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即便是身在热带的深市,我也有冰封的感觉。
心冷!
在能找到她的时候找到她是什么意思?找到母亲的魂魄吗?
翻出那十几支玉簪轻抚,想象着母亲留下这支玉簪的原因和情形,莫明的一个念头升起:莫非倷早早就知道我在将来的某一天会找到这个?
不,留给我的原因,我宁愿是她想给我作个纪念,如果她给我的原因不是这个,那也就是说遇到了无法控制的事件?
心脏处,突然跳动了一下,我摸向胸口,这种异常的跳动,一年有这么一两次,都不象今天这么强烈。
总不会是心脏病吧?我自嘲地笑笑,洗漱一番入睡。
嗲能一直到第二天快吃中饭才回,外面瓢泼大雨,很少春天的雨这么大。
新妈妈看着窗外的雨轻轻叹口气,“深市的春天啊,还没闻到味儿,估计就入夏了,我就从来没见过树枝冒新芽的样子,感觉一夜之间花就开了。”
何止是新妈妈,我自己也是这种感觉。
嗲能将雨伞撑在玄关,拿出一袋东西放到桌上说道:“兔兔爱吃的卤味,刚出锅,还热着。”
兔兔听得眼睛一亮,立即期待地看向新妈妈。
洗完手的嗲能从厨房拿了个盘子将卤肉装出来:“要乖乖的才有肉吃。”
兔兔和南南,两眼都放在卤味上,其实卤菜也不是说好吃得天上有地下无,平常不怎么在外头买卤味,我总觉得卤猪蹄的毛没拔干净,吃下去等于吃了一嘴毛似的。
吃罢中饭,嗲能过来问道:“你看了地图吗?”
我摇头,“没有,什么都没看。”我的脑子里,一直都是那句话:在能找到她的时候找到她,为什么不是在能找到她的时候去找她?而是说要找到她?
嗲能见我半晌不语,便走开了。
我一人躺在床上发呆,连应该预习的书都懒得翻开看。
昨天那个图,我照原样画了一份,但一直都没有仔细看,怎么拼凑也不象是我能说出名字的地方。
为什么?
这个图纸能找到的是不是伏魂杵?
如果说伏魂杵这么容易找到,拉乌爷爷作为一族鬼师,或者说大鬼师,为什么没有一点提示?
前思后想的dáàn,是否定!
如果与伏魂杵无关,我又何必费这么大劲去解开这个地图?
心中陡然升起一种郁闷之气,坐起身,将头天绘制的图翻开来看。
这图纸,是有年头的,除了母亲留给我的那个盒子从苗岭带回的以外,其余的,好象都是在深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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