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嘴角微微翘起,“你这是威胁我?啊啊,我好怕啊。”
随着一声好怕啊,她手中的鞭子挥了出去,一鞭鞭精准的打中邵庄头,邵庄头整个人都蒙逼了。
她居然一言不合就开打?她不是柔弱可欺吗?
可,她嘴上叫着好怕好怕,一脸的惊恐无助,但动作凶残无比,下手极狠,鞭鞭见血。
在场的人都看呆了,这都什么人呀?
邵家人想冲过来阻止,但,鞭子像是长了眼,改了方向抽向他们,一时之间惨叫声连连。
“别打了,你这是疯了吗?”
南乔受惊的一跳,手中的鞭子又抽了出去。
不一会儿,气焰嚣张的邵庄头就成了血葫芦,浑身是血。
南乔这才停了下来,震惊,不安,惶恐,又怂怂的样子,跟刚才一言不合抽人的她判若两人。
“怎么会这么不经打?不会是打坏了吧?”
邵老大悲愤交加,“我父亲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邵家拼死也不会放过你。”
“被威胁了,我好害怕啊。”南乔又一次举起鞭子,狠狠挥向邵老大的脸,嘴里还很抱歉呢。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好怕啊,一怕就控制不住双手。”
邵老大被抽成了大花脸:!!!她是魔鬼吗?
看呆的众人:……
邵家女又气又怕,大声吼道,“傻站着干什么?一起上啊。”
奴仆们听惯了邵家发号司令,下意识的冲向南乔。
南乔将一条鞭子舞的虎虎生威,“你们谁敢上来?我就回去告状,让我哥把你们都卖去挖煤矿做苦力。”
“我哥是季昀卿,你们欺负我打我骂我,就等于欺负他,不给他面子哟,邵家上面有人,你们有吗?”
一听这话,大家面面相视,都犹豫了。
为了一个庄头,得罪了季家未来的继承人值得吗?
虽然邵家在农庄一手遮天,但毕竟,他们都是季家的奴婢。
跟邵家利益相关的几人没有停下脚步,疯狂围攻南乔,但这些只是花拳绣腿,侍卫一出手就将他们打趴下了。
南乔也没有闲着,鞭子使的更麻溜了,指哪打哪,特别好用。
邵庄头被打的最惨,忍不住哀求起来,“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南乔抚着鞭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知道错了吗?”
邵庄头真怕自己被打死,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年纪小就是无知无畏,不会考虑什么后果,闹出人命也不稀奇。
他们若是死了,就算事后清算也来不及了,而且,也未必清算。
“知道,再也不敢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暂时忍下奇耻大辱,以待来日。
南乔一眼就看出他眼中刻骨的恨意,微微摇头。“让他签字划押。”
她扔下笔墨和一张白纸,邵庄头被打怕了,不假思索的照她的意思签上自己的名字,还抹了嘴角的血按了手印。
南乔检查了一下,随后将签名纸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把他们都绑起来。”
邵家人和刚才围攻南乔的人都被捆住了手脚,其他人都清场。
南乔带着人控制住了场面,“孙侍卫,去搜男人的身,司棋去搜女人的身。”
但凡是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扒了下来,还从邵庄头身上搜到了一串钥匙。
“李侍卫,司琴,你们一组去查抄库房,清点所有东西。”
邵家人闻声色变,“不可以。”
南乔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发号司令。
“孙侍卫,司棋,你们一组去查抄其他地方,重点是正房。”
孙侍卫有些不放心,“小姐,我还是留下来保护您吧。”
南乔挥舞着鞭子,笑容天真烂漫,“若有事,我会大叫一声哒。”
孙侍卫看了看她手中的鞭子,又看看被捆住手脚的人,有种莫名的喜感,“行。”
南乔找了一个椅子坐下,翻出荷包的牛肉粒,慢条斯理的啃着。
“乔小姐,你先把我们解开,有话好好说,俗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后还要好好相处……”
南乔充耳不听,自顾自的吃着一会儿,又翻出一个装蜜饯的荷包,悠然自得的吃着。
她像是将外界隔开了,只活在自己世界里,手中的吃食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