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侍郎花娘皱了皱眉头,并不知道这个人物。
“原来是朔王妃,是下官冲突了都说这朔王妃是女中豪杰,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朔王还真是好福气呀”吕明城笑道。
此话一出,周围的百姓已经开始议论纷纷,原来刚才危急时刻挺身而出救人的竟然就是传说中的朔王妃,果然是风姿绰约而且还如此的心地善良
“吕侍郎倒是有闲心,骑着这疯马就往街上跑,看来有个有权有势的爹就是不一样啊”左相夫人损起人来可是丝毫不留情面。
吕明城倒也不觉得尴尬,仍是笑着说道:“左相夫人说笑了,只是家中长姐将要出阁,想着要骑马相送,岂料走神选了这未驯化的野马,若不是朔王妃,吕某可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花娘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吕明城是太傅吕智成之子,在朝中任侍郎一职,也难怪左相夫人会说他有个有权有势的父亲了。
但是看起来这吕明城倒也是一个明事理之人,也不知道她姑母为何会对他如此反感,大概是对吕太傅一家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之说吧。之前花娘也听左相夫人说过的,那吕太傅之女吕含玉虽有才女之名,倒也没有多大的本事,不过是因为吕太傅的名声而受众人吹捧罢了。
而且吕太傅与沈相平日里政见多有不和,最后还与端王勾搭在一起,左相夫人这个直性子自然是看他们不顺眼的。
“不知如何是好呵呵,吕侍郎可是说笑了,就是今儿你惹出个什么事情来,你那便宜老爹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坐牢顶多就是给些银两将人打发罢了,所以说起来,媚儿到底帮的不是你。”左相夫人又冷言说道。
“不管如何,吕某还是要多谢朔王妃才是”吕明城大概也是习惯了别人这般说,竟也没有任何生气的反应。
左相夫人看他这般,也不想再多纠结什么,又说道:“那就不打扰吕侍郎试马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花娘也颔首之后转身和左相夫人走出了人群之中,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抬头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好继续和左相夫人走走看看。
吕明城看着花娘和左相夫人远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他回头看了看那对受惊的母子,弓着腰问道:“可有受伤”
孩子已经停止了哭泣,听到吕明城这般问自己,一张憋红的小脸低了下去摇了摇头。
吕明城解下荷包,拿出了一定银子,放到孩子的手心里,说道:“今日事哥哥的不对,哥哥和你说抱歉,拿着银子去买糖葫芦就原谅哥哥好不好”
“使不得使不得”妇人急忙推脱道:“这原就是我不对不应该让孩子乱跑的怎么还能收您的银子呢”
吕明城倒是笑了笑,说道:“就当是让这孩子忘记刚才那不愉快的事情吧。”
说着牵着白马径自走了。
而在这街上不远处的茶楼里,易王正坐在二楼冷眼看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坐在靠着窗外的位置上,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看得清晰无比。
这个花以媚,还真是爱多管闲事。
“少主这个花以媚又搅乱了我们的计划,您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她”在在旁边的一个大概四十多岁身材比较魁梧的男人对易王暗示道。
易王刚要喝茶,听了男人的话,手里的动作立马停顿了下来。
男人大概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急忙又说道:“少主,我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太碍事了,迟早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我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对花以媚动任何手脚。”易王冷冷地说道,语气明显已经有些不高兴了,他把杯子重重地放回到了桌子上,茶水溅了出来,水珠晃动格外显眼
“可是”那个男人似乎还是有些不甘心。
“那这个少主你来当好了。”易王连眉眼都不曾抬,可是却散发出一股寒冷的气息,让气氛一下子像是被冻结了一般。
“属下该死属下不该妄言”男人膝盖半跪,赶紧对易王解释道。
“起来吧。代卡,你是我父亲留下来的属下,我也不该这般为难你,只是这花以媚对于我们还有用处,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要动她。”易王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属下知道了”代卡低头说道,但是他又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吕明城怎么办”
这吕明城虽然是吕智成之子,可是却从不想利用父亲的势力,就连吕智成参加党争他都不赞成。因为偷偷搜集吕智成与易王为了夺嫡而做的事情的证据,曾就被易王发现过,只不过之前看在吕太傅的面子上留了他一条活路,让吕太傅自己教导儿子。
哪里知道这吕明城对吕太傅的劝导不仅不听,还变本加厉起来。
吕太傅对这个嫡子倒是疼爱有加,哪里会下得去什么狠手。可是对于易王来说,绝对不允许有可以威胁到他地位的存在,即使是吕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