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想着想着便跑了偏,沈政拉回思绪,不想再费脑力,便直接问道:你们到底是何人,来此做甚?说明白了我便放了你们,说不明白那就在笼中待着吧。
听毕,叶秋白自背后拉了下赖御的腰带,稍稍踮脚耳语道:我们该怎么办?
他为刀俎,我为鱼肉,没别的法子。
唯有一个办法,不过得需赖御来决断。
手伸向后方,赖御轻拍了下叶秋白的手,示意他没事,便对着沈政直接道:我们来自大都,受皇上所托,前来寻找玉玺。
玉玺?听毕,沈政疑惑三分。
据可靠消息,那玉玺就在火岩洞里,这就是我们找你要雀羽,非下岩洞的原因。赖御又道。
听赖御说着,沈政只揪着眉头不回复,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玉玺平白无故落入岩洞,确实让人很难接受。
而玉玺为何落入岩洞,赖御都不清楚,更不知怎么解释了。
显然,沈政还不十分相信。
他是骁战将军,皇上派他来找玉玺。身后,叶秋白幽幽添了一嘴。
骁战将军!沈政瞳孔放大,木僵的神情终于有所反应,一溜小跑回了内卧。
赖御疑惑望着沈政离去,又转了头与叶秋白笑道:许久未听你这样叫过我了。
叶秋白偏侧过头,小声嘟囔一句:你已没了他的样子,我又怎能再叫出口。
似有气闷的回了一句,叶秋白便缄了口。
那敢情好,以后你叫我赖御就好,把那个骁战将军忘了吧。赖御嬉笑道。
骁战在十年前便已经死在大漠了。
叶秋白依旧偏转着脑袋,不再回话。
赖御还想再逗着叶秋白说几句话,沈政拿着一本书,一瘸一拐的急匆匆跑出来,一改往日,激动道:你真的是骁战将军!
赖御撅着嘴点了点头,不答应也不拒绝。
沈政则话多了起来,拿着书往赖御脸上比划一番,又展开举到他面前,道:这就是你!
书页展开的那一页,一副画像占满整张,一旁四个大字骁战将军。
而那画像与现在牢中赖御的脸无异。
赖御透过栅栏接过沈政手中的书,端详一番,又拿到叶秋白面前道:你看这人长的和我真像。
望着画中战甲披身的骁战将军,叶秋白气恼回了一句:不知这个傻子是谁!
赖御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将书扔与沈政道:小叶说了,不知这个傻子是谁。
沈政抱着书,一头雾水的瞪着眼睛望着牢中的两人,这分明就是赖御啊。
你就是骁战将军!思量了会儿,沈政抱着书笃定道。
赖御便不再回话,默认了。
我自出生便瘸了腿,因此便不喜外出,倒是读过许多书听过许多传闻,最感兴趣的便是你骁战将军的故事。沈政边说着边去一侧拉动锁链。
得知赖御的身份后,沈政跟变了个人似的,热络许多。
锁链向上跑去,牢笼又悄无声息的升了上去。
赖御向后去拉着生着闷气的叶秋白离了牢笼所在的位置。
你只比我见长五岁,却带领一众稳定了锦国疆域,我这个瘸子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但凡与你有关的书籍消息我都差人买来,不说知根知底,了解一二还是有的。沈政因着两人来到内卧,倒了杯夜茶,又取了些干果,打算聊个通宵。
赖御可磨不了,连连摆手道:不聊了,我急着取玉玺,你赶快给我些赤羽。
沈政连忙点头:我这就叫人给你装上车。
说毕,沈政瘸着腿去外头喊醒睡得昏沉的小厮。
那小厮擦干口水,赶忙去叫车装雀羽,安静的后府掌起了灯,细碎的忙碌声传至府外,引来了外来的看客。
沈政又折返回屋,收拾马车还需些闲荡时候,沈政还有许多疑惑未知,今日有幸碰见了骁战将军,干脆问个清。
将军为锦国稳住了江山,一向受皇上的宠,为何十年前朝廷要将你流放?沈政直接问出。
那是新皇登基大典,本该普天同庆的事,却流传出骁战将军被流放的消息。
沈政最先不信,花了不少钱去打探消息,皆无果。
之后,骁战将军便真的消失在一众的耳眸中,宫中好似被禁了言,无人再提起那日的事。
这事便在沈政腹中憋了十年。
☆、火岩密事53
第五十三章
这事便在沈政腹中憋了十年。
那头,叶秋白听沈政问完,支棱起脑袋看向赖御,也是十分的好奇。
大典那日的夜宴,只些大臣贵室们聚集,旁人进不去。
宴前叶秋白觉察到赖御有些话想说,便在常见的湖中央等着赖御。
谁知半夜传来赖御被流放的消息,叶秋白也是急忙去打听。
消息却被禁封的厉害,宴上的一众皆闭口不谈,而赖御也不知何时被送出的宫。
自那时叶秋白便与赖御分离开,再无他的音讯,在之后,叶秋白便被送到大营磨练了十年
叶秋白并不十分好奇赖御是为何事流放,好奇的只是赖御是否受此事的影响。
高高在上的骁战将军一夜间落败成囚,那滋味难能消磨。
赖御只低头摩挲着手中的紫砂杯,也不回应,半响才道:你为何要下洞?
赖御转了话茬,显然不想多聊,不过倒也是十分好奇,沈政这个瘸子为何要下洞。
沈政见赖御不愿多聊,便也没再问下去,顺着话茬聊下去:我想下洞找那只幻化成人的雀鸟。
哦?你见过那雀鸟?赖御来了兴致,沈政口中的雀鸟,不正是传说落入洞中的朱雀吗,看来还能打探些旁的消息。
而一旁的叶秋白则蔫了下来,兴致勃勃的等着沈政问下去,谁知这么快转了话茬,便只好强打起精神听着。
沈政道来:我还是孩童时,被同镇的几个小孩骗到了山上迷了路,便坐在原地等着管家来接我,正巧那日,雀鸟来至火岩岛,入了火岩洞。
世人皆传雀鸟入洞时的奇象,却只有我见了雀鸟的真容。
那雀鸟入洞前在山上逗留了会儿,我躲进了树洞中偷偷打探,只见那雀退去了华丽的羽毛,一双白嫩如柔荑的双腿在河边荡漾了一番,玩了个尽兴才化为兽身,扎进了岩洞中。
就那一眼,我便痴迷上了这个女子,誓要见她一次,因着我是凡体肉身,不能穿过岩浆去找她,于是便每日打磨这珠子,着人扔到岩洞中,好打动她出洞与我见上一面。
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珠子扔了有几箱,手也磨粗了,就是不见她出洞一次,怕是把我扔的珠子当做乱石给略过去了吧。
说着,沈政忧伤起来。
赖御轻笑几声,没想到还有这份渊源,拍了下沈政的肩膀,道:若是为了这个,我倒可以带你下去。
真的吗?沈政立马来了精神,猛地抬起来头。
真情难得,你若不怕死那便跟着我下去。赖御再次提醒,衡量决断全靠沈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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