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能看我一眼,“这个学校,传闻挺多的,有说学校每年死人的,有说学校教学大楼下挖出蛟龙的,有说校长吃人的,有说学校建在乱葬岗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只是你充耳不闻罢了。”
呃,我确实是那种对自己不关心的事情都懒得多瞟一眼的人,因为我的脑子并不是存放垃圾用的啊!
以前把这观点说给同学听的时候,大家都嘲笑我假清高,只有田信南说他觉得我的话有道理,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我还跟他时不时保持着联系,其实我都不知道身边还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
以前没有嗲能的时候又是怎么处理的呢?就这么干熬着?
头疼地抓抓头发,不管它!
“校长的儿子是心天性心脏发育不完全,后来独自走到外面玩的时候被车撞了,所以……”
“原来是这样!”
阿朗哥找的是离家很近的一家骨头煲店,新开的,桌椅板凳都很新,灯光也明亮,位置也宽,看那老板,个子挺高,方脸,眼睛狭长,挺面熟的,却想不起来是谁,嗲能上前招呼,“你是从文物局离职了吗?”
老板一看到嗲能也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别提了,我就不是那块料,里面关系经常搅不清,所以就辞工了,我高中时候用了四个假期学厨,想着就用这手艺挣点,新开的,第一回,多多包涵啊!”
把我们迎进大堂,我发现他这个店很讲究声场原理,人多,嗓声却不大,墙壁采用了磨砂壁纸,铺了地毯,桌子什么的,是订制的,全用电磁炉,再加上藤制椅子和塑料碗筷,整个店面没有用镜子和玻璃之类的光滑装饰材料。
藤制椅子坐下去软硬适度,兔兔的高度,跪坐正好,服务员看到,很细心地送了个棉垫子给她,还给了她一个小熊玩具,作为小孩,当然是惊喜。
老板走过来低声跟嗲能说了几句,嗲能点点头,骨头煲都是要等的,我们叫了一个大例煲,老板亲自端上来,还笑道:“先吃着,今天这顿我请,味道觉得合意的话,帮我也介绍点熟客!”
嗲能笑着点头,“没问题!”
我好半天才想起那个人是我们第一次到文物局时,看到的那两个坐办公室的其中之一。
尽管很想知道嗲能跟着齐婆婆见到了什么,嗲能只字未提,而齐婆婆总有点交待后事的味道。
杨姐又说孤身一人,是咋回事也弄不懂,最近渐渐开始发现,其实身边很多人都是说话只说一半,让我这种情商低的人总是瞎猜瞎蒙。
心中忿忿地坐下来,嗲能道:“阿朗等下把兔兔带回去,我跟廷娃等会儿还要去个地方。”
我不禁目光转向嗲能,还要去个地方,是哪里?
这里味道,比我和嗲能上次去的地方要好不少,主要是干净吧,我相信嗲能会喜欢这里,从他的表情来看,他确实喜欢。
放下啃了一半的骨头,我觉得腮帮子有点累,“嗲能,我们待会儿要去哪儿?”
“学校!”
“为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先别问这么多了!”
我抓过骨头继续瞎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