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族长可还催着你将军大人为元家开枝散叶呢,若是我不生的话,难道你打算拿那些庶子来充数”
只要一想到元琛会跟陈黎之流的妾氏生下孩子,秦妙整颗心都好像被人死死攥住一般,疼的她透不过气来。
元琛没有说话,等到一切都平息之后,他才沙哑着嗓子,道:
“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们,过去没有,将来也没有。”
秦妙眼神闪了闪,有些别扭的转过头去,闷声说: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告诉你,除了你之外,我谁都不想要。”
即使脑海中根本没有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但元琛却拥有着近乎野兽的直觉,知道自己万万不能失去秦妙,否则他可能根本活不下来。
有时候元琛甚至在想,不如就将面前的女人给关在地牢之中,相当于折断了她的翅膀,让她再也无法离开自己。
鹰眸中划过一丝暴虐之色,元琛将秦妙的头按在胸前,低低道:
“就算族长让我开枝散叶又如何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秦妙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汗味儿,想要反驳,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她现在已经不相信眼前的男人了,毕竟无论是谁,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想必也会有些长进,不会再在同一道坎儿上摔倒。
见着秦妙没有答话,元琛以为女人依旧听进去他的话了,带着怜惜之意将秦妙抱到了软榻上,取了干净的帕子。将她身上的汗一点一点的擦干净。
等到元琛给秦妙穿好衣裳后,秦妙有些腿软的走下软榻,直接将窗子给推开,散了散满屋子的麝香味儿。
过了一会儿,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元琛楞了一下,道:
“进来吧。”
幸好此刻书房中已经没有了异常的味道,否则若是被走进门的死士发现了端倪,秦妙恨不得直接找一条地缝儿钻进去,饶是如此,她也臊的面色涨红,有些不自在地站在窗边。看着外头的玉兰花。
“将军。”死士跪在元琛面前,眼神落在秦妙身上,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开口。
见着他这幅模样,元琛直接道:“到底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
死士抱拳,道:“忠勇侯夫人失踪了。”
秦妙陡然冲到死士面前,艳丽的脸上露出浓郁的不可置信之色,眼睛瞪得老大,额角也迸起青筋,看着十分狰狞。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母亲在京城中呆的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失踪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死士看着秦妙这幅模样。面色没有半点儿波动,道:
“忠勇侯夫人是在三天前失踪的,刚一失踪,京城里的暗卫就传来了消息,只不过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这才慢了些。”
死士嘴上说的轻松,但为了将这消息传回来,他们足足跑死了三匹马,平均一日死了一匹,着实算不得容易。
秦妙猛地转头,两手死死拉住元琛的手,道:
“我要回京。”
男人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说:“你现在回去也无济于事,不如让死士在京城里好好调查一番,这样才能尽快找到岳母的踪迹。”
秦妙眼中爬满了血丝,她此刻根本听不进去元琛的话,扯着嗓子尖叫:“我不管,我一定要回京城你不要拦我”
见着女人这幅状似疯狂的模样,元琛更不想让秦妙回去了,毕竟他恨不得将秦妙给困在身边,又怎么能够容忍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内呢
元琛顿了顿,冲着死士吩咐道:
“你直接告诉京城的暗卫,让他们全部出动,去找忠勇侯夫人。”
听到元琛的吩咐,死士点了点头后,直接退了出去,等到书房中就剩下元琛夫妻二人之后,秦妙伸手死死攥住男人的领口,脸上露出几分狰狞。
“元琛,我再跟你说一次,我一定要回去,你听到没有”
一边说着,秦妙一边摇晃着元琛的肩膀,力气用的很大,神情中也带着几分崩溃。
元琛鹰眸中露出一丝危险,一把攥住秦妙的手腕。恶狠狠地道:
“你哪里都不许去”
秦妙气的面颊通红,她觉得元琛实在是无理取闹,现在是她母亲失踪了,而不是别人,难道元琛就打算让她待在边城之中,等着这些人的消息
那她真的是枉为人女
“元琛”从齿缝中逼出男人的名字,秦妙此刻突然冷静了下来,只不过眼神之中却透着淡淡的冷意。
“你若真不让我回去的话,那就直接休了我好了,到时候咱们两个就再也不是夫妻,我想要去到何处,都跟你没有半点儿关系。”
其实早在元琛纳妾之时,秦妙已经不想再跟元琛在一起了,毕竟当时她之所以来到边城,嫁给元琛,是因为对眼前这个男人动了心,而不是因为他镇国公的身份,此刻轻易断绝,这婚姻也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听到秦妙的话,元琛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呼吸也粗重了几分,好像受伤了野兽一般,他一把将秦妙给扛在肩头,直接带回了主卧之中。
秦妙双手双脚并用,拼命的捶打着男人的后背,但元琛却好像生了一副铜皮铁骨一般,根本不在意这细微的疼痛。
将女人直接推倒主卧之中,元琛也不知从何处找出了一把巨大的铁锁,直接将主卧的门给锁了上去,又派人将窗户用木条给钉死了,这才作罢。
秦妙在房中听到外头叮叮当当的响声,拼命的推门,但雕花木门此时却显得无比结实,根本不是秦妙能推得开的。
金银站在院子里,看着这些奴才的动作,登时就愣住了。冲到元琛面前,急声问:
“将军,您这是在做什么主子呢”
元琛看也不看金银一眼,直接冲着死士吩咐道:
“把金银关起来,不让她再接触夫人。”
这些死士根本不会违抗元琛的命令,好像牵线木偶一般听话,两个人同时出手,即使金银的身手不差,却也渐渐的落了下风,最后被两个死士给拖了下去。
因为窗户上被木条给钉死了,所以主卧内也没有多少光线能照进去,变得十分昏暗。
秦妙坐在门前。两手抱着双膝,满眼都是仓皇之色,她万万没有想到,元琛竟然会将她关在春晓居,这样一来,她该怎么回到京城之中
母亲
红唇轻轻吐出这两个字,秦妙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身子微微颤抖着,好像筛糠一般。
元琛看着门外的铜锁,眸光一片深沉,他听不见里头的敲门声,也不知秦妙到底在做些什么。
迈开脚步。元琛走上石阶,站在雕花木门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妙妙,你放心,我一找到岳母的踪迹,马上就会告诉你。”
秦妙没有答话,此刻元琛在她心中,根本就是个大骗子,再也没有半点儿信用可言,他说的每一句话,秦妙都不信。
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元琛嘴里一阵发苦,辩解道:
“妙妙,我也不想这样,要不是你非要离开我,我又何必将你关在这里”
听到男人的话,缩在主卧中的秦妙不住地冷笑。
在门外站了许久,元琛才离开,等到他刚刚走出春晓居时,就见着青禾步履匆匆的赶了过来,冲他抱拳行礼。
“将军。”
元琛神情中带着一丝冷意,问:“青禾,你有什么事情”
“将军,不知金银到底犯了什么错,您非要将她关起来”
“她没有做错什么,但若是不将她关起来的话,她定会私自将夫人给放出去。”
青禾低着头,恭恭敬敬道:“既然如此,就让属下亲自看着金银如何这样她也就不会给您添麻烦了。”
元琛审视着青禾,过了好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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