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焰火》TXT全集下载_2(1 / 2)

冷焰火 匿名咸鱼 4814 字 2023-09-07

我说不去,柯慧切了一声,说我果然是毛还没长齐的小男生,没见过世面。

我反唇相讥,你毛倒是长齐了,找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丑,你也拿得出手?

柯慧与我争辩了几轮之后败下阵来,扔了一句爱去不去就扭着小屁股走了。

今天我不敢去夜总会了,晚自习又轮到化学课,我也不想见到黎凯,几经思忖,捡起柯慧给我的那张名片——白马非马,一个酒吧的名字,洋不洋土不土的,扎根在这个十八线小城市里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屁孩,格格不入。

我还是去了,被柯慧领着一帮姐妹包围在中间,犹如进了盘丝洞的唐僧,开始隐隐后悔。

她们给我一杯杯灌酒,红指甲让我想到了我妈,想到后面几年她看我越发阴沉的目光和她吸毒之后渐渐形销骨立的身体。

我靠酒精麻痹恐惧,看见眼前旋转的人影变成一个个发着光跳舞的火柴人,盘丝洞的妖精吐出蛛丝将我困成蛛网上的扑腾的飞蛾,我感到热,感到冷,感到悲伤和孤寂,我滋生出一种想要从这高楼之上一跃而下的快感。

妖精走了,满目的绚烂琳琅里走进来一个人影,清醒逐渐回归,我看见脸色沉得像水的黎凯。他朝我走近,在虚虚摇晃的光晕之下单手扯松了领带,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他舔了下嘴唇,勾起一个阴森笑容。

我觉得他在装逼,他把我从盘丝洞里捞起来,我软绵绵的手脚挂在他身上,他告诉那些人他是我的老师,要把我带走,没人阻止他,他这个逼装得功德圆满。

黎凯把我带回出租屋,扔到床上,摔得我七荤八素。

我听见某种类似于齿轮弹动的声音,是他在解皮带,我浑身发毛,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但他就像个好整以暇的驯兽师,我好不容易爬到床尾,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脚踝拖了回去。

他把我禁锢在臂弯中,贴住我的后背,用一种情人般的呢喃在我耳边说:“程洹,你总是不听话,我好生气,怎么办?”

“滚开——”

他舔我的耳朵,后颈,像叼住一条困兽,要把我全身的毛都舔得湿漉漉。

那条皮带在我的手腕上找到了最终归所,而领带尽忠尽职地蒙住了我的眼睛,他把我绑在椅子上,双腿打开,仿佛一只即将被开膛破肚的青蛙。

“程洹,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他把过量的润滑剂挤在了我身上,凉得我一直发抖:“你像一只小浣熊,破坏性强,喜欢咬人,每天小心翼翼筑巢,经常把果子捡回巢穴里……”

我开始变得奇怪,浑身酥酥麻麻使不上劲儿,尽管尽力咬住嘴唇但还是泄出两声轻哼,他把手指插进我嘴里,我尝到草莓味的润滑剂味道,他夹着我的舌头往外扯弄,笑了一声,说:“被小浣熊捡回巢穴的果子,可不能说丢就丢。”

他同我接吻,嘴里有种薄荷的清香,离开时我不由自主地追逐他的唇舌,他便摸了一把我的脸,有些惊讶:“怎么哭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哭过,我的人生是一只发霉负重的笨飞蛾,总是逃离不开这些不堪破烂的蛛网。

他一一舔掉我的眼泪,不熟练地轻哄:“没关系,是不是觉得身体很奇怪,只是一点剂量很少的助兴药……”

他又笑了,说我现在像一只发情的小浣熊。

又问我,你觉得我像什么?

