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不能抑制恶心,封龄没忍住,弯腰大吐特吐。
那东西盯着封龄看了一会儿,觉得权威受到了挑衅似的,蹲在她面前,也开始呕吐起来。
我的老天,他吐的都是些什么啊?
蛆虫,死老鼠,蜘蛛,毒蛇……甚至还有人类的手指头!
封龄怕极了,恶向胆边生,大吼了一声,一脚踹向那东西,那东西看着块儿头很大,却十分不经踹,封龄一脚就蹬的他飞出去好几圈,最后“砰”的一声,撞在了对面的墙上,再摇摇晃晃地顺着墙面滑到了地上,在雪白的墙上留下一道紫黑色的血痕。
那东西坐在地上,晃了晃脑袋,像是撞晕了,片刻后又愤怒朝封龄大吼了一声,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猛地朝她窜了过来。
封龄“嗷”的一声大叫,哪还敢再有迟疑,转身便跑,一阵风似的窜过门框,一把摔上门将那东西困在病房里。
“啊啊啊啊我要出院!”封龄拔足狂奔,跑到前台,“我要出院,快帮我办手续!”
她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一边说,一边紧张地回头,生怕那东西会跟来。
所幸并没有,封龄顺利地办了住院手续,坐上回b市的大巴车,一路都相安无事。
但封龄明显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任何动物察觉危险的能力都是与生俱来的,虽然她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区别,但她自己知道,肯定有什么东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影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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