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啊,被顾非说得一头雾水,干脆目光转向他,“不知道,你说说?”
顾非抬抬眉:“我现在饿得没说话力气了。”
“走吧,去食通天吃早茶,我今天很想吃咸骨枸杞叶粥。”嗲能走过来拍拍他肩,路口拐出去就是食通天。
迎宾的女孩笑得格外灿烂,我们中间,只有顾非一个人是成人,所以女孩子直接问了顾非,“先生,是坐雅间还是大堂?”
顾非笑了,“当然是雅间。”
“最低消费380。”迎宾女孩把我们带进了二楼雅间。
“这间包厢不错嘛!”邬玉琴站在窗前看向外面,我也好奇地走到窗前,我们坐的这个包间正好朝向小区的绿化带,能看到小巧的水塘,还有一个藤制休闲椅,椅子上一位老人正抱着小小的婴儿逗趣。
看着这景象,感觉昨晚没睡,也不会疲累似的。
一转头,嗲能已经刷刷刷点完单了,“廷娃,你要不要吃油条?”
“要!”
“好,给你加一份!”嗲能作了最后的补充。
洗茶,冲茶,倒茶,喝茶,嗲能按我的口味叫的清香型铁观音,茶香入口,人的心也沉淀了许多。
我们只喝了几口茶,各类点心就送上来了。
邬玉琴夹了一只水晶虾饺:“一笼才四个!还要算顶点,这家店真是的!”
“这个小区,是有点邪门,哦,实际上,鬼师大人,我昨晚在那儿猫了一夜呢!”顾非喝口水就抓了个香芋包咬了一口,看样子他是饿坏了。
我们也饿了,头也不停地吃东西。
顾非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们刚才看的小区,连续发生三起死亡事件,没有任何预兆,突然就倒下去了。”
嗲能舀着杞叶粥慢慢喝着,抬起眼皮看向顾非,我也看向顾非,“小非哥,你倒是快说啊!吊着一半,真是要人命了!”
这回不仅是我们,连毛子和陈曼华他们都在催了。
顾非叹口气说道:“死的,都是女人,年纪大约在三十五岁上下,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使得每个人都在晚上九点半死,就象……每个人的身上装了定时开关。”
“那……身上有什么特征?”陈曼华一听到这种事儿,完全象打了鸡血一样,眼睛都闪动着光采,相比较那个看到大公鸡就躲的毛子,忽然想为他点根蜡烛。
嗲能埋头只吃东西,没有说话,感觉到肚里有货以后,我们才陆续停下来,“我要的鲍汁凤爪怎么还不来啊?”邬玉琴失望地拍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