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怎么……不是我写的?”徐星旸脸色很差,“俞酌,你想说什么?”
一滴冷汗顺着徐星旸额角流下,他怎么也没想到,俞酌竟敢在这么多人面前乱说!
——四年间,俞酌究竟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后台,胆敢如此嚣张放肆,甚至不把他看在眼里?!
“你写的?好啊,”俞酌的声音恣意狂放,仿佛在看跳梁小丑,“我好奇很久了,为什么第三段第二句要突然插入‘43546’这五个音?”
徐星旸慌了神,却还强装镇定:“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啊,如果是原创的话,为什么说不出来呢?自己的心血也能不记得吗……】
【我有点怀疑了,徐星旸的表现真的很可疑呀】
【他的表情从俞酌说拒演的时候开始就不对了!】
“我记得啊。”俞酌眯起眼睛笑,“因为我是原作——要么我讲给你听听?”
徐星旸嘲讽地道:“编故事谁不会啊。”
俞酌一针见血地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编不出来呢?”
徐星旸强行立起的镇定霎时坍塌,连带着表情都崩了不少。
“我不想说而已。俞酌,我没空在这里跟你玩文字游戏。”徐星旸转向导演,眼中含着怒意,“——这就是节目组的规矩?选手未免也对导师太不尊敬了些!”
说完,徐星旸大步迈向门口,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
他看上去走得脊背笔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每走一步,都如芒在背。
《小艇》原本不叫这个名字,俞酌谱完曲后,想过给它填词,然而填到一半就搁置了,故而也没有取名,只简简单单地给它取了个编号——43546。
“43546?”俞酌坐在吧台前,抱着吉他弹了弹这五个音,“跟这歌风格一点都不搭啊?他随便写的吧?”
“可能是,”酒保认真地说出自己的猜测,“昨天的酒度数太高了?他……不太清醒?”
俞酌放下吉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他不太像那种人。”
“你又知道?”酒保翻翻白眼,“你们这‘飞鸽传书’的对话方式还能了解到对方是什么人?——不是我说,你为什么不问问他的名字,直接到学校堵他?”
“堵到人学校去多尴尬啊,”俞酌摇了摇头,“而且我上次问了,他可能没注意。”
酒保又看了一眼那行数字,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干脆说:“他应该就是随便写的。”
“行吧。”
俞酌走后,酒保又翻开意见建议簿看,俞酌还真问过他叫什么名字。
-对了,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这一行字潇潇洒洒地落在这一页的最后一行,再翻一页,似乎是俞酌又想起来一个问题,又有一行字,问“你觉得我这里怎样改比较好”。
酒保撇了撇嘴,很可能人家根本没往前翻,以为俞酌只问了这一个问题。
正看着,突然有人撞了撞他的手肘,“哎小林,我手机没电了,你帮我给阿方发条短信啊,就说我先回去了,让他别忘记帮我顶班。”
“行,没问题。”酒保放下意见建议簿,拿出手机发短信。
他的手按在短信对话框处,忽然,他灵机一动,鬼使神差地调出九宫格输入法,依次按下“43546”对应的拼音键。
格林。
一个外国名字。
那小孩又不是外国人,酒保自嘲地想,果然是平时电视剧看多了。
——音乐人的想法,他这种普通人怎么能猜得到?
