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5(2 / 2)

展昭看着他这心虚表情,稍微一琢磨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他看破不说破,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李深怀抱着一堆工具,叮叮当当的要跟。

白玉堂转过头,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李深步子一顿,咳道,“展大哥,我东西太多,不方便,就在这边等你们好了——顺便我也在这周边找找,看能不能寻到有用线索。”

展昭颔首,道一声“也好”,拉着白玉堂走了。

等稍稍走远一些,展昭轻轻叹气道:“我一直没明白,你干嘛对李兄那么大敌意?”

先前在客栈中是,方才一起去看尸体时是,现在也是。

“我只是直觉他不像个好人。”白玉堂道,“你没觉得他出现时机有些太巧了吗?偏偏赶上小叫花出事,他来了。”

展昭哭笑不得,“白大侠,你是不是疑心病啊?”

白玉堂瞪他,“还御前侍卫呢,这点警惕心都没有。”

展昭无奈摇头:“并非不警惕,只是我先前趁你不在,已经问过他了。”

居然背着我偷偷找他闲聊!

白玉堂在心里重重的哼了一声,语气都不怎么和善了,“问出什么了?”

“李兄先前受他兄长所托,到北边儿办事,最近才刚返程准备回去,”展昭道,“会遇到我们,纯属偶然。”

“呵,偶然。”白玉堂翻了个白眼,“谁知道他是偶然还是必然——你说他要回去找兄长,那怎么不急着走,非要赖在你身边甘愿做个跑腿的,我看他就是有问题!”

“……”展昭一时无言以对,心说,要论“赖在身边甘愿跑腿”你白五爷岂不是该排在首位?

不过想归想,展昭并没敢把话说出来。

不然凭他“白三岁”的那芝麻绿豆大的心眼儿,定然又得跟自己闹。

“旁人去留,我管不着。”展昭道,“但你放心,我对身旁的人心里都有数,不会出乱子的。”

“心里有数?”白玉堂额角一跳,“对我也有么?”

展昭扭过头来,定定的看他。

白玉堂与他对望一阵,忽然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算了,”他移开视线,“当我没问。”

展昭却忽然一笑,胳膊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对你,不止有数,”展昭道,“还挂心。”

作者有话要说:

年纪轻轻的,瞎问什么?你看,被撩死了吧。

第20章第二十回

白玉堂心口发热,被哄的有点开心。

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了几分,但马上就又被他强行压下。

当然,这一细小变化没能逃过跟随包拯办案无数的展护卫的眼睛。

展昭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实际心里却大大的松了口气,心想:应付小朋友,就是要无穷无尽的对他说好话,说他爱听的话,让他知道自己被重视着、被关注着,自然就不会再别扭找茬。

两人很快抵至那片林子,仔仔细细将周边检查了一遍,果真一无所获。

这时,李深的声音突然自他们来时的方向传过。

“展大哥!有发现!”

二人对视一眼,连忙赶回。

李深所言的“发现”是一张纸。

纸上密密麻麻的标画着许多看不懂的内容。

“这是在哪儿发现的?”展昭抬头问道。

“就在土里。”李深蹲下身,用手推开地上的一拢松动黄土,“你们走后,我在周围转了转,什么都没有发现,后来无意中踢到了这里的土,见土里埋着这个,就给挖出来了。”

展昭又在纸上看了看。

“玉堂,你怎么看?”

他把手里的纸递过去。

白玉堂嫌纸脏,背着手不肯碰,只侧着头,借展昭之手扫了几遍。

“‘天字一六’感觉像是某种代号。”

展昭问:“怎么解?”

白玉堂抬起头,看他一眼,“你堂堂展大人都解不出,我又怎么可能会解?”