我哭着说,你他妈像个大傻逼。

七岁那年逞口舌之快得到的教训没能让我长记性,那天晚上我被操得很惨。

第5章

概要:冷

据说人失去视觉之后其他感官会变得更敏感,我觉得并不尽然。

我肚子里被灌了大量滑液,闻起来像腐烂在泥土里的樱桃,剧烈的饱胀感被一枚狐狸尾巴样的小肛塞堵住了,我感觉自己是一只随时会爆照的氢气球,黎凯把我抱坐在腿上揉肚子,我猜我含不住的水液也一定打湿了他的裤子。

“别按,别按……”我吸着气求他,抓着他放在我肚子上的那截手腕往外扯:“好难受,你他妈给我灌的什么?”

黎凯安抚般吻了一下我的耳廓,告诉我这是清洗的东西。

他把我当成一件亟待洗干净的鸡巴套子,里里外外洗了几道,直到那些滑液被完全排出来,腐烂的樱桃湮灭成树根的养分,我像是失去果核的果肉一样完全瘫软在他怀里。

他没再继续用皮带捆住我,只是把皮带折起来,带一点训诫和侮辱意味地抽我的屁股。

“你妈的!别打屁股!”我蹬着腿踢他,黎凯意外的好讲话,扔了皮带,扒开我屁股上的软肉,手指沿着那圈翕合的嫩肉插进去抠挖,甚至不用润滑,我的身体就自动分泌出足够的肠液来容纳入侵的巨物。

他操我操得比第一次还狠,那根驴玩意儿一刻不停地往我的敏感点上挤压,我吃痛,下意识地排挤他,却换来更变本加厉的肏入。

他有点粗暴,几乎有种要顶到我内脏的错觉,领带垂下来的部分扫过我的乳头,我小声哼了一下,他察觉到了,用手指玩弄两粒备受冷落的乳尖,我很难受,中枢神经系统无法清晰界定痛和爽,第一次射精的是他被用手撸出来的。

黎凯用一种大发慈悲的口吻说:“先让你爽一回。”

之后他就不准我用手碰自己的阴茎,他把我的前胸玩得破皮红肿,吸吮的力道重得我不断拧腰逃避:“你他妈是狗吗,啊,别咬……”

“肿了,像个小桃子。”他松开嘴,用舌尖抚慰颤巍巍的乳头,又用两片嘴唇抿住厮磨,喃喃道:“吸肿了会不会有奶?”

我昏昏沉沉,想抬起手给这个傻逼一巴掌,但落在他脸上力度又轻得变了意味,他用脸蹭我的手,啄吻我的掌心和手指:“你里面好会吸,热得我快要化掉了。”

黎凯用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我抱起来,阴茎滑落从我屁股里滑落出半截,他又斜斜操进去。最终他把我眼前的领带揭开,在我的书桌上寻到一面小镜子,那镜子只有一个巴掌大小,刚好完全容纳进我们交合得一塌糊涂的下体——

那根粗长紫红的阴茎完全埋进那个柔软润红的穴里,只剩下两颗皱巴巴不怎么光滑的囊袋,抽插打出来的白浆挂在会阴和腿根,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白是我身上的第三种颜色。

我被弄得一塌糊涂,下腹痉挛,几乎是抽搐着强制射精,我把试卷和书桌都弄脏了,碳水笔写的名字晕成一团,程洹两个字变作黑色小沼。

射精过后的不应期他也没放过,他改用单臂拖住我的屁股,另一手的手掌揉搓我的阴茎,我几乎要从他怀里弹出去,薄红的龟头针扎一样痛,恐怖的快感迫使我叫出来,我潮吹的时候他那根青筋暴凸的鸡巴也射在我屁股里。

剧烈的羞耻又让我没出息地哭了,我一边流眼泪一边口齿不清地骂他:“神经病,大变态,我他妈恨死你了……”

他的射精持续很久,并没立刻软下来的性器堵着我的屁股,只要他稍微用一点力揉按我的肚子,我就会像实验小青蛙被刺激神经元那样抖一下,他含着我的耳垂笑道:“好可爱哦。”

“爱、爱你妈逼——”我骂他,声音软绵绵像个纵欲过度的小娘炮。

黎凯大概从我身上得到足够的快慰,他脸上的表情没那么阴鸷可怕,眉眼间浮现一层满足欣慰的神色,他抱着我温存,像条大狗一样把虾米状蜷缩起来的我抱在怀里,脑袋搁在我肩窝上,尽管我抖得像帕金森似的,他也丝毫不介意。

我问他,好看的小男生有那么多,为什么他偏偏来操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和你有仇吗?

