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设宴”吕雉闻声早已吩咐下去,当即便有人上前,在帐中设下酒席,刘邦一脸疑色坐在上首,张良坐在右手边奉陪,吕雉始终不出帐后,三人竟然在这帐中一夜无语,让营中诸将也颇为诧异
这一夜过得极慢,刘邦数度出帐,见天上一轮郎月,心里也是有些委决不下,实则在他心里,仍是不确信韩信之能,可萧何乃是他左膀右臂,当真是有些害怕萧何就此一去不返,那时节就算杀了张良,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张良与萧何比肩,军中诸将无人不知,若是这两人一逃一死,汉军只怕就此分崩离析一等天明,便即刻派人出营打探,却是了无消息,回帐见张良却是泰然自若,安坐瞑目,这才稍稍放心
一连过了两日,刘邦不免有些心慌起来,眼见今夜一过,明早若还不见萧何回来,张良就要践诺,顿时有些发急,到帐后与吕雉商量,想让她劝劝张良,不管萧何是不是能回来,先让张良弃诺再说,谁知吕雉竟然对张良坚信不疑,那里肯劝,让刘邦也是急的无计可施
“启禀大王,萧大人回来了”等到天色渐暗,帐中点起火烛,刘邦一连两日不睡,仍是毫无困意,忽听帐外有人回禀,全身腾的一跳,几乎有些不信自己耳朵,张良却是双目微微一睁道:“大事已成,大王该当知道怎么做了”
“速宣萧何与韩信觐见”刘邦心中一凛,连忙端正身姿,拿出汉王威仪来,向外吩咐一声,过了片刻,萧何韩信两人都是风尘仆仆,进了大帐,刘邦一见萧何,几乎站了起来,吕雉却是在后咳嗽一声,这才端坐不动道:“萧何,你这两日那里去了”
“回大王,臣追一逃往之将”萧何见张良在座,刘邦还如此问,不免有些诧异,刘邦带着几分怒气道:“胡说,自离了咸阳,这一路逃了多少兵卒将领,也不见你去追,偏偏这一次却要追一个逃将你追的是那一个”
萧何心里忽然有些明白过来,拱手施礼道:“臣所追之人,并非别人,乃是韩信”
“韩信,他不是你帐前治粟都尉么”刘邦看了一眼站在萧何身后的韩信,故作怒意道:“军中所逃将领,比他官职大的不下几十人,旁人不追,何以偏偏追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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