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父邬母都不在家,屋里显得空空荡荡,“玉琴,你家人搬这儿多久了?”
“前年年底吧!这儿安静,也是我们家老地了。”邬玉琴很爽利地说道,皱皱鼻子,“我记得王伯伯说,你们在芳茵绿洲那边买了别墅?”
王凯奇点头道:“我爸那个人信风水,他属蛇,别人就说,住的地方带草字比较好,芳茵二字都带草,又说方位不错……”
说到这里,朝嗲能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爸那人,就那样,信这信那的,还经常被人骗,年轻时还被男人骗过……”
“啥?”马明一听就来了劲,两眼闪亮闪亮的,“说说吧,你爸咋被男人骗的?”
王凯奇摸摸鼻子:“那是我爸的黑历史,黑历史……”
王凯奇没有再说,马明也知趣的不再问下去,跟邬玉琴告别后,我们便往回走,一个骑单车的人飞快地从我们身边掠过,差点迎面撞到何胜武。
“这是赶着去投胎?”何胜武鄙视地看着远去的骑行者背影说道:“也不怕撞着人了!”
“他身上有血腥味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或许是有什么事情吧!”嗲能平和地说了一句,大伙原本不爽的感觉便消散了。
王凯奇对嗲能说道:“你挺不错的,能跟你交换个联系方式吗?”
嗲能报出一串数字,朝他挥挥手走了。
当晚,我正准备去洗澡,嗲能拉住我说道:“走,去地下通道!”
阿朗忽然说道:“那个……你们一点没发现?”
“发现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阿朗揉揉鼻子说道:“我觉得你们让我画的人,跟你们那个同班女生的舅舅很象吗?”
嗲能一怔,乌黑的眼睛看向阿朗,接着说道:“确实,我一见就有种在哪里见过的感觉,但是我又觉得并不是太象。”
“所以邬玉琴才会说在哪里见过?”我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邬玉琴应该跟她小表舅常常见面,连她都说是在哪里见面,说明没有熟悉感。”
“嗯!”嗲能赞同地点点头,我有点意外,他很少认同我的意见。
“我们晚上,再去找那个血人!”嗲能忽然说道:“他总不可能一点记忆都没有,模糊的记忆也行啊!”
何胜武忽道:“对了,今天接力赛的时候,跟高三级的那个裁判助手叫林尚修聊了下,谁都知道他爸爸是负责这片的开发商,他家应该是我们深市最有钱的人之一。”
说到这儿,何胜武笑嘻嘻地说道:“我想说不定林尚修的爸爸知道。”
嗲能对阿朗哥说道:“阿朗你今晚就不要去了,我跟霍廷去就行,你们三个还是待在宿舍别出门,记住,不要出门!”
也许是嗲能的语气很严肃,所以他们几个都很顺从地应了。
刚走到楼下,我们就发现下雨了,绵绵细雨,很快将我们的外套浸透,人体感觉到丝丝寒意,果然是一层秋雨一层凉。
“廷娃,你爸有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嗲能问道。
我抓抓头发,“好象是说2号过后就回来了,咦,就是今天?”
嗲能轻笑道:“看来不止是我一个人忘记了!连你和阿朗都没记住!”
gu903();“嗲能,你有没觉得这里有点不一样了?”来到地下通道,由于下雨的关系,地下通道里,也带着微微的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