黎凯说,不一样,那些人和我都不一样。

我心想,是挺不一样的,至少他们没我那么傻逼乱捡路边的男人。但我不敢说,我屁股痛。黎凯埋在我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被他吸得汗毛直立,把淤青的手腕藏在枕头底下,生怕他再发疯。

“因为有人把我打碎,而你是唯一一个试图把我拼好的人。”他开始舔我的脸,温情脉脉,我依旧毛骨悚然:“而且我能感觉到我们是同类。”

我一口叼住他摸到我唇边的手指,狠狠咬了一下:“谁他妈和你这个强奸犯是同类。”

“不,不是这个意思。”他埋在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撑得我微微哆嗦。

“我是说,你之所以会把我捡回来,是因为你希望当你被人丢下的时候,也同样有人把你捡回家,对不对?”

他小幅度地就着这个姿势肏我,吻掉我眼尾流下来的难堪眼泪。

奸诈狡猾的猎手找到浣熊小心藏起来的蜂蜜罐子,他把我那些用心软和贪财掩盖的小心思都掀开了,让我无法反驳。

他开始温和地插弄,然后对我说,如果我有一天也被丢掉,他会把我捡回家。

能够洞察人心的黎凯往我一团乱麻的生活里加入数不清的线团,他每周都会有两三次固定到我房间买春的时候,用的理由从“今天有个男的摸你头发”到“隔壁班的女生给你写的情书都要把桌箱塞满了”,总之五花八门,我觉得他八成有占有癖,我多看别人一眼,他就变着花样的搞我。

他会把我抱在怀里一边插一边教我做作业,做对一题就奖励似的插一下,做错一题就惩罚似的插一下,有一回我死活做不出一道关于电渗析法的大题,简直被他玩惨了。

我怀疑我的屁股十天有七天都是肿的,肠壁都要被他捅秃噜皮了。

这导致我有一段时间看见化学题就下意识屁股一痛,脸色扭曲,赶紧抽两张数学卷子压压惊,怎么说呢,黎凯从一定程度上治好了我的偏科。

我偶尔会听见廉租房楼下传来陌生的引擎声,黎凯站在一辆黑色轿车前抽烟,他有时会跟着那辆车离开,而回来之后则需要服用更多药剂。

他在吃药这件事也是我偶然发现的,几粒颜色鲜艳的胶囊从铝皮纸中滚落出来,大概八粒的样子,他把药盒都扔了,我也就无从查证这到底是什么药。

不过有迹可循的是,他每次跟着车子离开又回来之后,吃的药往往从八粒变成十六粒,我真怕哪天他吃多了暴毙而亡,因为一旦那样,我笑得太大声被人听见也不好。

三月初,一模前夕,黎凯忽然无故失踪一个星期,校领导给我们换了个化学老师。一个星期之后,我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有一包抽纸那么厚的照片,高清无码,主角是我和黎凯,像野狗一样交媾的艳照,照片里的我皮肤呈现出一种脆弱的藕白色,过量的润滑剂把我的腿根和屁股糊得像透明果冻一样。

最后一张照片的主角则换了人,不是我,但正在肏他的人还是黎凯。

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放下照片干呕起来。

同天晚上,消失了一个星期的黎凯浑身是血地晕倒在廉租房的门口,他腹部一个贯穿性的弹孔,还在汩汩流血,我发怔地看着他,想起照片背后那句威胁似的话——不想这些照片流出去,就把一万块钱转到xxx这个账户。

送黎凯去黑诊所的路上,他短暂地清醒了几分钟,我把照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他说了,他敛眉,问我怎么看。

我沉重地想了一下,说,骗我的身体可以,骗我的钱,不行!

