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只是这样,她做饭时也很慢,以前明明是个很利索的人,可今天她就像是、就像是僵尸似的,什么都慢慢的,做出来的饭菜味道也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不是很好吗?至少吃得下去,不是吗?
石烂看着对面的常舰笑道。
不,常舰一脸沉重的摇头,她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
常先生,石烂打住他的话,起身走到他身后,双手放在沙发处,正好一左一右撑在常舰的双臂旁,清冽而带着沉香的味道包围着常舰,让他浑身一震,有句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什么意思?
常舰被石烂的气势压着完全不敢做其余多余的动作,或者说出多重的语气。
石烂收回手,常舰顿时松了口气。
常先生,我希望你对我可以毫无保留,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或许我来错地方,也找错人了,常舰起身,回过头时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我呢是个很信任朋友的人,是他介绍我来这里的,不过我过度信任朋友好像不是一件好事,打扰了,石先生。
常舰说完便不敢再看石烂一眼,快步离开了小院。
巫友民手里拿着剪刀正在修剪花草,见到其急匆匆的模样,不由得一愣,先生,这人怎么回事?
用人类的话来说,石烂提着水壶走过来,心里有鬼。
上了车的常舰靠在椅子上大口呼吸着,刚才那一刻他有种自己被人看穿的感觉,那种滋味太不好受了。
喝了几口水后,常舰开车回了家。
孩子正在看动画片,古丽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半阖着眼,听见开门声她也没动静,倒是孩子扭过头叫了一声,虽然不是很清晰,可常舰的心情还是好了一些。
他无视沙发上的古丽,过去抱了抱孩子,和孩子说了说话后,便进了书房,一直到晚饭才出来。
吃饭时常舰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微微一怔,这种菜色.....他已经很久见过了。
古丽给孩子喂了饭后便跟着下了桌,期间没与常舰说一句话。
常舰垂头看着饭菜,伸出手夹了一筷子放在嘴里,当那熟悉的味道在舌上迸发的时候,他心中的怪异感越发强烈。
一周了,两人已经一周没有说话话了。
常舰坐在沙发上,心思没有在电视上,此时古丽正在给孩子洗澡。
古丽不只是没和自己说话,她根本就是不说话,像是个哑巴。
而且这一周常舰总觉得家里阴森森的,明明住在十二楼,他却发现房子有些潮湿。
这房子才买三年,不应该有这种情况发生。
当古丽准备抱孩子回屋的时候,常舰挡住门,我们谈谈。
古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谈?
她的声音很干涩,听着有些怪异。
是,咱们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常舰看着她怀里的孩子,对孩子不好,你是个母亲,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不和孩子说话,早饭也不做了,你不吃孩子也要吃啊。
吃了。
古丽将门往下压,她吃了。
常舰皱眉也使了力,却发现自己好像没对方的力气大,他就不信这个邪!
将手反握住门框,常舰就不信对方能狠下心压......
啊啊啊啊!
门被重重关上,常舰发出惨叫声。
古丽捂住孩子的耳朵,将其放在床上后,对她吹了口气,孩子打了个哈欠便睡过去了。
她起身来到门前,此时的门已经松开了,常舰正抓着那只手在地上打滚惨叫。
冷汗把衣服都打湿了,常舰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手关节带着的疼痛让他说不出半个字,只能用双眼愤怒地看着站在门处的古丽。
她什么表情都没有,就那么看着自己,常舰打了个寒颤。
疼吗?
常舰下意识的往后移,古丽看着他那肿得老大的手,我比你更疼。
说完古丽便关上了房门。
常舰几乎是抖着手让住在同小区的好友将自己送到医院的。
断了,全断了。
医生皱起眉头,伤得这么重,你是不想要这只手了吗?
常舰浑身发颤,那个恶毒的女人!
这是嫂子做的?
朋友一脸惊异。
常舰点头,她用门给我压的。
朋友张大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常嫂子多么温婉的一个人啊!怎么、怎么会突然对自己的丈夫下这么重的手?
哥,报警吗?
在常舰输液的时候,朋友小声问道。
常舰咬住牙,面上却带着犹豫,算了,为了孩子。
朋友一脸同情。
等常舰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客厅只有古丽一个人在。
孩子呢?
常舰的手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左右环顾没发现孩子后,厉声问道。
古丽缓缓转过头,视线放在他那只手上,突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僵硬而诡异的笑,疼吗?
没等常舰回答,她脸上的笑便消失了,我比你更疼。
这句话带起了两天前他受伤时是所有记忆,常舰疼得快死的时候,对方也说过这句话。
你什么意思?
常舰,古丽语气冰冷,我回来了。
常舰闻言浑身冰凉,他咽了咽口水,你在说什么胡话?
古丽勾起唇,并未作答。
书房里,常舰一支烟一支烟的抽着,他的神情在烟雾中显得有些扭曲。
古丽那诡异的话以及这些天吃的那些熟悉的饭菜,让常舰想起了他的前妻,秦香。
秦香和他在大学时便相恋,出了社会后两人一起打拼,当常舰在公司有了一定根基后,他们买了房,领了证,秦香也辞职回家备孕。
秦香一辞职,家里所有的开支都得靠常舰,房贷车贷,还有父母那边,压得常舰有些喘不过气,他自认为不是个喜欢吵架的人。
所以两人发生矛盾时,常舰选择的都是让两人能冷静后再谈话,所以他会避出去,或者是在家里尽量与对方不发生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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