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TXT全集下载_22(1 / 2)

她们坐两桌,傅晚凝和如意挨在一起,两人见面一笑免不了,之后就都自顾听刘贵妃问候着人。

刘贵妃怀有一月身孕,难免心高气傲,对着一众命妇不耐的很,她闲淡的拎了几人扯扯话,便把视线投向傅晚凝,傅晚凝在这些命妇中属实突兀,她长得纤巧,面皮白皙精致,虽是低着头,可也瞧的见她眼角边那颗出挑的泪痣,光人坐在那儿,就将大半的目光都吸过去。

刘贵妃对着她打量一番,随后才撇着红唇笑,“这位就是魏厂督的夫人吧。”

傅晚凝撂下筷子,起身冲她敬礼,“臣妇见过贵妃娘娘。”

相貌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只能嫁给太监,刘贵妃示意她坐下来,翘起手指托了托脑后的发髻,笑道,“魏厂督好眼光,竟能娶到这等容颜的美人。”

傅晚凝适时的回话道,“娘娘谬赞了,臣妇面貌粗陋,登不得台面儿上。”

刘贵妃耸起肩,笑得更快乐,“夫人过谦了,论起来,本宫和夫人才见第一面,但是本宫见着夫人就格外亲切,像一家子姊妹,一点也不生疏。”

“娘娘温和有礼,待臣妇甚亲,但规矩尚在,臣妇如何也不敢和娘娘称姊妹,”傅晚凝说。

刘贵妃便索然无味,跳过她又问了几个人。

有宫女悄悄沿过道入内,往两边的灯架上添加灯油,乍然灯火明,天已入夜,座上人都尽力应付着,实则又有几人喜欢这种宴呢?

刘贵妃倒是高兴的很,本着今日是萧纪凌生辰,她也想放纵一把,她扬头跟随身的宫女道,“给本宫倒杯酒。”

那宫女面露为难道,“娘娘,皇上特意跟奴婢们嘱咐过,万不能让您碰酒水。”

刘贵妃一怀孕,萧纪凌就不常进她的嘉福殿,转而好上了郑才人,刘贵妃不痛快了多日,现儿一听那宫女的话,心间不自觉涌出一阵甜蜜,面上也是恃宠而骄,只把脸侧着瞥过郑才人,得意道,“皇上说的话你们倒听,本宫都指使不上你们了,本宫喝点酒又不会怎么样,皇上就是担心过头。”

那宫女还是摇头。

刘贵妃冷起脸来,“看来本宫的话你是不听了?”

主子黑脸,奴婢就要受苦,谁也不想挨打挨骂,那宫女思索再三,只得给她倒了半杯酒。

刘贵妃抬起酒杯朝在座的命妇道,“今儿个是大喜的日子,各位夫人入宫为皇上庆贺,本宫看着欣慰,这杯酒算本宫敬你们,过后便是相熟了,只盼来年大家还能欢聚在这里,说说笑笑。”

她想了想,又说一句好话道,“不会喝酒的不需强喝,以茶代酒就好,本宫就是瞧着你们开心,其他的俗礼能免的就免了。”

座中女子皆起身,朝她敬酒。

刘贵妃虚荣心得到满足,仰首一杯酒进肚。

傅晚凝手里端的是清水,也象征着小口喝一下,便随众人落座。

有孕之人哪能喝酒,那酒一下肚,刘贵妃便觉晕乎乎,俄而喉间有吐意,她捂着口背身过去,不断地干呕着,两边的宫女忙过来托着她的手臂,将人扶走了。

满座皆茫然。

傅晚凝面色发白,她受了影响,也想吐,那股恶心堵在喉间上不来下不去,她强灌着清水想平息。

香阁站在后面干着急,才踌躇要上前,那边如意探身过去,一脸担忧对傅晚凝道,“我看你脸色不好,可是身体不适?”

傅晚凝捏帕子抹嘴,跟她细声道,“这两日转冷,我夜里睡觉不老实,常踢被子,昨儿就不大好,叫丫鬟刮了一次痧,本想着该好些,未想……”

后面不言而喻。

如意朝四处去看,那些宫女这会子可没空盯着她们这些夫人,刘贵妃那头短人,她们跟了大半过去,仅剩几个留在殿内。

她观察后,转头和傅晚凝道,“托着病体坐久了身子熬不住,你得歇一歇。”

傅晚凝为难的瞅着她道,“可在宫里哪有我歇的地方?随处乱跑回头被人撞见了,得治大罪。”

如意揪一下手作思考状,待要说话就见郑才人盯向她们。

她勾一下唇,眉上蹙成愁,只在傅晚凝恼声道,“确实难办。”

傅晚凝也不敢跟她在这上面多话,“如意姐姐,别为我发愁了,左不过还等几个时辰就出宫,我能坐的住。”

可她说完这段话,脸却古怪的皱起,乍看倒像是犯呕,她愣是闷口水强憋住。

如意冷淡的睨着她,转瞬又飘过郑才人。

郑才人立时凑上前,亲切道,“你们在说什么?”

