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云相他干呕了。

由不得他不多想,他身为可孕男子,自小就被教授这些。

云相他他是不是

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早点更。

文文周五入v,当天会很早更(应该零点),周四请天假码万章(宝宝们就当我推迟三小时更新就好),原谅棠的渣手速orz,第一次写古耽,真的写的好慢好慢,万字要昏天黑地码一整天了。

其实不用预告,后面会有点啥,宝宝们也知道:)

快乐就完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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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萧让就要发落阿越带云歇走,阿越心下犹豫,最后还是出声叫住二人。

阿越不怕死,死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就是另类的解脱,他无所谓萧让怎么发落自己,反倒更担心云歇。他阿越是利用人,却也绝不亏欠人。

云歇什么情况他还不清楚,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何事?萧让冷道。

云歇被萧让牵着心头直跳,暗道这人莫非要带他回去为所欲为?

阿越尴尬道:陛下和云相近日最好莫要行|房。

你云歇恼羞成怒,刚要出声呵斥,转念一想,阿越简直是困了递枕头。

云歇嘉奖地瞥他一眼。

萧让神情淡淡:为何?

阿越自己也不确定,不敢乱说,怕牵扯过多,只得悄悄朝云歇眨两下眼暗示他配合自己,轻咳道:方才云相同草民提及,他近日身子不适,有心无力。

云歇:好一个有心无力。

萧让立时蹙眉,偏头看云歇,眼中暗含关切:相父身子不适怎的不告诉朕,朕自寻了太医

云歇摆摆手:并无大碍,只是的确有心无力。

不可,萧让眸中深暗的欲登时散了,相父今日先歇着,朕明早叫太医

云歇本就没毛病,忙打断:不用!应是这几日过于劳累,歇歇便好了,不用兴师动众。

当真不用?萧让还是不太放心。

云歇正欲摇头,阿越却出声了:云相最好还是让太医瞧瞧为妙。

云歇瞪了他一眼,暗暗磨牙,怎么这人刚才帮他,这会儿却开始戳他轮胎?他又没病,这太医一瞧不就露馅了?

萧让握着云歇的手,眉头蹙得更深,突然探手去摸云歇的额头和脸颊:相父,你似乎微有些发热。

云歇倒觉得自在得很,白他一眼:是你手冷。

萧让回身冷瞥阿越:你倒是有心,看在相父的面上,去领二十杖,若再生事端

阿越一喜,未等萧让说完,立即磕头谢恩。

云歇好说歹说才劝住萧让没给自己找太医。

他在萧让寝宫偏殿歇下,第二日被萧让叫醒,迷迷糊糊之际见萧让拧着巾帕要替他擦手,桃花眼里萦纡着的那点睡意顿时给吓散了。

云歇猛地缩手,清瘦的脊背抵上床角:你这是做什么?!

相父身子有恙,让儿定当事事躬亲,好好伺候相父。萧让莞尔一笑。

我没病!云歇不乐意被他碰,你不去上朝?

朕对外宣称相父病了,自己要留下照顾,特地改了晚朝,好

云歇还以为他要小题大做留下来折腾他,怒道:我再说一遍,我没

萧让没等他说完,淡哂补充:好白日带相父去青楼见谢不遇。

云歇到嘴边的话溜了个弯,装模作样地捂着心脏,弱弱地喘着气,我病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那种。

萧让:

云歇望着青楼匾额上的死我之户四个大字,莫名有点心虚,悄悄挪开了视线。

这名儿还是他当年年少气盛时给取的,现在看着太丢人了。

死我之户?边上有新来的嫖客别扭地念了一遍,问门边的引人,为何叫这名儿?也忒不吉利了,还有个死字!

引人笑,指着匾额同那嫖客解释:这您就不知道了吧!这匾额可是云相所提!

萧让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戴着人|皮面具的云歇。

那嫖客显然是喝多了,脑子不太清醒,连连摇头:难怪如此没文化。

云歇:

放肆!身后承禄忍不住喝道。

萧让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边解狐裘边同那人道:雅配俗,才是玷|污,死我之户,全句是妇人月夸下三寸,乃生我之门,死我之户,这青楼为何叫这名,还不明白么?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神情凛然冷淡,声如清泉,一身锦衣贵气逼人,自矜又沉静,惹得门内的妓|女不断朝他暗送秋波。

云歇心道一声见鬼,他分明勒令萧让不许读民间□□,怎的他连这都知晓。

那嫖客体会了下,猛地一拍大腿,连连称好:我是个大老粗,但听公子这么一说,这名起得太妙了!死我之户,我还真希望死在那里头!

边上入青楼的闻言,纷纷露出会心又淫|荡的笑。

有人赞道:云相当真是个精于此道的妙人!

萧让含笑望云歇一眼。

云歇打了个寒颤:

等着谢不遇出来的当口,云歇明明迫不及待,却莫名困得不行,桃花眼将掀不掀,单手支颐,下巴微顿。

终于在他连打七八个哈欠后,萧让看不下去了,蹙眉问:相父怎的近日这般嗜睡?昨日明明早早歇下,今晨却睡到快日上三竿,方才在马车里又睡了大半个时辰。

萧让一脸一言难尽。

云歇感觉受到了嫌弃,尴尬不已,一回想发现他近几日好像是睡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知,干什么都没劲。

承禄忙打圆场:怕是天冷了嗜睡。

老鸨领着谢不遇出来,谢不遇先瞥见昳丽惹眼的云歇,还未来得及露出狂喜神色,一侧目瞧见坐在云歇边上同云歇说着话的萧让,顿时跟见了鬼似的哆嗦得不行。

你们且叙旧。萧让淡瞥谢不遇一眼,极自觉地领承禄出去了。

室内只剩二人,谢不遇明显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迹不存在的虚汗。

谢小倌?云歇把玩着茶盏,调侃道。

谢不遇说起来还算是萧让的表哥,他生母是先帝的妹妹,元熙长公主,也就是萧让的姑姑。

云歇估摸着,要不是有这层在里面,谢不遇也就不会是发配青楼那么简单了,毕竟辱骂圣上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谢不遇是顶尊贵的皇亲国戚,却也是个首屈一指的纨绔,成日寻欢作乐、摸鱼等死。

谢不遇没好气道:你看我这样像卖|淫的么?

谢不遇穿着件粗陋的短衫,外头罩着破絮填的灰色袄,却难掩俊美,他懒懒散散地站着,气质风流浪荡中带着点痞气。

不太像,云歇老实摇头,走到横栏边,扫了眼楼底下从容饮酒观戏的萧让,那他这半年让你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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