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指着前面道:“前面来人,说二爷打死人了,让大夫人过去看看。”
田喜乐从没想过瞧着就凶悍的安宜武没打死人,倒是最文弱的安宜泽打死人,可不管她想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她都得过去看看。
而厨房里的其余人也都围了上来,到了这种时候谁还有心情去管平安喜乐里的客人
一家人都跟着来送信的人过去,当然也有听了信跟着过去瞧热闹的,安家二爷打死人,这在一向没什么大事发生的平安镇可是天大的事情。
田喜乐一路上就向报信的人打听事情的经过,可看那人讳莫如深的神色,似乎这件事不太好解释,田喜乐也只能压下心头的不安,加快脚步跟着那人。
一直到了地儿,田喜乐看到安宜泽和那个据说是被他打死的人,田喜乐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是一个小小的院子,只有两间不大的正房,和一左一右两间厢房,院子里倒是整洁干净,只是在地当间的血泊里面朝下躺着一个男子让人有几分惊惧。
安宜泽就站在男子的头顶上的位置,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妇人,三十多岁的年纪,模样倒是清秀,只是此时脸上的妆被哭花,不仅看不出美丽,反而有点滑稽。
而安宜蝶看到这个妇人后,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随即也忘了害怕,等安家人进院后,也不管还呆立着的安宜泽,拉着妇人转身进了屋。
田喜乐本也想跟进去看看,可又看安宜泽站在那里跟木雕似的,连外面的人指指点点都不在意,想了想,还是让安宜武把他拉进了旁边的厢房,她要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杀人可是大罪,要偿命的,人若不是他杀的还好,若真是他杀的,就是拼着散尽家财,至少也要保住他的命。
此时田喜乐是多么后悔昨日发现他的异样没有多关心他一下,若是关心了,今日的事是否就不会发生了原本她只是过多的担心安宜武,对于一向心眼就多的安宜泽没怎么在意,却不想他冲动起来比安宜武还让人操心。
安宜武本就不是会说话的人,问了安宜泽十句,他也不说一句,气的安宜武只想拿拳头揍人,却又怕自己一时气急下手重,再把安宜泽打坏了,正犹豫着,田喜乐上前几步,啪的一巴掌就扇在安宜泽的脸上,更是恨铁不成钢地道:“你不说就英雄了你去给人偿命安家就光彩了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你的弟弟妹妹们想想,有个杀了人的二哥,他们往后走到哪儿不都得被人指指点点。还有我这个做大嫂的,没把你教好,往后就你大哥回来,我有什么脸去见他如今我只问你,这人是不是你杀的若是,大嫂不管花多少银子都要保下你的命,若不是你杀的,这个罪咱们不能认。”
安宜泽望着田喜乐,目光闪了闪,最后还是垂下头,一言不发。
田喜乐气的又扇了他两个耳光,把一张俊脸都快打成猪头了,可无奈他就是铁了心,气的安宜武在旁直嚷:“大嫂,你让开,让我扇他几个耳光。”
田喜乐却没敢真让开,平常兄弟俩动手他还有个深浅,如今在气头上,难保会不会把人打坏了。
正在此时,厢房的门被打开,之前被安宜蝶拉进正房的妇人冲进来,对着田喜乐就跪,“大夫人,求你救救二爷,人是我杀的,跟二爷没关。”
田喜乐嘴角抽了抽,这妇人模样长得很不错,即便哭的眼上的妆都花了还能看出底子的俊俏,只是年纪大些,却难保安宜泽就喜欢这样的,万一人家是真爱呢她只是大嫂,不是亲娘,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不能管。
只能尽量柔和地对妇人道:“这位有话起来说,就算想救他,我也得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妇人见田喜乐说的不像敷衍,又看了眼跟她进来后就站在身旁的安宜蝶,这才站起身,见安宜蝶扭过头不理她,便捂着嘴哭了起来。
田喜乐见她这情绪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而显然安宜蝶是认得这妇人,或许她能解释些什么。
见田喜乐看自己,安宜蝶眼泪也流了出来,却赌着气不看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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