傅晚凝一手支腮不好回答。

如意接道,“魏夫人着寒了,瞧这小脸儿白的,哪还能坐这儿,该躺着不动的。”

郑才人眼珠子一转,拽傅晚凝道,“去我殿里休息吧,袖裳殿离嘉福殿近的很,走两步就到,你要是休好了,再过来也一样的。”

这两人怂恿着傅晚凝离座,傅晚凝跋前疐后,心一慌就去喊香阁。

香阁答声站近前,顾虑到她的身体,香阁也顺话道,“夫人,娘娘和如意夫人即是如此盛情,您要不就憩息一阵,奴婢陪您一块去。”

傅晚凝六神无主,可她确实不能再待下去,左思右想一遍,她狠下一回决定,跟郑才人谢道,“有劳娘娘了。”

郑才人余光里略过如意,径直握住她的手,边朝外走边作不在意道,“没甚事,谁没个难处,我能帮当然就顺手帮了。”

傅晚凝发怯的抓住香阁,有她在才稍显镇静,也就随着郑才人出了殿。

如意举着帕子往手上打打,嘴边的笑止不住,她捏起酒杯啄一口酒,心间恶意浮起,她不好过,那就谁也别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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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五十六个串儿

郑才人引着傅晚凝进到殿内,攥住她的手带进了偏殿,随手推开一间房领她进去,郑才人嘻嘻笑道,“这里多的是空屋子,平日也只我随身的宫女住。”

她长得明艳动人,一笑就更讨喜,她说完又像是怕怠慢了傅晚凝,揣揣不安的问她,“夫人应该不会介意吧……”

傅晚凝哪里会介意这个,她腹内如翻江倒海,脸色惨白如薄纸,她强忍着呕意与她谢道,“娘娘带臣妇来暂歇是好意,臣妇感激还来不及,况且这屋子并不比臣妇府上差,哪还介意。”

郑才人看她站不稳,忙和香阁扶她上床。

“我瞧夫人在席上没吃多少东西,腹中无物更易遭病袭,”郑才人贴心的替她掖好毯子,转头和香阁道,“我殿里单设了小膳房,沿这屋子向西再转弯就到,你家夫人若是饿了,你自行过去叫人备膳吧。”

提了话,她又怕香阁不认识,便拉着她站到门边,抻手朝一边指,“你瞧仔细了,就在那尽头的拐弯处,也没离多远,两刻钟就到了。”

香阁记在心里,欠身道一声是。

郑才人便又和她回了屋,她再往床上望一眼,冲着傅晚凝妩媚一笑,“夫人睡着吧,我还得过去一趟。”

她很是善解人意的帮傅晚凝解下床帐,又和香阁笑着,那种身居高位的气势在她身上一点也不显,她对主仆二人散发的善意自然的要叫人感动,顾及到她们会拘谨,她扭着细腰一摆一晃出了屋。

傅晚凝的心慌才落定,她侧半身捂口,香阁手忙脚乱在屋内转一圈,倒找见个痰盂,便赶忙递到床前。

傅晚凝呕出来的全是酸水,这一通折磨下来,她身上再没劲,任由香阁托着她的腰躺进毯被里。

香阁倒过一些白水来,自腰间摸出一根银针往里测了测,没见银针变色才给她漱口,她瞅着她那半闭的眼道,“夫人太困的话就睡吧,奴婢守着,不会出事。”

傅晚凝艰涩的颔一下首,侧头睡进深梦里。

香阁在床边站了会儿,便朝四周打量,这间屋子不大,摆设也简单,确实如那郑贵人所言像个宫女居处,从前暗卫的本能,使得她无法放心,若这间屋藏了密室或其他不为人道也的阴暗,那夫人就有危险,她沿着墙边一寸一寸的摸索着,半点儿地方都不放过。

她检查的快,一刻钟就摸清了整间屋,竟是她小心眼,这就是间稀松平常的房屋,她的猜疑都不存在。

她没所谓的绕回床边,恰见傅晚凝蹙两条眉,睁一半眼来叫她,“香阁……”

香阁俯身近前,“夫人感觉哪里不适?”

