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民女顾兰淑见过王爷,王妃。”
顾兰淑行礼,她今日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礼服,绣满了各种艳丽张扬的花卉,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裙摆在地上铺散开来,十分好看。
镇南王也没为难她,顾兰淑起来后,一时不知要过来说什么,幸而她已经定亲的未婚夫,过来为她解了围,和镇南王聊了起来,顾兰淑不由得松了口气,与傅元瑶说说话。
顾兰淑曾经对镇南王还有些念想,但也经过那么长时间了,镇南王与王妃感情甚笃,她自己也有了好归宿,未婚夫与她门当户对,长相十分俊朗,更重要的是很疼她,万事都以她为先。
顾兰淑很满足了,她落落大方,与傅元瑶说起话来,熟料一聊起来,没了成见,两人聊起来十分投机,言笑晏晏,如铃铛般清脆的笑声让顾璿都为之侧目。
很快,宴会到了最重要的阶段。
顾家主说了一段话之后,很快就开始募集资金。当然也不能让在场勋贵空手而归,此次宴会是以拍卖的形式,每一个贵客都会带来一样名贵的东西,成交的金银则尽数交由圣上,派去救济灾难各地。
不用皇帝废一言一语,这些抠抠搜搜的世家勋贵们就主动把口袋里的银两往外掏,他暗地里不知和顾璿说了多少句这婚赐的好,搞的顾璿烦不胜烦,差点儿就欺君犯上。
这场宴会很快就到了尾声,本来大家都在观望,看出个多少银两比较好。但是镇南王和镇南王妃太猛了,两人合在一起总共出了上百万两——黄金,当时四周鸦雀无声,本来只想打着慈善的名号,随便出个几十万银两的在座各位,被镇南王那睥睨天下的目光一扫,小心肝颤啊颤的,颤巍巍的从自己口袋里往外掏银两。
最后本来就是冲着与镇南王和其王妃交好的人,连句话都没说上,反倒是要为作为幌子的慈善宴会,出了至少几十万两黄金,肉疼的连话都说的哆哆嗦嗦。
这次宴会最后统计有上千万两黄金,最后赢家皇帝那段时间整天都是笑眯眯的,有了这些银两,至少灾情没有那么严重,比几年前的干旱大幅度的减少百姓伤亡。
白天夏日炎炎,地板烫的都能烤鸡蛋了,真是一点都不夸张,晚上床边不放一些冰根本就睡不着。
傅元瑶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整天唯一的念想就是让这场旱灾赶紧过去。
时间就在傅元瑶期盼的目光中缓缓流逝,八月上旬,傅元瑶因为担心谢运偷袭,在王府里待了快一个月,谢运都毫无声息。
这日,她心血来潮,想去护国寺为人祈福,顾璿正好无事,与她一同前往。
护国寺里,永远都人来人往。
熙熙攘攘的人群,仔细一听,绝大多数都是祈求上苍,希望这次灾难早日结束。
两人拿了香,顾璿腿脚不便,就由傅元瑶插到青铜鼎里,而后由小沙弥带到歇息的厢房里去。
因为是夫妻,所以两人同住一间。
厢房里,可能是背靠大树的缘故,凉爽了许多,傅元瑶昨夜睡的不太好,和顾璿说了几句话,就躺在床上睡着了。顾璿一直在床边看着她,他以前从未想过,将来有一天,他会这样干巴巴的看着一个人的睡颜,还不觉得有半分腻。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脑门儿圆润了点,鼻头小巧了些,眉眼精致了许,嘴唇颜色厚薄都随心所欲的刚刚好。傅元瑶长的不是最好看的,但却是最顺眼的。
主要是,入了他的眼。
趁这人睡觉,顾璿双手撑在床头,俯身,在傅元瑶唇/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完全不觉得自己有趁人之危的嫌疑,顾璿意犹未尽,趴在床头,与傅元瑶面对面,鼻尖相对,长臂揽在她的腰肢上,就想以这种别扭的方式睡下。
外面忽然有人敲了一下门,“顾施主,黄施主找您。”
皇帝若是微服私访,通常是以黄公子自居,他也不是第一次到护国寺微服私访,因此顾璿一开始还未起疑心。直到小沙弥带他越走越偏,顾璿问话,都不作答,一味埋头加快脚步。
顾璿当即便知事有蹊跷,右手成爪将小沙弥吸过来掐住脖子,眼神冰冷,如坠冰窟,“是谁派你来的?你们有什么目的?”
小沙弥脸都快憋紫了,顾璿稍稍松了下手,小沙弥咳嗽几乎停不下来,但是他担心这个男人真的杀了他,连忙说道:“是一个男子让我将您引到这里,我就知道这么多。”
顾璿把人扔到墙上,那小沙弥摔下来,几颗银瓜子掉在地上,顾璿一看,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连忙往回赶,顾大捂胸飞奔而至,他落地时一个踉跄,显然伤的不轻,边说边吐血,“主子,不好了。王妃被谢运抓走了,他说他在后山等您。”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