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6(1 / 2)

笑容太过绚烂,居然把天上的日光也给比了下去。

白玉堂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嗯,那我让白福给你把信送出去——用我们的暗网,应该很快就能送到。”

他说完,拿起信就要走,被展昭一把攥住了手腕子。

白玉堂一顿。

“不急。”展昭把他往回拽了拽,“天色正好,要不要陪为兄比划比划?”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咳嗽感冒_(:з」∠)_不造明天还有木有更新,能写多少放上来多少吧

第23章第二十三回

白玉堂轻轻皱眉,视线下意识移向他伤口。

展昭却不由多说,已然拔剑出鞘,出手如电的向白玉堂攻了过去。

这一剑,速度极快,直攻要害。

白玉堂几不可查的眨了下眼,旋身避过,同时拔刀,在空中变招,以守为攻。

腕子一抹,又一挑,轻松格开展昭这险要的一招。

“好刀!”

展昭笑着称赞。

“少废话。”白玉堂将飞到前面的头发随手一甩,马上又挥刀砍过来,“别以为你受伤,五爷就会手下留情!”

说话的同时,刀锋已经向着展昭的伤处直直逼去。

展昭不得不侧身躲过。

“哇,五弟,你好狠。”他嘴上说着狠,脸上却挂着嘻嘻笑容,脚下也轻灵如燕,看似没什么太大动作,竟是每一次都刚好擦身躲过白玉堂的攻击,“五弟,你学坏了,怎么净往哥哥伤处砍,也太没有大侠风范了。”

白玉堂知道他是故意激自己,他眯着眼,抿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受到他的干扰,将全部精神集中在手中的刀上。

“锵”的一声,刀与剑相击,发出一声震耳的嗡鸣。

空气中的气流仿佛迟缓了几分,随后一股脑儿的横劈出去。

受到二人刀剑气的波动,雪白的梨花扑簌簌落下。

像是下雪一样。

很快两人身旁的地上便落满白花,唯有两人,片尘不染,相对而立。

后晌有风轻轻拂过,吹乱了二人的乌黑发丝,却奇迹般的将白玉堂一颗焦躁烦乱的心绪吹定。

他几乎都要溺死在这落花剑舞中了。

“……咳!”

一声压抑的轻咳,不客气的将白玉堂飘远的思绪硬生生拽了回来。

他瞳孔一颤,连忙收招,“怎么了?碰到伤口了?”

展昭把剑一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白玉堂!你真捅啊!”

白玉堂方才太过享受,以至于过招没动脑子,完全凭借本能。这会儿见展昭捂着肋下,席地而坐,以为自己真的下手重了,伤到他了,脸上立刻爬满歉疚。

“别动,给我看看。”

白玉堂平日里最是爱惜他的刀,如今忧心展昭,也顾不上他的爱刀,也随手一丢,单膝蹲下,小心去查他伤势。

结果衣服一掀开,根本就没有血。

不仅没有,而且长得很好。

白玉堂:“……”

“如何?恢复还不错吧?”展昭像是在炫耀什么宝贝一样,对他扬了扬眉,“我都说了你那药药效奇好,那日涂过后便没什么感觉了,你还不信。”

白玉堂眼皮轻轻颤了颤,明白了他怎么突然找茬要和自己比划。

“伤口恢复是挺好。”白玉堂道,“可你那毒呢?”

展昭:“你自己看看。”

白玉堂顺着伤口目光下移,然后停在他的裤子边儿上,没动。

“你亲自看看,也好放心。”展昭见他不动,干脆抓着他的手扒住自己裤子,往下扯了扯。

遮挡移除,显露出他下腹上的那朵半开的花。

相同的部位,相同的颜色,甚至连花开的大小都和上次看到的一样。

“且不论这到底是不是中毒,”展昭道,“就算是,凭我多年经验,也该是待花整个开放才会毒发。”

他低头看看那朵花:“现今我们还不知道这玩意儿会不会发作,几天一发作,每发作一次花开一次还是有什么别的规律,发作时又会有什么症状……在这种完全未知的情况下,我就算去问公孙先生,也无从去问,到最后还得让他们干着急。”

他这是在同我解释呢。

白玉堂细细的听着,抿了抿唇。

“所以,我并非是不重视。”展昭对他笑了一下,“到底命是自己的,我怎会如此不在乎不爱惜?”

