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迟言摇头:你来做就行,材料都给你准备好了。

俞简点点头,考完就放周六周日,今天周五,明天去迟言家做饭,刚刚好。

于柯转过头,对着迟言开口:哥,要不要用这个,估分神器,你值得拥有。

迟言看着上面的页面,危险的笑了笑看着于柯:我需要这个?

于柯诺诺收回手,他忘了自家老大属于考完

就能把卷子丢了的类型。

于柯正打算转过身,迟言突然开口:等等,给我看看。

迟言接过手机,打开所谓的于柯所说的估分神器,其实就是正确答案。

这些正确答案是经由各个学霸对完答案,又细细推敲和斟酌,最后拼凑出来的。

迟言拿着手机,对俞简道:过来,给你对对答案,把你卷子给我。

俞简啊了一声,不明所以看着迟言:算了吧,我别对了。考得不好。

他只填上了一些基础题,其他难题全是坐在草稿纸上的。

迟言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你还知道自己没考好?

俞简挠了挠头,突然长长的打了个喷嚏。

阿嚏!

俞简揉了揉发红的鼻尖,他最近和迟言待在一起,老师打喷嚏,一离开迟言就停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道自己最近也没感冒啊,好奇怪。

他抬起头看迟言,又阿嚏的打了个喷嚏:阿阿嚏!

迟言无语的看着他:干嘛对着我打,不应该对着花粉吗?

俞简有点懵,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迟言开口道你不是对花粉过敏吗?吃药没有?

俞简这才想起来,对啊,说不定是过敏的症状,可是,迟言也不是什么学霸啊,为什么会单单对着他过敏?

搞不懂。

迟言皱着眉头看俞简,心里也在琢磨:

为什么俞简每次看到自己总是很虚弱的样子?

第17章

按理说,俞简对他脸红他能理解,但是为什么,俞简看起来身体很虚弱的样子?

迟言盯着俞简,托着下巴沉思。

俞简突然开口:对了,期中考试成绩,没意外的话,是下周出来吧?

迟言恩了一声,收回胡思乱想的思绪:是啊,怎么了?

俞简摇摇头,他只想早点知道班上人的成绩,特别是那个全级第一,自己一定要避免,坚决不能和他接触。

迟言看着俞简一脸坚毅,搞不懂他此刻脑回路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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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俞简敲响迟言家房门的时候,迟言还穿着睡衣,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俞简把书包放下,规规矩矩的换鞋,问迟言:叔叔阿姨呢?

迟言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开口:他们出去了。

俞简噢了一声,倒是松了口气,要是迟言父母在,自己估计也放不开,专门来人家家里做饭,听上去也太扯了。

迟言把人带到客厅:你先坐,喝什么?

迟言家客厅很大,又很空旷,墙上挂着很多画,俞简站起身,随口道:水就行。

他眼睛盯着墙上的画看,有素描,也有水彩,还有油画,种类和风格都很多,但是学画多年的俞简一眼就能认出,这是出自一个人的手。

俞简嘶了一声,总觉得这个画风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在哪看过。

突然,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

C.

这个画风,真的很像c的画风。

不,不可能是C,俞简摇摇头,立马否认了自己,这些画的水平远远不如C。

迟言端着水走进来,看见俞简望着满墙的话出神,心道不好。

俞简一看见画跟入了魔一样,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估计回过神来都晚上了,还怎么让他做饭。

他连忙走到俞简面前挡住他的身影,挥挥手打断他:哎哎哎,别看了。

这些画都是他之前初学画的时候画的,他爸硬要把这些画裱起来,之前墙壁上挂的名画全被他爸拆了,换成这些现在看起来像是小学生水平的画。

俞简回过神点点头:这些都是你画的?

迟言连忙点头,走到俞简面前挡住他视线:是,别看了,厨房不在墙上。

俞简心道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迟言肯定和C没有什么关系,这画画的技术估计也就画了几个月而已。

俞简好奇的开口:我能去你房间看看嘛?

迟言把头摆得像拨浪鼓一样。

他房间里全是画稿,眼前这些稿子幸好是这种垃圾水平才得以不引起俞简的重视,要看到自己房间里现有的画稿,俞简估计能津津有味的看个三天三夜。

两个人走到厨房,俞简熟练的洗了菜,准备开始做饭。

两个人已经决定不做日料了,就做普通的家常小炒。

迟言看着俞简认真的拿着刀刷刷刷下刀,一片片整齐的土豆码在菜板上。

迟言听说,俞简家庭条件不太好,母亲不在了,和一个酒鬼父亲住在一起,父亲根本没办法照顾他,从俞简的手法上来看,应该是他从小就承担起家庭的重任。

迟言哎了一声,站在旁边帮俞简洗着菜:我听说你在兼职?

俞简恩了一声,没有否认:两份,有份家教,这周就发工资,本来是打算发完工资请你吃饭的。

迟言笑了下:本来就没多少工资,请了我一顿之后能够你一周饭钱吗?

不难想象,俞简从小就生活在那种家庭,每天都要给酒鬼爸爸做饭,还要给他收拾烂摊子,每天晚上等一个喝醉的酒鬼回家,听说他爸脾气不太好。说不定还要接受他爸的谩骂。

迟言眼神复杂的看着俞简。

俞简被迟言盯得莫名其妙,抬起头一时有点心慌,没注意一刀下去,哎哟了一声。

迟言慌忙夺过俞简的手:怎么了,没事吧?

被菜刀切到的食指还在汩汩冒血,源源不断涌出血来。

俞简嘶了一声:没事。

迟言连忙拿了酒精和创可贴过来,对他道:有点痛,忍一下。

俞简看着迟言低着头,专注的包扎着自己的手指,不由得好笑:我没事,真的。

迟言好像没听见,眉头紧锁着给他包扎,用棉签小心翼翼蘸去渗出来的血迹。

俞简看着迟言有点出神,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迟言这么认真,一直都吊儿郎当的一个人,此刻和平时判若两人。

不知道他做什么事情才会和现在一样认真,俞简不禁有点出神,思绪有点飘忽。

包扎好之后,俞简松了口气,正打算继续拿起菜刀,手突然被人禁锢住。

迟言拉着人的手腕把他往后推:你在旁边看着,我来做。

俞简哭笑不得,他只是不小心切到食指,切出了一个小口而已,而且用酒精消过毒之后基本就没有再留了,这也太小题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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