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霓在后面听的身子忽然晃了一下,两眼尽是惊惧之意看着自己哥哥,此刻才明白过来那鸣镝用处,看来是有人突施响箭,射向围场中的匈奴单于,冒顿麾下军兵闻声而发,竟然将自己父汗就此射死
“右贤王好大的福气”冒顿原本一脸紧张,此刻突然冷笑道:“想必右贤王是有天神照应,那我可要恭喜恭喜了,只不过你这罪名,只怕安不到我头上,你也看见了,我并不在围场,想必是乌达喝醉了,不小心发箭,以至于酿成惨祸,此事该治他的罪责才是,怎么反倒来寻我”
“你不用满嘴狡辩”右贤王怒气冲冲道:“谁人不知乌达是你心腹,本王已经命人将他生擒,等他酒醒,本王自有办法让他说出指使之人,那时候看你还如何跟本王分辨你此刻是自己下马认罪投降,还是要本王亲自动手”
“冒顿平生不知道投降二字”冒顿一只手支在马上,微微前倾身子,一脸蔑笑看着右贤王道:“你只管命人来拉我下马,我看今日谁有这个胆量”
“既然如此,本王就不客气了”右贤王脸上狰狞一显,勒马后退几步,大声喝令道:“冒顿行刺大汗,实属叛逆,各部军兵听我号令,举旗鸣号一举将这个匈奴叛贼擒下”
他这一声令下,身后十余个亲随即刻拿出号角来,呜嘟嘟吹响,右贤王大旗也迎风举起,可等了半晌,除了右贤王身后数百亲随外,二十万匈奴骑兵竟然是纹丝不动,只有马匹喷鼻声响
“你们难道没听见号令么”右贤王只说号响旗扬,身后大军即刻冲锋而上,顷刻间就能将冒顿这一处小小营盘淹没,哪知竟是毫无动静,登时勃然大怒,向着身后大声呼喝,连侥幸逃生的那几位匈奴名王,也都驰马到各自阵前,厉声呼喊统兵大将即刻引军冲锋
“看来右贤王的号令,有些不中了”冒顿此刻神色更为放松,连拿在手中的长弓,都横在马上,缓缓举起左手道:“要不要本单于替你号令”
“单于”赵青越霓听冒顿忽然自称单于,急切之间还当自己听错了,再看张良,只是背转身看着远处无人之地冒顿左手举起,缓缓一顿一招,四个狼骑登时立在马上,各持号角,一阵阵悠远不绝的声音远远传了出去,冒顿那一面苍狼扑动的狼旗也被人高高举起右贤王还在惊愕之际,就听身后二十万匈奴骑兵,突然之间荷荷有声,原本立马在阵前的那些统兵大将,见冒顿狼旗高举,纷纷下马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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