白玉堂撩起眼皮来看他。

“行了,”展昭在他肩头不轻不重的锤了一下,“别闹脾气了,快扶哥哥起来。”

“……不过活动筋骨,随便过了两招,装什么?还得要人扶。”白玉堂嘟哝着,手却抓紧他手臂,让他方便借力起身。

“什么活动筋骨,随便过两招?”展昭不满,“你招招都往我伤处捅,这会儿同我说是‘随便过两招’了?”

“那也是你出狠手在先。”白玉堂瞪他,“倘若不是五爷反应快,这会儿都得要烦请展大人为在下收尸了。”

“哈哈哈哈!有吗?没有吧。你可是白玉堂,锦毛鼠,白五爷,功夫一流,武功盖世,哪可能会躲不过我那一招……嗷!你怎么又捅人!”

白玉堂:“闭嘴吧,吵死了。”

嘴上百般嫌弃,嘴角却是无论如何也压不住笑意了。

第24章第二十四回

回到房间,白玉堂又给展昭上了一次药,随后将信交给白福,让他跑一趟,通过暗网尽快将其送至开封府。

再回来时,展昭已经系好了衣服,正坐在桌前发呆。

白玉堂故意从他眼前走过,挨着他坐下,屈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问道:“现在线索全断了,你有什么打算?”

展昭看着是在发呆,但脑子一直在转。

“我昨日去了殷达的住处。”

白玉堂:“对,我还没问你,可有找到什么有用线索?”

展昭眨了一下眼:“也有,也没有。”

白玉堂:“怎么说?”

“殷达住的地方没什么特别的,看着就是个普通住户,前面的铺面已经被封了,工作间被人翻的乱七八糟。唯有他弟弟的住房,看着清冷。”

白玉堂颇有些意外:“他还有个弟弟?”

“嗯。”展昭看了他一眼,“殷达的弟弟殷豪,今年不过十七八,听说模样生的还不错,与他兄长关系也很好。”

白玉堂:“你继续说。”

展昭道:“我问了门口卖馄饨的大娘,据说这对兄弟感情深厚,总是形影不离,但是五六天前,殷豪却失踪了。”

白玉堂眯了一下眼。

“殷达去找了?”

“找了。”展昭道,“关了铺子,找了两天。”

白玉堂猜道:“没找到?”

“不知道,”展昭道,“只听说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白玉堂皱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是我的至亲失踪,我要么一直找,直到把人找到。要么知道人找不回来,拼死也要把尸首带回——他这算是哪一种?”

“人和人不一样。”展昭无奈的笑了一下,“你去找人也好,拼死带回尸首也好,那都说明你有那个能力。同样的事情放在不同人身上,未必都能有一样的结果。”

白玉堂想了想,同意了他的观点——殷达虽然看着身强体壮,也能追着小叫花满街打,但到底不过是个做小生意的平民百姓。他们江湖人,懂功夫的尚且可以分个三六九等,更何况是一介平民。

“他自己没能力找,不是可以报官么?”白玉堂问,“你们这些当官儿的,不就是为民解决难题,造福百姓的么?既然殷达自己无能找人,为何不报官?”

展昭又笑了,“如果你是殷达,遇到这情况,你会报官吗?”

白玉堂嘴巴张了张,下意识想说“会”,但一想到孙济那个草包,到嘴的话又被他给咽了回去。

“自己找也不行,报官也不行,”白玉堂一拍桌子,“那就放任自己的至亲失踪不见,不管了么?”

“那倒也不是。”展昭道,“我听馄饨摊儿的大娘说,殷达因为找不见弟弟,回来之后性情大变,脾气也较之前更暴躁了,他肯定也是心急的——玉堂,倘若是你,这事儿你该怎么办?”

白玉堂抬起眼来,看展昭。

“若是我的话,”他努力把自己代入到殷达的角色中,“我没能力救人,管我的父母官还是个草包,那我可能……去找有能力的,不草包的,能为我解决问题的人。”顿了顿,“所以,他是准备要越过那个草包,直接往上告?”

