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凌氏道:“可我怎么听到的不是这样的?夫人连管家权都被人夺了去,你脾气也太好了些,若是有人敢这般对我,哼,定要让她知晓我的厉害。”
凌氏这番话就算是点名道姓了,毕竟管家权如今在云遥手中。
云遥再装作没听到就不应该了。
她要是不反击一下一会儿岂不是要直接说,苏云遥你怎么怎么样。当真是蹬鼻子上脸。
接着,她也如众人期待的那般,开口了。
而且一开口就不给人留情面。
“俗话常说,心里有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尚书夫人看到婆母脸上的病容便想到了是被小辈们气的,可见你往常没少做此事。哎,也难怪。”
说到后面,云遥摇了摇头,一脸痛心。
世人谁不知兵部尚书的母亲是被气死的,罪魁祸首就是凌氏。只不过凌氏如今贵为兵部尚书夫人,没人敢在她面前提罢了,但事实究竟是如何,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难怪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了!”凌氏一脸怒容。
云遥一个晚辈敢在凌氏面前说这样话,那是相当不客气了。
场面一度非常寂静。
姜氏吓得扯了扯云遥的衣裳,生怕她硬顶下去会吃亏。
重生回来,云遥就不知道“吃亏”二字怎么写!
“有些话又何必说那么清楚?我可不像有些人,爱插手管别人家的家事。管别人之前,不如先把自己家里的事情管好了。”
说完,云遥顿了顿,看向了坐在对面正在看戏的简国公夫人,然后抛出来一个重磅消息。
“凌夫人把这法子传授给长女的时候可有想过你母女俩的这种做法让邵家其他未出阁的姑娘该如何婚配!”
邵家,便是兵部尚书家。
简国公府是凌氏女儿的婆家。
云遥觉得吧,重生回来知晓了一切事情倒也算是好事一桩。至少别人对付她的时候,她会知晓对方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这京城中的贵族又几乎是脏透了,几乎没什么干净的人家。所以她基本上是指哪家打哪家,一击即中。
比如,简国公夫人几年后就去世了,后来京城的一个郎中吃了人命官司时,吓得供出了此事。原来简国公夫人和兵部尚书的母亲死法竟然一样。
此事系凌氏的女儿和凌氏所为。
从那以后,邵家已经出嫁的女儿在婆家渐渐受了冷落,有些甚至被休弃回家,未出嫁的女儿满京城无人敢娶。毕竟,哪个妇人也不希望给儿子娶一个会要了自己命的儿媳妇儿。
凌氏蹭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上去想要打云遥。
对面的简国公夫人咳嗽了几声,开口了。
“世子夫人刚刚是何意?”
凌氏的女儿嫁入了简国公府,当年凌氏如何害死婆母的,便教女儿如何让婆母缠绵病榻。
闻言,凌氏顿时停下了脚步,一脸紧张地看向简国公夫人。
“夫人,您莫要听她胡说八道,这就是个乡下长大的野丫头,胡说八道的!”
刚刚简国公夫人还一脸看戏的神情,如今事关自己的安危,她哪里会跟凌氏站在同一侧再去听凌氏的话。
凌氏的女儿,也就是简国公的长媳,抬手扯了扯简国公夫人的袖子。
“母亲……”
简国公夫人扯回来自己的袖子,看向云遥,肃着一张脸,道:“不如还是先听听世子夫人如何说吧!”
云遥丝毫不惧凌氏威胁的目光,开口说道:“意思就是国公夫人病了这么久,就没想过换一个太医看看病吗?即便是不看病,也该找人看看屋里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是。”
云遥本性纯善,长相明艳又讨喜,她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人觉得真实可信。尤其她这番话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简国公夫人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看了看凌氏,又看向了坐在身侧的长媳。
凌氏连忙道:“国公夫人,您可千万别信她的话!乡下来长大的人胡说惯了。锦儿最是孝顺听话,怎会害您。”
说完,她看向云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云遥丝毫不惧,轻笑一声:“此事找几个太医诊治一番,再去国公夫人屋里搜一搜便能知晓事情真相。届时我是胡说还是说的真话,自然就明了了。夫人这般耐不住,莫不是被我说中了心事,心虚了?”
凌氏举棋难定。她此刻恨死云遥了,但却不好动手。
此刻简国公夫人的脸色难看得很。
说起来,她这病着实病得蹊跷,这两年一直不见好。郎中说她年轻时月子没做好、又小产过,留下了病根儿,又隐晦提出她当年手上沾了人命,有人来索魂。
当初府中莺莺燕燕,斗得乌烟瘴气,弄死了那几个小妖精之后她才真正掌了全家大权。
这是她最得意的地方,也是她的午夜梦回的噩梦,她去道观中做了好几场法事。
而当年老国公给叛军开了城门,自那以后府中怪事频生,生下来的孩子十之只能存一二。
满府皆以为是受了此事的诅咒,没敢找太医看。
只不过,府中常常准备法事。
这是有人知晓内情利用此事来让她生病?
如今听了苏云遥的话,她心头的怀疑越发重了,当下便带着人去了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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