黎凯重新晕了过去。

第6章

概要:焰

黎凯重得像死猪,我把他拖到黑诊所之后也累得像条死狗。

莫叔是黑诊所的老板,一个蓄着山羊胡的小老头,黎凯第一次把我屁股弄破之后我就是来这里取的药膏,莫叔看见黎凯的样子见怪不怪,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就是你的姘头?

他大概也不是真的要我回答,掀起黎凯的衬衫看了两眼,又评价道,居然还没死?

莫叔的诊所是间不到六十平方的小店,二楼有一张手术床,虽然条件简陋但该有的设备也有。莫叔一边挑剔猪肉似的检查黎凯身上的伤,一边问我,你又上哪儿招惹的这种角色?

我卡壳了一下,总不能告诉他是路边捡的吧,含糊了两句,莫叔也没再继续问。

那个弹孔在他右腹靠近第二根肋骨的地方,边缘血肉模糊,不见子弹,莫叔说看伤口的情况子弹埋得不深,可能在这之前已经有什么东西替他缓冲了一部分射击力度。

他给黎凯打了一剂麻醉,缝合好他血淋淋的伤口,又挂了两瓶消炎镇痛的盐水,就算完事儿了。

天亮的时候黎凯才慢慢转醒,苍白的脸上挂着因忍痛而冒出来的细密汗珠。这削弱了他身上一部分的攻击性,只剩下一种易碎和茫然,像我第一天把他捡回家那样。

我守在他床边垫着一本英语书昏昏欲睡,他盯着我看,莫叔过来给他拔针,被他反应极大地单手隔开,那无关乎其他,几乎是本能的防备。

可怜莫叔一个一米六八的小老头,被他拧着胳膊惨叫。

我拍了他一下,让他放开莫叔。

黎凯松开手,神色戒备地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之后哑着嗓子问我这是哪儿。

“屠宰场,你马上就要上称出笼了。”我没好气地噎他一句,黎凯听罢愣了一下,然后勾起嘴角笑了,那笑容像如释重负,还顺着我的话茬问道:“那你是屠夫吗?”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呛道:“我是你爹。”

黎凯小声笑起来,牵扯到伤口,白绷带又浸出血来。

因为他这一拧,莫叔收钱时又多收了我两百块,妈的,心好痛。

回去的路上问我最近有没有让陌生人去我家,我思前想后,总算从记忆里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前段时间总是无故停电,房东说找人来修……”

“操,摄像头不会就是那个修理工装的吧?”我想起那几十张不同角度照片,觉得浑身发毛。黎凯不置可否,让我把照片拿给他看一下。

我们站在路边等车,他几乎半边身体都压在肩上,勾着我脖子的手还时不时欠欠的挠我的下巴。我从书包里把照片掏出来,递给他。

天气很阴,初春的午后到处透着一种料峭的冷意。黎凯身上有种很淡的乌木沉香的味道,我悄悄吸了下鼻子,虽然心里鄙夷他居然喷香水,但不得不承认还是挺好闻的。

黎凯翻阅照片,从容得像是批改试卷,还颇有闲情逸致地点评两句。

“这张好糊,像盗版网站上下载的黄图。”

“表情有点难看,没拍出我的半点帅气……这张好看,不错,拿回去裱起来。”

我用下巴撞了下他的手背:“你他妈有毛病?裱你自己的就行了,别扯上我。”

话是这么说,我的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遛到了被他拿在指间的那张照片上——这个摄像头的位置大概正好在床头,以俯视的角度拍到了我的脸。

我正在跪在黎凯腿间给他口交,屁股里还夹着个黑色圆球尾巴样的跳蛋,却伸出舌头舔他射精过后不见疲软的性器,精液挂在我的睫毛上,我看起来像他豢养的小性奴,睁着漆黑的眼,又淫荡又乖巧的样子。

gu903();黎凯把那张照片夹在我的英语书里,看上去心情不错地对我说,宝贝,你真像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