展昭只好将纸张折叠,小心翼翼地塞进怀里。

忙前跑后的跑了大半天,此时早已过了饭点。

三人原路回去,随便找地儿填饱了肚子。

饭毕,李深主动询问道:“展大哥,下午可还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

案情截至目前,似乎没有什么进展。唯一的几条线索也都断的断,或是没有思路。

展昭摇头:“目前没有什么,李兄可自便。”

李深笑了笑,“那便好,我兄长托我去帮他采购些东西,我还一直没能腾出空去办。”

“如此,倒是展某误了李兄的正事。”展昭对他一拱手,赔罪道。

“不不,”李深连忙摆手,“展大哥言重了,我这哪算什么正事——不过是小弟见到大哥心欢,想留下来同展大哥好生寒暄一阵,谁想到就突然出了事。”

结果暄没寒成,还被人下。药睡了半天。

李深默默地往白玉堂那边瞄了一眼,很快又把目光移回来。

“展大哥,我此行去采购,可能要花些功夫,小弟在这儿就先行告辞了。”李深一抱腕,对他行了个江湖礼。

展昭也回他一礼,道:“话不多说,李兄一切顺利。”

李深点头,“之后展大哥和白大侠若是途经江宁,一定到我那儿去坐坐——展大哥,我兄长还一直说想见你呢。”

展昭微笑:“李兄客气了,他日若有机会,我们一定登门拜访。”

李深走了。

从他们楼下经过时,展昭还探头看了一眼。

“人都走了,还看!”白玉堂从始至终没应茬,此时见碍眼人走了,终于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再看,你干脆陪他一道走算了,反正人家也邀请你去家里坐坐,又有兄长想要见你。”

展昭无奈收回目光,瞥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不理他,气呼呼的剥花生吃。

展昭手里拿着筷子,瞅准白玉堂刚刚剥好的一颗新鲜花生,“唰”的一下,把花生仁儿抢走了。

“……”白玉堂愤怒的丢开花生皮,伸手又拿了个新的。

这次没等他得手,已然被展昭攥住手腕,从起。点劫走了花生。

白玉堂青筋跳了几跳。

展昭却手脚麻利的剥完花生,径自塞进了白玉堂嘴里。

白玉堂:“!!”

“气待会儿再生,”展昭喂完一颗,马上又拿起一颗继续剥起来,“花生我喂你吃——你先给我说说,方才看到的那个‘天字一六’,到底应该如何去解。”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堂:lp给我投食,美滋滋。

第21章第二十一回

白玉堂嚼着嘴里的花生,觉得味道有那么点甜。

“《易经》有言,”白玉堂道,“‘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八卦’即乾、坤、震、艮、坎、离、兑、巽,其中天为乾、地为坤、雷为震、山为艮、水为坎、火为离、泽为兑、风为巽。八卦之中,每一卦都代表一个方位。”白玉堂顿了顿,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天字一六’,天为乾,乾位就是西北——如果我的思路正确的话,‘天字’应该指的西北方位,‘一六’大约是某个代号,具体指代什么,我就不知了。”

展昭早就知道他有思路,先前说不会解,只是碍于李深在场。

他面露敬佩的又给白玉堂喂了好几颗花生,以示感谢,又问:“那后面那些呢?”

他们方才找到的那张纸上自然不是仅有一个“天字一六”,后面很多内容都令展昭看着匪夷所思,摸不着头脑。

“后面有部分内容我看着有些像是医学方面的术语,这部分我也不太懂,恐怕还得找专人来解。”白玉堂回答的同时,脑袋里忽然浮现出大嫂的身影——他昨日已经让白福送信到暗庄,快得快今日就可到大嫂手里,倘若她能来这边走一趟,刚好可以把方才那张纸给她看看。

他心里边儿想的是大嫂,展昭却想的另一个人,他心里寻思着,现在写封信回开封府,会不会暴露自己行踪,从而拖累他们。

自己写信会暴露……那要是换个人来写呢?

这么想的同时,展昭抬眸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

他现在都快习惯了展昭的这种眼神儿,总觉得在他这眼神儿的背后,藏着无穷无尽的馊主意。

“玉堂。”

白玉堂耳朵动了动,下意识向后仰了仰身,“……作何?”

“帮哥哥写封信可好?”

白玉堂拿眼睛觑他,“你四肢健全,手又没受伤。”

“可为兄字没你好看,”展昭不由分说的抓着他起身,“走了,结账,回客栈。”

客栈刚好有一套文房四宝,还是昨天遣白福临时买来的。

此刻白玉堂被展昭摁在椅子上,面前桌上铺好了纸,手中也塞了毛笔。

“为兄给你研墨,你来写。”展昭说着,捏起磨块在砚台中细细研磨起来。

“写给谁,如何写?”白玉堂问。

“写给公孙先生,”展昭将怀里那张叠起来的纸打开,铺到白玉堂手边,“先告诉他我一切安好,但别提名字,然后把这段誊抄下来,问问他何解。”

白玉堂仔细听完,问道:“没了?只这些?”

