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萧何韩信三人,同声应命,韩信却是又开口道:“臣韩信还有一事禀告”
“韩将军还有何事,只管讲”刘邦这下倒是有些好奇,看来此人当真是要真心归附,韩信看了一眼萧何张良二人,一拱手道:“项王帐下都尉陈平,策谋深奇,人神莫测,可惜项王不能用,只在帐下应名领俸而已,此人若是能归于汉王,则天下再无可忧之事了”
“此事韩将军不用挂心”张良淡淡一笑道:“汉王早有招揽陈平之意,只是未得其闲罢了,我不日将向东去见韩王,已受大王之令,务要说服陈平来投”
“有张先生亲自去,陈平必来”韩信脸上一喜,连连点头道:“如此汉王帐下,再无遗才”
“有你三位,可谓我汉军之喜”刘邦看着自己面前这三人,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异样感觉来,似乎自己不是站在野外军帐之内,倒像是身穿王服,头戴冠冕,站在咸阳宫大殿之上一样,隐约有些睥睨天下,指点山河之意,索性一振衣袖道:“总是张先生要东去,本王今夜置酒,为张先生送行,还望张先生不负本王情谊,滞留不归才好”
当下即刻传命,将这帐中残席尽数撤去,四人在这大帐之内,重整杯盘,又是饮,直到第二日天色放晓,张良这才回去自己帐中,又过几日,眼见到了褒中地面,离着南郑不远,张良便辞别刘邦,同越霓两人结伴向东,哪知到了阳翟,这才知道跟自己心中所想一样,韩王成根本就未曾进自己国都,乃是随着项羽东归彭城
“项王也是王,韩王也是王”越霓听此消息,有些摇头道:“怎么人家让他去彭城,他就要去彭城毫无半点王者气象”
“韩王与其他诸侯不同”张良微微慨叹道:“纵有王者之名,手中一无兵卒,二无将领,你不见这阳翟内外兵卒,多是说楚音,韩王不过是项王手中一傀儡尔,天下能与韩王相若的,只怕还有那位义帝”
“义帝乃是天下共主,项王只怕还不敢将他怎样罢”越霓脸上有些诧异道:“难不成项王连义帝都不放在眼里”
“宋义乃是义帝亲封之将,项王不也将他杀了”张良回头看了一眼越霓,苦笑一声道:“我听闻项王上书,请义帝定天下分封之际,义帝乃是如约二字,你看如今天下各王,可是如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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