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传入耳中的话自然可能是谎言,但关键的,连他自己发自心底的曾经认为是计姗自焚而亡。
脸上的血蜿蜒着,有些发痒,温益卿举手擦了擦:“母亲不说,我自己也有法子。”他微微欠身,后退一步,去不是往自己院落!
“卿儿!你去哪里?”身后,戚老夫人大叫,“卿儿你的伤……”
任凭妇人叫的如何凄厉令人难以抗拒,温益卿还是挺直脊背,出门去了。
温益卿没有留在温府,更不会去公主府,奇怪的是,他也不想就这么回工部。
一时之间,天下之大,竟仿佛没有他容身的地方。
也许他的人生,早就在那场洞房花烛夜,随着那场大火而彻底给摧毁了。
如今的他,何等的可笑。
“哈哈……”温益卿仰头看着春日的天空,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狂笑过之后的温郎中,倒是想起了一个自己能去的地方。
他往前走了数步,拦住一辆车:“去西坊!”
作者有话要说:小舒:我得苦练技能~不然会让殿下嫌弃啊
小温:先找我练练手吧!
小赵:妹夫,药不能停!
第100章
这两天里,因为公主府“奸情被撕破”的流言,在工部里上下官员看待阑珊的眼光又是不同。
原本大家都觉着古怪,为什么温郎中跟舒丞两位一碰面就要斗的乌眼鸡似的,如今谜题揭晓,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只不过这舒丞看着斯斯文文温和一派的,又有妻有子,没想到竟也是个风流人物……倒的确是人不可貌相的很。
然而大家在惊讶之余又翻出旧账,毕竟这位舒丞也是当初一上京就去风尘之地光顾烟花女子的奇人啊,所以说若真的跟公主有那么一段,倒也不足为奇。
只可惜了驸马,本来夫妻情深,如今平白多了一顶绿帽子。
是以这两天温益卿称病休假,工部上下反而对温驸马很是同情。
于此同时又隐隐地盼着驸马赶紧回来,毕竟还等着看他跟舒丞两个为了公主开撕的后续呢,想想就觉着刺激。
这日,阑珊才到工部,就觉着气氛有些不同。
连飞雪也察觉了,她跟在阑珊身后,且走且不动声色的留神周围经过的人,轻声道:“舒丞,为何好像这些人都在盯着咱们。”而且统统的眼神发亮。
阑珊低头看过自己的官袍,并没穿反,摸了摸脸上,好像也没异样:“不知道,总感觉有点可怕。”
直到回到营缮所,上下众人的眼神更加奇特了。
阑珊专心留意这些人到底在弄什么幺蛾子,上台阶的时候还不忘打量周围,却不料前脚才进门,就听到里头有人道:“舒阑珊。”
阑珊只在意周围的人去了,没想到元凶埋伏在自己的公事房里,当下猛地打了个哆嗦,差点马失前蹄。
忙扶着门扇才稳着身形。
她抬头看去,却见自己的桌后仍是坐着那个熟悉的人,温益卿。
温郎中的脸上还挂着数道伤痕,毕竟才只两天,那些伤深深浅浅,愈合起来很慢,她甚至留意到他脖子上拢着一块素缎丝帕,向来注重仪表的他这样,必然是因为脖子上的伤非同一般,故而遮着。
可是那块帕子……看着有点怪异呢。
阑珊定神,总算上前行了礼,有些冷淡提防地看着他:“参见温郎中,不知大人……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温益卿脸色淡淡的:“这不是舒丞的公事房吗?你可知,你迟到了?”
阑珊一愣,马车在路上的确给堵了一堵,但算时间她来的也是正好儿,只不过因为察觉工部的气氛有些诡异,进来的时候一路东张西望,才稍微耽搁了。
他居然开始从这方面给自己挑刺儿?
“我……”
阑珊正要辩解,温益卿却一抬手:“你不必说,我不是来挑你的错儿的。”
阑珊颇为意外,便只拿眼睛盯着他瞧,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温益卿站起身从桌后转出来:“你的才能过人,如今部内人尽皆知,上回尚书大人交给了我一件棘手的事,如今还未完成,不知可否借舒丞一番玲珑心思,替我一解疑难?”
阑珊竖起耳朵,却几乎不能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温益卿居然是想要她帮忙?
公主府的事情异常混乱,阑珊理不清思绪,也不想去管,本以为温益卿出现在自己的公事房内,指不定又有一番怎样的难缠,却不料竟完全是为了公务。
“这个……”阑珊略一迟疑,“不知是何事?”
温益卿话说的客气,但他毕竟是上司,还是拿捏着整个营缮所钱袋子的清吏司的长官,通常底下对这种人当然是有求必应的。
何况官大一级压死人,哪里有容你不应的道理。
温益卿淡淡道:“你随我来。”
温郎中带阑珊去的地方,是工部军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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