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丹妹,长辈们对我母亲的爱称,猜不透这个老头子是什么来历,只好机械点头。
老头子顶着一头乱糟糟花白的头发看我,脑袋左歪右歪,嘴巴还一扁一扁,象某个画家特别不满意自己的作品那样,我被看得很不舒服,狠狠地挖他一眼,别过头不理他。
“跟我来吧!”老头指指内屋,“东西在最里面。”
内屋是一个空屋,整间屋子只有一个破旧的的三抽桌,还是样式很古老的,大凡七十年代初结婚的人都会准备这么个家具。
这张旧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盒子是打开的,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步走上前,一看到那个簪子,惊叫起来:“嗲能嗲能,这几根东西,正是我们缺少的!”
“房老头儿,你真有本事,这东西从哪儿找来的?”顾非抱肩站在门口,“我好象跟你说了还不到三个月吧?”
房老头从桌上摸过一个香烟盒,抽出一根皱皱巴巴的烟塞进嘴说道:“运气!以前一个老朋友,拿出这东西说是某个东洋人卖给他的,他驾驭不了,问能不能跟我换块好玉,我就把上次你送我的那块灵玉给他了。”
顾非呵呵一笑:“房老头,谢了!”
房老头走到我身边,拍拍我肩:“小伙子,人这辈子,总会遇到很多危险,比方说我那天过马路的时候,腿脚稍慢了些,一辆车就朝我撞过来,好在我身子比较灵巧,跳开了,如果是七老八十的话,估计那一撞,也就散架了。”
遇到很多危险?这个姓房的老爷子是什么来历呢?
嗲能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房老头,对他低声说了谢谢,便取过盒子说道:“可能还会再来麻烦您老。”
房老头嘿嘿一笑:“好说。”意味深长地朝我露了个微笑,就坐到屋子一角的椅子上。
嗲能把我拉出了那个小屋子,顾非随后也跟上,忽然我愣住:“我妹呢?南南呢?”
我们三个都没有看到南南!
我吓得身子一抖,“我们不会把南南拉在姓房的那个老头那儿了吧?”
我刚一转身,短胳膊短腿的南南就站在我面前,一脸委屈:“哥哥!”
我想她应该是想质问我为什么把她一个人丢下了,我揉揉鼻子,把她抱起来,“走,嗲能,我们先回家!”
我们三个以最快速度赶回家,一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将那些盒子全部取出,和嗲能再三确认,全部凑齐了,可是这些东西凑在一起,有什么具体的作用呢?
我们还不知道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的欢喜就慢慢被迷茫给压下去。
“这些簪子,你们找了多久?”顾非轻声问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你们在找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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