俞酌回去后,思来想去,还是认为这“43546”必然有其含义,他想了三天,用尽各种办法,还是将这五个音塞了进去。
本以为风格不搭,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地碰撞出了一段风格诡谲又不失新意的旋律,非常独特。
他本来还想再问问,改好之后的这首歌怎么样,可惜刚好光耀抛来橄榄枝,这事也就没了下文。
而那本意见建议簿上的最后一行字,是“我明天出国”。
后来俞酌进了光耀,当时的合同条款有一条,内容是俞酌所有词曲作品版权都归公司所有,包括这首在签约前就谱好曲的《小艇》。
再后来,它成了徐星旸的囊中之物。
没想到的是,这首未完成之作竟然成为了徐星旸转变风格的原创代表作,为徐星旸冠上“敢于走出舒适圈”的名号,将徐星旸送上了歌坛顶流的宝座,甚至一跃位于俞酌之上。
当时有一种声音说,徐星旸敢于转变风格,人气升高是理所当然,反观俞酌,他有强烈的个人风格,却也一直囿于这种独特,维持原风格固然很好,但一直没有突破,实为江郎才尽。
没人知道,俞酌所有个人风格不明显的转变曲目,都被公司归为他用,故而也很少再创作不同风格的歌曲了。
江郎才尽,这四个字何其荒谬!
彼时俞酌的经纪人吴正凯劝他:“未来这整个光耀都是徐星旸的,你何苦得罪他,就当做一个顺水人情,对你没坏处。”
“顺水人情。”俞酌冷笑着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不必了。解约吧。”
俞酌可压榨的价值太多,别说吴正凯,就是光耀也不肯轻易放人。可俞酌的要求也太过离谱——让徐星旸公开道歉,这是用脚想都不可能发生的事。
“你别傻了,”吴正凯,“你现在不缺钱也不缺名的,解约了你什么也没有!更何况,你以为从我们光耀出去,还有哪家公司愿意签你?!”
俞酌“哦”了一声,轻飘飘地问:“是这样啊?”
吴正凯以为他终于松动了,挤出笑容来:“哎,当然是了,我不会害你的。你说你现在的生活不就挺好,为什么非要和徐星旸较劲呢,不值得。”
“吴正凯,”俞酌幽幽地问,“徐星旸给了你多少好处呢?”
吴正凯笑容僵在嘴角。
俞酌嘴边挂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他冷声留下两个字:
“解约。”
俞酌一番话掀起轩然大波,《逐梦舞台》宣布停更一期修整,想想这桩闹剧如何收场。
徐星旸本身黑料缠身,如今再加一桩,更是雪上加霜。
@蔬菜你好贵:…………你出来说话啊,抄没抄一句话@徐星旸
@本穷鬼不配:装死的意思是默认???@徐星旸
@家中无储备:这位真的恶心透顶了,人品烂就算了还偷别人东西,呕!!!
@说多都是泪:为什么要这样……太让人失望了……我真情实感地粉了你五年啊,出来道歉吧@徐星旸
徐星旸坐在家中,门窗紧闭,窗帘也关得十分严实,不让任何一丝光线有机会漏进来。他烦躁地揉搓着自己的头发,声音非常疲惫:“现在怎么办。”
吴正凯深呼吸一口,“俞酌拒演……他根本不想给我们台阶下!”
他不仅拒演,还在直播时说出来,摆明了是要杜绝一切私下调和的可能性。
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道歉——俞酌不久前说过的,三千字道歉信。
“我不可能道歉!”徐星旸阴着脸把亮着微博界面的手机扔到一边。
吴正凯皱着眉帮他捡起手机,“再想想,会有办法的。”
“他拒演,他拒演是吧,”徐星旸阴恻恻地说,“决赛可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决赛,他不顾自己,也要想想他队友吧?!”
吴正凯有点疑惑:“你的意思是——”
“他不演,就逼他演,”徐星旸说,“只要他演了,他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贺临赶完通告回来,刚好王超巍顺路,就让司机送贺临去节目组。
王超巍一刷微博,得知俞酌今天又做了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好事。
“俞酌这小没良心的,要搞事好歹提前跟我说一声啊,”王超巍摸摸自己的心脏,“太突然了真是太突然了。”
贺临坐在车后座,淡淡地说,“你上次还夸他有良心。”
“你还记着这事呢?”王超巍瞪大眼睛,“这么小的一句话你都记得?——哎,不过说真的,这事真的假的啊,这歌真不是徐星旸自己写的?”