“只这些。”展昭肯定。

白玉堂眼皮儿轻颤,“那你的伤呢?不问问他有没有办法解?”

展昭定了定,轻笑道:“这点小事儿,就不必麻烦他了。况且昨日用过你的药,今日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白玉堂捏着笔的手略紧了紧:“没感觉未必是好事,你那毒到底是个什么毒现在还不知道——万一这种毒就是无色无味无感的悄然侵入,在你未察觉的情况下杀你于无形。你现在不重视,等你真的想重视时候……就晚了。”

第22章第二十二回

展昭知道他是担心自己。

他停下研墨的手,安慰白玉堂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也并非不重视。”

白玉堂不听他这哄人的一套,干脆把笔一扔,“你少哄我。”

事态紧急,展昭还等着公孙策回信给他解纸上的难题,他脚下一勾凳子,往白玉堂身前凑了凑,正要软言相劝,忽悠他把信先给写了,不想门忽的被推开一条小缝,白福探头探脑的伸进半颗头。

看到屋里不止白玉堂一人,白福立马绽开个笑容。

“原来展爷也在,那我过会儿再来。”

看样子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当着展昭面说。

“你回来吧,我出去透透气。”展昭最后看了白玉堂一眼,拿着巨阙出门了。

门轻轻关上,白福站在桌前,隐隐觉得气氛不太对。

“怎么了五爷,”他小心翼翼问道,“和展爷吵架了吗?”

白玉堂没回答他,屈指在旁边展昭才坐过的位置前一点,“坐。”

“哎呦,五爷,折煞小人了。”白福扫了扫白玉堂旁边的位置,和自己站的位置一对比,认为还是自己现在这地儿比较安全——真要是坐过去了,五爷发起疯来,拿刀砍他他都来不及躲。

白玉堂没说话,只淡淡的给了他一个眼神儿。

“!”白福连忙,“诶!好!遵命!”

然后哭丧着脸坐过去了。

“五爷问你个问题。”

白福悄悄地、几不可查的,把屁股往凳子边缘挪了挪,“您、您问。”

白玉堂面色凝重,“五爷平日给人的感觉……是不是特别靠不住?”

居然是道送命题!

白福膝盖一软,差点直接跪下。

“五爷这是哪儿的话!”他连忙挺直腰板,一脸真诚的表忠心,“您在我心里向来是这个。”白福伸出自己的大拇指,在白玉堂眼前晃了晃,“白福从小跟着您,除了您之外,从没受过别人的气!”

白玉堂看他。

“哦不不不!”白福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一不小心把大实话给说出来了,忙改口,“您也没,您也没——小人的意思是说,自从跟了您,小人腰板儿挺倍儿直,那都是因为万事有您在!”

白玉堂垂下眼皮,拇指与食指无意识的捻了捻。

白福不知道他家五爷这是怎么了,只觉得此时此刻的他情绪似乎略有些低落,便探着头,试探的问:“五爷,您到底因何与展爷置气?”

白玉堂依旧没有回答。

半晌之后,他才重新抬起眼,看了白福一眼:“没什么——你来找我何事?大嫂那边可有信儿了?”

“哦,”白福道,“我就是想跟您说这事儿。暗庄那边来消息了,说信送了,但夫人貌似不在庄里。”

白玉堂眼皮儿一跳,“不在?去哪儿了?”

白福道:“说是同门生辰,邀夫人前去。夫人去了,好像已经出门几天了。”

白玉堂:“具体去了何处知道么?”

白福翻着眼睛回忆了下:“好像……”

白玉堂:“?”

白福:“江宁。”

白玉堂再找到展昭时,发现他正坐在客栈后院的石桌前赏花。

院里栽了几株梨树,此时正值花季,花开满枝。

白玉堂没吱声,径自过去,将一封写好的书信推到展昭手边。

“按你要求写了,你再看看,有什么需要改的,再同我说。”

展昭看都未看,转过脸仰起头,对他一笑,“不必看,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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