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而每月月圆几日,于妻身上死还,则能聚这一月从妾身上吸来的阴气,在妻身上孕育灵气积聚的胎儿。

原来如此,相父当真博闻强识。萧让含着笑赞道。

云歇解释完,心头的小火苗又旺了旺,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盏灌了自己一口。

萧让知他要面子不肯甩脸色给他看,又翻了一页,叫云歇看时,指尖状似无意地掠过云歇微凉的手背,云歇瞬间神情一滞。

他觉得有细细密密的酥麻痒感从手背窜过,顿时佯装无事地悄悄将手收到背后,以防被再次碰到。

萧让是无意,也似乎真要改了,有忏悔的意思,他却在暗戳戳想一些龌龊的东西,简直不可饶恕。

云歇自厌的同时,羞愧欲死,暗道自己越来越畜生。

二人一问一答,面上师慈徒恭,底下暗潮叠起。

萧让刚准备照计划进行下一步,云歇内心激战着,手无意划了下,指尖登时被薄而锋利的书页边缘划了一道,带出一条细而深的血线。

云歇轻嘶了声,望着食指上冒出来的血珠发呆,要不是萧让在,他说不定会自己舌忝一舌忝,眼下肯定不行。

萧让登时将狗屁计划忘得一干二净,眉宇间染上焦急:手伸过来,我看看。

云歇却下意识将受伤的手藏到背后。

这个动作久而久之已成了习惯,小时候他每次被欺负,他爹来找他,他就会将伤口藏藏好,不让他爹担心。

云歇藏好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扭捏小孩子气,正尴尬着,沉着脸的萧让不由分说地抓起他手腕,拨弄着那根受伤的指,当着云歇的面,含了上去。[审核这里是手指!]

云歇脑中轰的一声巨响。

他自己都没好意思舌忝,萧让他他

云歇大脑一片空白,羞愤欲绝地就要急急抽手,萧让却轻叼住他指节,不让他出去。

云歇对上他带着几分戏谑的凤眸,头皮一阵发麻,佯装的冷冰冰乍然消逝,脸红得滴血:你快、快松开!我不疼,脏

萧让不听话,往里送了送,在伤口处轻舌忝了下,温热湿滑的触感立时在云歇指尖蔓延。

云歇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一些场景,霎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41章

阿越注意到,从皇宫回来后,云歇整个人就不太对。

明明是执着夹菜,菜夹回来了,云歇却开始盯着自己的食指发呆,脸上很快染上可疑的红,呼吸也有点快。

他似乎察觉到了阿越的窥视,若无其事地冲他一笑,脸上红渐渐褪去,默默吃着。

可刚过没一会儿,他又开始心不在焉,脸上的红又开始蔓延。

周而复始。

阿越看不下去了,搁下碗探身就去触云歇发红的脸,云歇避闪不及,阿越冰凉的手让他浑身一激。

成何体统?!云歇恼怒地去拨阿越的手。

阿越却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温度,着急道:你脸这般烫,是不是发烧了?

云歇一噎。

阿越刚要遣人去请沈院判给他仔细瞧瞧,云歇却出声制止。

阿越目露不赞同。

我这个时候不会拿身体开玩笑,我吃饱了,你慢用。

云歇在阿越隐忧的神色中默默走出内室,贪婪地吸了口早春凛冽森寒的空气,身上的热顿减。

云歇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才不是发烧。

他是发情。

他只要一想到萧让的俊脸在离他咫尺的地方,涩情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就无法克制的头皮发麻,热气上涌。

云歇想起了一句话: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云歇前所未有地表示赞同,似乎将此归结于人之常情,就能稍稍宽释满腔自厌。

萧让是担心他,所以反应过激,用这种令人尴尬的法子替他止血,他在萧让焦灼忧切的眼里,却在想一些龌龊至极的事,简直不知廉耻。

他明明大脑没办法接受被萧让摆弄,下贱的身体却时时渴望,连带着影响他大脑,开始幻想一些绝无可能发生的事。

果然是近墨者黑,下贱的身体带的他高贵的大脑都下贱了。

云歇身后的阿越坐着发了会儿怔,终于恍然大悟,心里给小皇帝鼓起了掌。

午后谢不遇翻墙拜访。

府上人都知他的云歇的交情,对他翻墙见怪不怪,纷纷恭敬问好,谢不遇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云歇卧房前。

管家正好出来,被谢不遇拉住:下人说云相正在午憩,可醒了?

管家点头。

谢不遇笑道:那小爷我来得正是时候。

他大大咧咧地直接推门,管家没来得及阻拦。

谢不遇正好瞧见云歇换衣服。

他兄弟还是一如既往的昳美,骨肉匀称,体态绰约风流,是他年少无知时肖想过无数次的样子,只是

谢不遇的目光落到了他微凸的腹部,不可思议地瞪大眼。

云歇不是怎么吃都不见胖么?何时肚子上都有赘肉了?

抑或是酒喝多了,有了罗汉肚?

谢不遇满脸难以置信,难道连云歇都要饱受岁月的摧残,从艳绝天下的翩翩少年变成大腹便便的糙汉?

谢不遇瞬间心痛到难以呼吸。

云歇听见门边动静立即戒备地捂紧自己,怒道:出去!

谢不遇虎躯一震,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忙乖乖认错:阿停你别生气,我马上出去。

门外的管家瞧他前一秒玩世不恭像个少爷后一秒唯唯诺诺像个太监,也是惊呆了,暗暗摇头,只道谢小爷日后娶了妻一定是个妻管严。

谢不遇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云歇发怒,或许是自小保护了他好几年,对他半点硬气不起来,就想哄着惯着,云歇稍一冷脸,他就习惯性认错。

云歇冷哼一声。

云歇换好衣服请谢不遇进来,谢不遇坐下,兴致缺缺地捻起进贡的水果尝了尝,叹了口气道:阿停,你的肚子

云歇喝茶的手猛地一顿,努力维系面上的冷静:你看到什么了?

你胖了。谢不遇直言不讳道。

云歇却悄悄松了口气,接话道:富贵则生腴,难免之事。

我知道是这个理,可是谢不遇神色恹恹,比美人迟暮更让人惋惜的是,美人自愿发福,简直暴殄天物。

云歇打断他,恰似不经意道:我日后可能更胖,比周老将军还胖也未可知。

周老将军的罗汉肚两个人都抱不过来,光是走路周围的地面都要抖上三抖。

云歇想先给谢不遇做好心理建树,让他有个预期。

云歇也不是没考虑过告诉谢不遇,可是以谢不遇的性子,他就是有心保密,也难保酒后失言。

云歇可还记得他宴会上醉酒大骂萧让。

谢不遇心道一声果然,心痛不已,岁月饶过谁。

云歇轻咳两声:当然我也可能突然瘦下来。

谢不遇眼前一亮。

云歇避开他视线,低低补充:一夜之间那种。

这般神奇?谢不遇来了兴致。

云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道:你今日来所谓何事?

无事唠嗑不行?前几日倚翠楼新来了个花魁,长得那叫一个清丽脱俗,性子又好,知书达理的,还吹的一手好萧是真吹箫,不是那个吹箫,我看你成日闷在府上,要不要请来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