的幻境密林。
容不渔瞥见迎面而来的肃清者,一旋身掩藏声息,悄无声息地也进了密林。
犹襄左等右等,终于见他过来,立刻劈头盖脸把他骂了一顿。
“你还有脸回来这灵器你会修啊破这么大一个洞,你瞧着没有容不渔”
容不渔方才被那般痛骂,此时听到犹襄这种火冒三丈地数落,丝毫不觉得他在生气。
他看了看自己被压塌的房间,皱着眉扒开废墟,将压塌了半边的柜子将最后一坛酒给扒拉了出来。
犹襄骂了半天,见他不痛不痒的,几乎把自己给气死,捂着胸口急喘气。
容不渔淡淡道:“他们怎么突然回去了我还没打过瘾。”
犹襄没好气道:“云归城内不准私下斗殴,一旦被肃清者发现,别说云归城了,三界其他城池一概进不去,你说他们为什么回去。”
容不渔这才耸耸肩:“成吧你也别瞎操心,不就是房子塌了,我这几日和人挤一挤,等到了泠南找人给你修不就成了”
犹襄没好气道:“挤,挤什么挤,有谁愿意和你挤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回你的灵器里待着吧,那里房间多得是。”
容不渔抿了一口酒,道:“我不去。”
犹襄怒道:“我这里可没多余房间给你住”
容不渔笑了声,起身推开门,时尘几人被犹襄安抚了一顿,知道没事了,正在外面练箭。
时尘一边哭一边练,逐鹿在旁边安慰他,九重葛则是眼巴巴盯着容不渔的门,见到门突然开了,他立刻移开了视线,装作很认真地看时尘练箭,抚掌赞叹道:“好”
时尘气得瞪他:“我还没射呢,好个鬼”
九重葛摸了摸鼻子,这才佯作诧异地转向容不渔:“容容,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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