“不知道。”
“哦,你应该没听过徐星旸的歌,我找来放一放。”王超巍打开晋江云音乐,搜索《小艇》,点击播放。
等了很久,王超巍以为贺临听睡着了,只得按下暂停。
谁料贺临突然开口:“徐星旸写不出这样的歌。词倒是他自己写的。”
“那这词填的也不怎么样嘛,”王超巍翻了翻歌词,歌词就是普通的情歌,“听这曲就不像情歌啊。”
原本靠在椅背上合眼假寐的贺临忽然睁开眼睛,“它是。”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入V啦~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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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招我早玩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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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贫穷的陆非决定礼尚往来:“天凉了,让刑氏破产吧。”
别惹你陆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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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签的是赠予协议,上面说,给您一个亿,让您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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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恣和秦纵同为快穿者,历经99次穿越,却在最后一次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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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恣装作一往情深,等着秦纵先渣,他好收拾收拾跑路。
秦纵也装作一往情深,等着唐恣先渣,他好准备准备黑化。
唐恣每天待秦纵温柔似水,其实心里不耐烦得很——是男人就快点渣ok?
秦纵每天对唐恣宠爱至极,其实等得花儿都谢了——不渣不是真男人ok?
他们的亲友们:……说好的契约爱情呢?你俩秀恩爱给谁看???
唐恣和秦纵看着数值为0/100的进度条,陷入沉思。
——他怎么还不渣?!
第23章
“你怎么知道?”王超巍讶异地说,“你就听这么几分钟也能听出这么多门道?”
事实上,根本不用听几分钟,只听开头一小段,贺临就大概知道了。
当然,这话没必要和王超巍说,贺临重新闭上眼睛,“你不懂。”
“……行,”王超巍缓缓闭眼,“我不懂。”
“俞酌整的事真是一件比一件刺激,”王超巍一边翻手机一边感叹,“虽然这个徐星旸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应该先告诉我一声啊,这样里应外合才更好办事嘛。”
贺临告诉他事实:“他自己有办法。”
“唉,那可不一定,经纪人的作用是很重要的,”王超巍故作无奈地叹一口气,刻意放大音量,也不知道在说给谁听,“我签的好艺人,当然是我帮忙收拾烂摊子啦。”
贺临毫无反应:“哦。”
王超巍音量又大了一倍:“像我这样的好经纪人真的不多了!”
突然倍增的音量让贺临蹙了蹙眉,说:“你安静点。”
“……”王超巍表示自己心很痛,迟早有一天贺临会失去他的好经纪人。
王超巍用力地叹一口气:“我错了,你们俩何止没良心,简直就没有心。”
贺临敷衍地“嗯”了一声。
王超巍放弃挣扎,转到正事上来,“对了,你回去让俞酌给我打个电话。”
贺临回到基地,根本不需要去找,俞酌自己已经坐在导师办公室里等他了。
俞酌百般聊赖地趴在桌子上,自己跟自己猜拳玩,左手石头右手剪刀,战局进行到左手14分右手26分,总算看见贺临的身影了。
见贺临来了,他坐直身体,“你终于回来了。”
“什么事。”
“借我下手机吧?”俞酌弯起眼睛朝他笑,“我给王超巍打个电话。”
贺临拿出手机,点开王超巍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你终于发现刚刚的做法很过分了?道歉要诚恳点啊,”王超巍叨叨着,心中暗自窃喜,“我就跟你说了嘛,经纪人的作用是很重要的,你不能……”
眼看着王超巍准备说一长串废话,贺临直接把手机往俞酌手上一塞,以此远离噪音。
“是我。”俞酌说。
“俞酌?”王超巍佯装生气,“你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
他装模作样地咳两声,做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开始摆谱,“你能耐了啊!你搞这么大件事都不跟我说一声?!”
王超巍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真的有点生气,俞酌也意识到自己这次行为不太妥当,确实是他有错在先。于是他放下姿态,“不好意思,巍哥,我下次会注意的。”
贺临敏感地捕捉到中间那两个字,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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