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你要我怎么帮你?
黑暗对如今的顾炀影响并不是太大,他看着樊渊蹲在他面前,就伸手去抓樊渊的衣襟,头抬高,小兔耳朵垂在脑后,轻轻亲了下樊渊的下巴。
你明明那么清楚
顾炀控诉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樊渊亲口打断。
樊渊有时候很幼稚,喜欢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展现他的掌控欲。
顾炀早就熟悉了这样的樊渊,也学会了应对的办法。
书房的灯是关上了,可走廊里还有声控灯。
偶尔某个突然出现的音阶惊醒了声控灯,灯光将顾炀泛红的脸旁彻底展现,也一同将樊渊面上一时没有克制住的疯狂揭露出来。
渐渐地,唇齿间变成了小小的战场。
声控灯又亮了起来,这次却久久没办法熄灭。
长久的缺氧终于让顾炀败下阵来,他的一边兔耳朵被樊渊握在手心,兔尾巴也被樊渊掌控,额头抵着樊渊的下巴,大脑里像是开了一趟不停循环的过山车,忽上忽下刺激精彩。
通遍四肢百骸的麻在慢慢褪去,顾炀终于有时间去思考一个问题。
他和樊渊不是在上次KTV当夜已经为什么樊渊如今还是只和他亲亲,却并不做任何其他的事情?
炙热并未彻底散去,顾炀头脑发热,凑到樊渊耳边小声询问着。
樊渊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按着顾炀的脖颈又让他说了一遍。
热意终于褪去,顾炀的大脑渐渐清醒,他这才开始不好意思,视线有些闪躲,但还是忍着羞涩,趴在樊渊肩膀上,嘴唇开合,又小声问了一次。
末了顾炀补充,像是控诉樊渊的技术不行:
我、我那天醒来,那里特别疼!
樊渊一边长眉微挑,黑眸将顾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顾炀被看得不自在,从樊渊身上下来,往后退了退。
谁知樊渊一把拉着顾炀的手腕又给他拽了回取,任由顾炀重新摔在他身上。
樊渊盯着顾炀的红瞳仔细看,这红瞳里一片单纯,并对他自己的猜测深信不疑。
你认为,我和你,已经
顾炀低下头,只对樊渊露出黑乎乎的头顶,和头顶上耷下来的两只小兔耳朵,兔耳朵外侧一片绒毛,里面却是粉红的。
樊渊,你、你不会是做完了就不打算认账吧!都有小兔兔了!小兔兔就是证据!
樊渊这才发现,是他把大兔子顾炀想得太傻了。
原来顾炀是知道一些常识的,知道需要某种必要过程才会怀崽。
起初樊渊只以为顾炀有什么秘密,体质特殊,才会那么坚信他自己怀了崽,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个原因。
紧接着樊渊把脸埋在了顾炀的肩膀上,许久没有说话。
顾炀有点忐忑,这次是真的不懂樊渊的反应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他如今心思又细腻敏感,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没想到樊渊突然笑了起来,起初是轻笑,慢慢的变成了放声大笑。
顾炀第一次见到樊渊笑得这么畅快、这么肆意、这么无所顾忌。
一时间,顾炀也有些傻眼,感受着樊渊埋在他肩膀上因为大笑而喷洒出来的温热呼吸和潮气,动都不敢动一下。
樊渊笑着笑着,双手揽上顾炀的后背,大力碾压,毫不克制。
顾炀,你真是我的宝贝。
说着樊渊抬头,唇边还挂着未收的笑意,勾着顾炀的脖颈又去亲他,一下又一下的轻轻啄着,啄几下就要笑一声,顾炀被笑得莫名其妙,伸手去推樊渊的肩膀。
你别笑了。
樊渊知道过犹不及,不再逗他的大傻兔子,弯腰一用力就把顾炀抱了起来,手里托着顾炀的两条腿,回到卧室。
顾炀此时因为特殊时期带来的麻意已经彻底褪去了,他以为他们的亲亲活动结束了,谁知道樊渊把他抱回卧室压在床上又开始亲。
自从樊渊的亲亲技巧突飞猛进后,已经许久没有让顾炀的嘴巴再肿过了,可今天樊渊却没那么克制,顾炀明显觉得就这么一会儿,他的嘴巴已经有点火辣辣的感觉了。
顾炀摸了摸自己鼓起来一点的小肚子,被亲的时候还有点分心,去床头够手机,看了眼时间。
已经过了晚饭时间,顾炀的肚子都开始咕咕咕得叫了。
在樊渊抬头的间隙,顾炀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含糊的说着:
樊渊,不能再亲了,我饿了,我要吃饭了,小兔兔也要吃饭了。
一提到小兔兔,樊渊浑身的热切突然冷却了下来,他恢复了冷静,伸手抹干净顾炀嘴角的湿印子,拉着顾炀起身。
我去给你准备晚饭。
说着起身又从床头柜翻出润唇膏重新坐回来,打开润唇膏的盖子,捏着顾炀的后颈靠近,命令他:
张嘴。
顾炀微微张嘴,嘴巴泛着糜红,甚至连嘴角都是一样的红,此时看着有点可怜。
樊渊轻轻的在顾炀的唇上涂唇膏,没忍住又笑了几声。
顾炀被樊渊笑得寒毛直竖,抢过唇膏自己涂,边涂边用奇怪的视线打量樊渊。
樊渊今天笑得也太多了,他都要怀疑樊渊是不是被外星人上身了。
手里的润唇膏被抢走,樊渊也不气,明明说着要去做饭,手臂却又重新撑在床边,更加靠近顾炀。
他凑到顾炀耳边,小声问他:
你觉得做那种事,那里一定就会疼吗?
顾炀涂润唇膏的动作一顿,视线闪躲不敢看樊渊。
不、不然呢,反正那天晚上,我那里的确很疼啊
樊渊轻轻咬了下顾炀的耳廓:
我以后,不会让你疼。
话落樊渊终于起身离开了床边,走出卧室下楼给顾炀准备晚饭。
顾炀的肚子又咕噜噜的叫了一声,明显是很饿了,但他此时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里了,满脑袋都在循坏樊渊临走时的那句话。
我以后,不会让你疼。
我以后,不会让你疼。
顾炀猛地把脑袋塞进被子里,撅起来个短短的大兔尾巴,兔尾巴却不停的翘来翘去,将主人的心情毫不掩饰的展示出来。
不一会儿,被子里传来含糊的抱怨,话是抱怨的,语气却是软糯的。
樊渊突然好那个啊
顾炀在被子里藏了会儿,就忍不住下楼去了。
樊渊正在厨房里忙碌,顾炀偷偷看了一眼,就坐到客厅去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其实只是开着电视在偷瞄樊渊。
背对着顾炀的樊渊突然出声:
还看?
顾炀立刻收回视线再也不敢偷看了,但也坐不住,掏出手机给樊渊发微信。
两个人明明只隔着一个客厅到厨房的距离,却在通过手机交流。
你在做什么啊?好香啊!
快好了,一会儿就知道了。
顾炀鼻尖耸了耸,仔细的嗅着空气里的香味,又一连串的给樊渊发微信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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