傅晚凝有些不好意思道,“饿得慌。”

她将才吐过,肚内空空,能睡到现在才饿醒是正常的。

香阁拉一下毯子,帮她把肩膀盖好,软声道,“您再睡会儿,奴婢去这边的小膳房给您煮点粥。”

傅晚凝嗯一声,又合住眼。

香阁便出了屋。

傅晚凝半昏半醒又眯过去。

别人的床再能睡也不踏实,有点儿响动就能将她惊醒,不知过多久,那门吱呀一声,有脚步声走近,倏忽停在床畔,她只当香阁回来了,边睁眼边小声道,“我下来吧。”

她这一声落,眼也看清了人,哪是香阁,竟是个身着龙袍的少年人,他的面庞还很稚嫩,眉眼并不出众,可他身上的气势甚是桀骜,帝王的傲气和贵气很好的糅合在他身上,很容易让人模糊掉他的年龄,而对他油然而生出崇敬。

他未答话,眼睛打在她的脸上发直。

傅晚凝猛然惊住,转瞬爬下床跪地上给他叩首,“臣,臣妇参见皇上。”

她刚睡起来,头发蓬松下垂,眉上生惊,眼睫迭动时带起的柔弱乍然使人想将她搂进怀里好生安慰,断断不忍苛责她。

萧纪凌定定的看着她,良晌伸长手臂想扶她,“起来回话。”

傅晚凝避过他的手攀住床沿立起身,她朝后退一大步,低首候在一边。

萧纪凌从她的眼一点点的望向唇,这副皮囊至柔至美,正常男人瞧她一眼都会为其所诱,不需她有任何举止上的勾引。

他踩着脚往前一步,傅晚凝便朝后移一步,头低的快进土里。

萧纪凌忽然一笑,歪了歪脖子道,“你是魏濂的夫人?”

傅晚凝攥紧手,“是。”

萧纪凌眸色渐暗,他挑起眉,“你叫什么?”

傅晚凝脊背覆满汗,她压着畏惧道,“串儿。”

萧纪凌呵着笑,脚又向她逼近,“串儿夫人家住何地?”

傅晚凝还想退,可移脚已无空处,她惊慌失措的转一下身,唇瓣抖出了话,“……臣妇家居淮安府。”

萧纪凌惬意的哦声,唇角生出的笑狎腻的刺人,“江南的美人都似夫人这般招人怜惜?”

这是□□裸的调戏,傅晚凝紧咬着牙不应话,心里怕的没了主意,她只能盼着香阁快点回来。

萧纪凌的身体前倾,快要贴近她的身侧时,他好奇的问道,“魏濂在榻上都怎么弄你?”

傅晚凝满面爆红,愕然地抬眼瞪着他,旋即又垂下头,直挺身板耐住火气。

萧纪凌的眼眸愈发深,他抻出手想去摸她的脸。

傅晚凝忍耐到了极限,扬手打掉它,她急切地绕过他朝外跑,可还没跑几步,被他抓住手腕轻微一带就丢上了床,她动作敏捷的缩到床角处,抱着腿看他爬上了床,她吓得满眼泪,拔下发间的白玉簪指着他道,“你别过来!”

萧纪凌不可置否的笑着,抬起手一把扣住她,狠拧一下,她就呼疼的放了簪子,萧纪凌愉快的靠过来,张手来抱她,“跟个太监糟蹋了,不如跟朕,太监能让你怎么快活,朕让你尝尝真男人,保证你往后对朕死心塌地。”

他太过狂妄,魏濂对他的妥协纵容着他肆意妄为,他已不再惧怕魏濂,在他看来,魏濂只会对他唯命是从,为了一个女人违逆他,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傅晚凝举着手对他面上打,她的劲儿太小,没两下就被他束住手按在他的胸前,他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轻松的抱人倒怀里,这样轻巧的身子正适合被人抱着,他□□熏心,循着她的唇急不可耐要亲。

傅晚凝偏头躲开,张口朝外叫人,“香阁!香阁!”

萧纪凌懒散笑道,“你喊再大,她也听不见。”

他按倒她,整身将她压住,探手就去扯她的衣裳。

傅晚凝一身荒凉,她抵着他往下的头颅,试图劝说,“皇上!你碰臣妇,你想过魏濂吗!”

萧纪凌嗤地一声,“他算个什么东西,朕往白了跟你说,朕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就算朕睡了你,他又能将朕怎么样?还不是在朕的脚边趴着,朕跟他要你,你以为他会不给?他巴不得送你到朕的床上以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