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沉注意到他狐疑的眼神,有些无奈:不是,别乱想。

众多弟子在一块石碑前静心打坐,没有人发出声响,只有清脆悦耳的鸟叫声。鸟叫声不仅没有打扰到修炼,反而让人更容易感受到石碑中的剑意,不少人皱紧的眉头逐渐松开。

所有人立即起身,拿出飞剑,准备随时离开。

等看清楚是有个黑衣男子在不远处移树,众人纷纷抱怨:

这是植峰的弟子么?这么乱来。

估计挑在我等入定时,居心险恶。

不对,这树好像是真君院子里的树。

......

张舍今日无需巡视,便在试剑石前修炼,听到动静后,定睛一看。

那人不正是方长老的儿子祁沉么!

作者有话要说:何灼:你为什么这么硬?

祁沉:作者说你喜欢。

蠢作者: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上一章的设定稍微改了一下,齐与真君变成了宗主的师伯,这样叶止才能叫祁沉小师叔

这本写的卡卡的,从下午码到晚上,才码了一章QAQ

所以不能固定时间发文QAQ(还会时不时修改小设定,怪我莫得存稿

有感觉可能六点就发了,码不出来大概要九点或者往后。

谢谢

吴吴的地雷

懒书虫、神淮、糯糯、吴吴的营养液

还有小天使们的评论

o( ̄ε ̄*)

☆、接凤洗尘

我们要把这棵树带回去么?

祁沉点头,上前一步把手放在树干上。

何灼还以为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看到一颗参天大树变小然后或者直接被收尽储物袋。

结果祁沉直接把树连根拔起,他都清楚地看到树密密麻麻的根须,不停地在动。

何灼觉得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如果鸟也有鸡皮疙瘩的话。

祁沉没有注意到阿啄的反应,他的确是想将这棵树直接收入空间。毕竟他的空间可收纳万物,不论生死,可把手放上去的那一刻,却发现不能收入空间。

不仅如此,这棵树还牢牢地扎根在灵脉上,□□废了好些功夫。

祁沉微微皱眉,这树是什么品种他不记得了,只记得种子是百年前一只幼崽送的,当时似乎还说了什么话。

何灼已经被恶心地躲进祁沉的肩窝,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他的下一步行动,反而等到了一簇长长的根须,上面还沾着湿润的泥土。

吓得他浑身一抖,反射性地想挠祁沉,但在碰到温热的皮肤时,停住了爪子。

挠不动,痛得还是自己。

何灼收回爪子踮起脚,把头伸到祁沉耳边,用尽全力咆哮道:祁沉!你TM的好了没!

祁沉正在沉思,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险些拿不住树。

树是没掉下来,但它的根须却离何灼愈发近了。

何灼身上的绒毛已经炸开,正当他打算再次咆哮的时候,那一簇根须伸到了他的嘴边。

他低头就是一啄,棕褐色的根须上霎时多了一个小洞。

何灼紧紧地盯着它,只见根须蜷缩起来,盖住受伤的部分,缓缓往回缩,缩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何灼觉得它有些委屈,隐约间似乎听到了孩童的呜咽声。

这棵树该不会是什么妖怪吧?

何灼仔细一想,好像也有道理,这里可是修真界。

祁沉,你在做什么?!

张舍匆匆赶来,想要阻止他毁坏齐与真君的灵树。

祁沉瞥了他一眼,并不打算回话,而是要直接离开,举这树着实有些费力气。

张舍见他想走,上前拦住:还不将真君的灵树放回去!

祁沉:让开。

张舍不想动手,一是之前一战,他已经清楚自己伤不了祁沉,二是他不想伤到灵树。只是打算好言劝说祁沉。

祁沉,这树是齐与真君百年前栽种的,并非路边野树,不可

还不快将灵树放下!不知从哪儿跑出来一个齐与真君的脑残粉,直接动手,一道剑气袭向祁沉。

剑气破空而来,祁沉挥了挥衣袖,将剑气打了回去,脑残粉避之不及,被自己的剑气打倒在地。

何灼正在和那一簇根须斗智斗勇,祁沉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一个没站稳,从肩头落了下来。

祁沉自然是感受到肩上的动静,伸手去接,但比他更快的是那一簇根须。

何灼愣愣地看着地面,在掉落的一刹那,根须就把他圈了起来,动作十分轻柔。

那个,谢谢啊。

根须知道这句话是给自己的,亲昵地蹭了蹭雏鸟的羽毛。

何灼突然觉得其实根须也挺可爱的,他刚才就不应该瞎动手,不,动嘴!

哗啦啦原本安分地呆在祁沉手上的灵树,倏地开始疯狂抖动,树叶树枝的摩擦发出了巨大响声。

何灼反射性地抬头,看见了密密麻麻的根须,一簇紧挨着另一簇,悬在空中疯狂的抖动,宛如一条条发狂的小蛇。

妈耶!

刚刚燃起的好感瞬间被密集恐惧症扑灭,何灼动了动身子,跳到祁沉手上,扒拉住两根手指:我们快点回去吧。

赶快把树种下去。

祁沉知道阿啄有些害怕,但以为是那个贸然动手的小辈把他吓到了,正欲动手,只见灵树掉落了数片叶子,直直地刺向那位弟子。

弟子举剑一挡,只挡住了绝大部分,几片叶子破开招式,割裂了他的肌肤。

灵树动手,是它的事,祁沉仍然想给他一些教训。

张舍连忙说:祁师弟,李师弟动手是他的不对,如今也已经受到了教训,不如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而且宗门也不允许弟子间相互打斗。

祁沉冷冷地道:你又是哪位?

祁沉是真的不记得他是谁,但这话听在张舍耳朵里,意思就是你算老几?有什么面子?。

张舍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前些日子,在主殿见过一面。

祁沉不记得他的脸,但是记得那日在主殿见到的人,都出了手。

怎么他不追究,这帮小辈反而得寸进尺了。

怎么,你还想动手么?

张舍僵硬地说:我只是好意提醒,此树是齐与真君的,不可随意取走。

祁沉冷声道:这是我的树。

何灼使劲点头:对!这是我们的树。

听到雏鸟所言,祁沉的心情略微好转,绒羽细软的手感让他眉眼逐渐舒展开:罢了,此事我不再追究,你们自行离去。

张舍嘴角一抽:祁师弟,哪怕你是方长老唯一的子嗣,齐与真君的东西也不是你能动的。

祁沉:???

何灼:???

围观弟子:!!!

怪不得他行事如此猖狂。

原来是方长老的儿子。

张师兄说的对!真君的东西不是你能动的!

一个人激动起来后,群情激愤,纷纷拿起法器要对祁沉出手。

何灼见状扭头问:他们还不知道你是齐与真君的弟子么?

祁沉点头:应是如此。

gu903();何灼激动地说:快把你那个令牌拿出来,亮瞎他们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