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翻个白眼:“人家才8个月大好么?你有见过8个月的婴儿站得稳稳当当,朝你喊大帅哥的么?”
“有的话,不是在梦里,就是见鬼了!”阿朗接了一句,然后我们大家都笑了半天。
也许大笑很能消食,笑过以后,觉得胃不胀了,好了许多。
胜武忽然说道,“王教授还是挺可怜的,没想到她居然生长在这样的家庭,没长歪简直是奇迹了。”
阿朗点头道:“我觉得自己已经很不幸了,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阿朗哥感叹道:“他的父亲能活到这么大年纪也是奇迹一件啊。”
胜武叹口气:“说的也是。”
我愣愣地看向他们,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他们说的是什么事,“你们说了这么多,在讲什么?”
“就是王教授的事啊!”阿朗哥转过身,旋即瞪大眼,“我说你没听到吗?他俩说话也不是那么小声啊。”
我不自在地扣扣鼻子,“我吃西芹呢,根本听不见他俩说什么,然后又夸擦夸擦咬螃蟹什么的,哪里会听人家讲啥?我又不是个对人家的事这么有好奇心的人。”
胜武叹口气,“她求将军的事情,十有我们都能帮上忙的,你对这些事,也上点心吧!将军每次不在,都会交待我们照顾你,有时我觉得他是想多了,但慢慢的,我发现,你可能生活在一个很简单的环境,被家里人照顾得太好,都没见到什么污七八糟的事儿。”
我眨眨眼,怎么又聊到我的生长环境去了?
“你越说越远了吧?干嘛这么上纲上线的?平时这些事儿我还是有注意到的,只是今天太饿了,就没顾得上嘛!”
“那我们也饿了,我们咋就听见了?你还离阿军这么近呢!”
“就是啊,西芹和螃蟹我也吃了,我怎么就能听见呢?”
我本来就拙嘴笨舌,被两个人同时攻击当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好不爽地把头歪向另一边。
我们所在的这个海鲜酒店,面向大海,酒店外就是景观大道,海上的客轮、游船、还有出来夜钓的市民,旁边也是规模相近的海鲜酒楼,门前车水马龙,非常热闹,景观大道的白玉兰景观灯和酒楼招牌霓虹闪烁,为深市这个一线城市凭添几分喧嚣的气息。
抬起头,在观测台上看到的银河,在这里,早已不知方向所在,满天的繁星被夜市的霓虹替代,我努力睁大眼睛,也只看到三颗星星,其余的星星也早不见踪影,不是不存在,是因为我们的眼睛被鲜亮五彩的东西蒙住了,所以才觉得深市星星少吗?
“走了!”背后响起了嗲能的声音,“廷娃把夏鲁抱着,今天勒了它一天,晚上让它松快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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