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gu903();她坐在角落里,推开君琂:“你出去,这里冷。”

她面上的潮红不退反增,红色肌肤泛着青春的光泽,她扣住自己的衣领想要脱去,衣服摩挲着肌肤,让她愈发难受,小腹那里的热流似在涌动着,双腿间潮热的感觉难以忍受。

她不管君琂有没有盯着她,只想将衣服都脱了去。君琂察觉到她的举动,忙按住她的双手,听她低微.呻吟声,脑子里嗡了一下,又不忍放开,便道:“这里已经很冷了,你忍忍。”

声音异常温柔,带着罕见的关切,令卫长宁安心了些许,她仍旧选择推开君琂:“出去。”

她的声音听上去比寻常柔弱,但很生硬,就像惹极了小兔子那样,若不听她的话,她就恨不得上前咬你一口。

君琂没有理睬她,握着她发烫的手腕,反道:“我不冷,长宁,明年科考你可有把握?”

卫长宁怔愣。

君琂又道:“科考不易,你要有很多准备,回去后切勿因为此事而分心,有些事急不得。”

卫长宁有些明白她的话,她忍得难受,下意识就想闭上眼睛,不去看君琂略带可怜的眼神,她的心也更难受,君琂没有怪她添麻烦,也没有觉得她是故意下药的。方才暖阁内君琂若喝酒,那么情况就不一样了。

她痛苦又自责。

卫长宁不说话,手依旧死死扣着衣领处,五指骨节泛白。君琂静静凝视着她,忽而一滴泪滑过眉梢,令朱砂红得更加耀眼,如同人的鲜血一样,妖媚而诡异。

君琂心中一紧,伸手将人揽入怀中,将扣住衣领的手握在手中,低低安慰她:“长宁,勿怕,会过去的。”

她这般的动作令卫长宁颤动不已,君琂身上冷得惊人,一火一冷,让她忍不住凑过去。君琂身上清香浓郁,促使着药性在体内散发,诱着她失去理智。

她不说话,眼里弥漫着被药折磨的痛苦,君琂侧身时。卫长宁干涸起皮的唇角擦过她的耳畔,肌肤发麻,君琂惊得不敢挪动。

卫长宁见她没有拒绝,唇角贴着她的耳畔,轻轻的吻落在君琂冰冷的肌肤上,淡淡的快感将她包围。体内的药性似得到解脱,她似一叶孤舟飘零久了见到海岸,她抓住就不再放手。

她想要索取更多,肌肤之亲亦然满足不了她,身上的浴火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她贴着君琂想要进一步纾解,林璇带着药汤敲响了门。

君琂似是从惊魂中清醒,方才异样的感觉显然让她失去理智,她抱着卫长宁娇软的身体,炙热的喘息在她耳畔交织成好听乐声,她方才想的是卫长宁原来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定然是绵软的。

她轻轻移开了些许,抱紧她的同时,唤林璇进来。

林璇一入内就冻得手脚发麻,快速将药递给君琂,提醒她:“太傅,您的身体方痊愈,不如去外面等着,您不放心,我替您守着世子。”

君琂没有回应她,只静静地给卫长宁喂药,半晌后,将空空的药碗还给林璇,道:“你去外面守着,备好热水。”

林璇劝不动她,取了大氅过来才退出去。

卫长宁被灌了汤药,人显得昏沉了些许,君琂与她说话也不见她回应,见她身子不住发颤,就将大氅盖在她的身上,目光露在她咬得渗血的唇角上,血迹凝固,触目惊心。

她也冷得厉害,唯有抱着卫长宁滚烫的身体才觉得好些。卫长宁依旧在发抖,忍得很难受,迷茫睁眼的时候,眸子通红。君琂摸了摸她的眼睛,无声的安慰了会。

林璇再次过来敲门的时候,神色略有紧张,垂眸道:“太傅,宫廷来旨,让您现在入宫。”

君琂怀里的卫长宁颤了颤,她轻轻地摸了摸她耳后的碎发,柔声道:“别怕,我不走。”

林璇抬眸,眉眼染上几分忧色,朝着君琂摇首,意思是迫在眉睫。皇帝有诏,若不去,大不敬的罪名扣下来,到底不好。

卫长宁被寒意包围,往君琂怀里瑟缩了下,将整个身子埋在柔软的大氅下。君琂见她安定下来,黄昏的光线从门外射.进来,她沉思了会,低声吩咐林璇:“速去沐国公府将国公夫人请来,就说我有要事与她相商。”

林璇疑惑,还是亲自去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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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回宫的时候,有些狼狈,沐浴更衣后,心中有些恼火,暗恨君府下人不会做事,现在她要招揽君琂,自然不好太过苛刻,想想还是忍了下来。

她更衣后,坐在状台前想起被泼水的那刻,君琂与她并肩走的,为何只有她一人被撞。卫长宁站在她二人身后,扶的好像是君琂,让她避过一劫的。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俏丽的面容,想起卫长庚勾人的面孔,心中冷了冷,听说代王兄与她长得十分相似,莫不是君琂将世子当作代王兄了?

女子在这个方面极为敏感,上次在王家宴会时,君琂就主动提出去送人,这次在路上有同行的相处时间,保不齐君琂就对这个榆木疙瘩生了心思。

她惊得坐不住,立即去找母妃商量,君琂本就不是俗人,男人都会动心,保不齐红梅煮酒不会发生其他的事情。她想了想,往太极殿走去,令父皇传召君琂过来,下次定要叫榆木疙瘩的世子离君府远一些。

李瑾让人看着君府,记下卫长宁离开的时间。

君府外面暗中偷窥的人不在少数,魏珺也命人在外面看着,沐国公夫妇进君府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忙不迭地回头给自己家的主人禀告去。

沐国公与君琂不过点头之交,夫人更是没有见过君琂,陡然被人请过府,沐国公放心不下,正好无事就陪着夫人走一趟。

一路上沐国公夫人都在向林璇打探是何要事,林璇都巧妙地避开。

入府后,林璇将人请进君琂的卧房,沐国公是男子,不好进去就命侍女跟着,他十分奇怪君太傅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君琂更衣正准备入宫,见到林璇引着一位老者进来,她忙迎出去。沐国公夫人来得匆忙,一身棕色短袄的家常服饰,两鬓斑白,人很是精神,不着痕迹地见这位年轻太傅打量一眼。

她并非古板刻薄的老人,眉目见存着几分自成的凌厉,神态安然,见到君琂一身官袍就明白她要入宫,就道:“老身不记得与太傅有何要事要谈?”

此举太过突然,君琂心中有愧,示意林璇将国公夫人带来的婢女请出去,她低声道:“自然是要事,是您女儿的血亲之人,故而唐突打扰您。”

“我没有女儿,更谈何血亲之人。”国公夫人淡淡道,屋内只有两人,她也不惧怕君太傅会做些不利她的事。

这样的话说得语气不明,有些看不清她的态度,君琂孤注一掷,道:“夫人见到人就会明白了。”

说完,她引着人进入内室。屏风后榻上躺着一人,肤色白皙得如同纸张,没有一丝血色,这样令人一眼就会看到她眉梢处殷红的朱砂。

国公夫人诧异道;“这是卫长庚?”

君琂摇首:“她是卫长宁。”

“太傅说的什么玩笑话?”国公夫人并未近前,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光色。

君琂不好多说,就道:“多年前死的是卫长庚,沐云偷龙转凤,令长宁以兄长的身份活下来,是以对外公布死的是妹妹,活着的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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