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鲁?”嗲能给小黑猫起名叫夏鲁我有点不可思议,因为夏鲁在苗语里是老前辈,老祖宗的意思。
嗲能嗯了一声道:“别整天人小黑小黑的,它不爽!就叫夏鲁,听起来就是个骁勇善战的勇士。”
猫都要拿来扛枪,我也是醉了,这个被我一巴掌就能呼死的小东西,还骁勇善战呢,别喝个水都呛死就阿米豆腐了。
王教授开了近两个小时的车,把我们送到了学校,又跟嗲能约了时间才开车离去。
结果学校大门已经锁了,当然要锁,现在都凌晨一点半了,不锁才怪,门卫窗口半开,胖乎乎的保安大叔头侧枕着胳膊,趴着睡得正香,呼噜打得都带拐弯的,我们怎么喊他摇他都没反应,睡得口水长淌,嗲能示意我们几个让开,他把手放在那保安的胳膊上:“上班睡觉,扣工资啊!”
“嗯!”保安惊得弹起来,立即窜到门口处,发现不对,揉揉眼,又抹了把嘴巴边的口水,这才说道:“怎么是你们,这么晚还来干啥呢?明儿早点来不就行了么?”
说着就把小铁门打开了,“谢了啊!”嗲能拍拍他的肩膀就进去了,阿朗轻轻打个唿哨:“夜班保安还要睡觉啊?”
“他感冒了,睡就睡一下吧。”嗲能宽容地说道,“再说这深更半夜的,除了我们还有谁会过来?也只有嘎束的主人了!”
胜武眉头挑了一下问道:“我还没听说过有嘎束这种动物。”
嗲能笑笑:“我在来深市以前也不知道果子狸呢。”
大伙儿都乐了,“好在我们几个吃得都比较素,我们班上那个体育委员顿顿要吃肉,他说瘦肉都不是肉,是素菜,我都在想他要是不当体育委员,肯定会肥成一个球的,关键他还姓裘。”
嗲能听了阿朗的话,转头对胜武笑道:“廷娃爷爷家那边有个地方叫裘村,全姓裘,我一见到这个姓,就想起裘千仞。”
阿朗笑道:“我也是啊!”
胜武嗯了一声道:“都是金庸大师害的,条件反射了!”
我们几个又是一通乐。
跟舍监老师打了声招呼,说明来晚的事情,舍监老师很痛快地就打开了宿舍铁门。
我把背包什么的往地上一放,赶紧倒了杯水来喝,背包里的水早就被我喝光了,放下杯子问道:“什么声音?噼噼啪啪的。”
“外面下雨了啊,骚年,你耳朵越来越退化了,提前进入老年痴呆了吗?”胜武揪了下我的耳朵。
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嫌弃地说道:“快去洗澡,你身上都臭了!你看,阿朗已经洗好出来啦!”
胜武从柜子里翻出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夏鲁喵了一声,嗲能走了出来,拿张干毛巾擦着头发,给夏鲁用了个开心果塑料瓶盖子倒了牛奶放到桌上给它喝,夏鲁可能也是饿极了,舌头动得飞快,我这个角度看起来,它的舌头非常薄,象纸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