“不无可能。”展昭道,“但想要去告状,他需得有足够的证据,否则一来二去,他非但救不了他弟弟,很有可能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白玉堂听到这算是彻底明白了,“所以他被会被杀,是因为他找到了证据。”

找到了证据,又被那伙儿人发现,最终灭口。

灭口之后,因为担心尸体上出现的种种变化会暴露自己的行迹,所以又要连夜派人去偷尸体,为的不过是毁尸灭迹,让一切消失于无形。

至于殷达的死,反正孙济也足够草包,随便找个人来顶罪的事儿他又不是没干过,真正的凶手只需要坐在暗处静观一切,必要时伸一伸手,推波助澜即可。

如此分析下来,倒也确实还算合理。

只不过,藏于暗处的那些人并没想到会有展昭这么一号人突然擅闯公堂,将小叫花谢欢的罪责给挡下来。

如此一来,孙济不杀谢欢,就无人能给他们顶掉毒害殷达的罪。那么,下一步他们是不是要……

两人同时想到这里,同时扭头去看对方。

片刻之后——

“五弟……”

“……”白玉堂无奈,“行——陪你去。”

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一只麻烦的臭猫。

第25章第二十五回

县衙内,孙济才刚由下人伺候着用完晚膳,便听人通报说师爷邱何求见。

“让他进来吧。”

邱何人已到了门外,听到孙济准了他进去,一撩袍子迈步进来。

“大人。”

“嗯。”孙济用水净了手,又拿一方帕子将嘴巴擦干净,这才抬了下手,示意跟前的座位,“坐。”

等屋里下人全部退出去,孙济这才抬起头来:“问到了吗?”

“是。”邱何一点头,恭恭敬敬道,“下官已经查清了,确实有个展昭在开封府供职。”

孙济的眉头当即就深深皱了起来。

“不过大人,”邱何小声说道,“下官还查到,这位‘展大人’因不知触犯了何种罪责,现已被归为朝廷钦犯,上边儿一直在找人呢。”

“哦?”孙济小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朝廷钦犯居然有胆子亮明身份来我公堂上闹,有意思。”

邱何细细揣摩着眼前这位的神情,问道:“现下怎么办?人……我们抓么?”

“抓。”孙济得意笑道,“他自己跳进本官的罗网里,为何不抓?自然要抓!不仅抓,还要大张旗鼓的抓,最好闹的人尽皆知,让他就算想逃想躲,也无处可逃,没地去躲。”

邱何忙陪上一张笑脸,连连称是。

“对了,”孙济突然想起来,“牢里边儿那个,赶快找个理由处理了,把案子结了。”

邱何略想了一下,问道:“您是说……那个乞丐?”

孙济一想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个臭乞丐,一日不除,我们就还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以为我这是什么地方?福田院吗?”

邱何干笑一声:“是,下官这就吩咐下去。”

他一刻不敢多待,领了命就赶忙退了下去。

走的时候,还十分小心地关上了门。

孙济一直等门关好,脚步声远去,这才从袖子里摸出一张字条。

展开字条,孙济神情凝重的将其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最终起身,摘下灯罩,焚了个干干净净。

另一边,展昭不知道第多少次扭头看向身旁的人。

“……有完没完?”白玉堂被他看的颇不自在,赶在对方再次投来视线,直接上手去捂展昭的眼睛。

展昭笑嘻嘻的躲开了,赞叹道:“第一次见你穿白色以外的衣裳,还挺好看。”

两人因为计划着要去县衙大牢捞谢欢,出门之前双双换了夜行服。

本来白玉堂是说什么也不肯换的,但耐不住展昭的软言相求,最后还是妥协了。

展昭也没料到自己居然真的可以说动他,一时间新鲜的不行,一遍一遍的想要多看几眼。

“我又不是只穿白,”白玉堂被夸好看,心里还是十分欢喜的,不过面上却没显露半分,“小时候和在卢家庄的时候,我也有过别的颜色的衣裳。”

“你有归你有,我又没见过。”展昭道,“认识你这么多年,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以前可是连夜行衣都不肯穿的。”

白玉堂确实从不穿夜行服,一来觉得换来换去的麻烦,二来觉得也没必要。

他抬起眼皮,看了展昭一眼,道:“我倒是总能见到你穿——说起来,咱俩

第一回碰面,你就穿的夜行服。”

那时候他俩还谁也不认识谁,只因为白天听说有位老翁借钱被歹人算计,还不起高额利息,跳湖自尽,为了安抚老翁,惩治恶人,俩人不约而同夜探歹人居所,想要将老翁被骗钱财偷出来,物归原主。没想到跳窗时候,遇到了“同好”。

当时,展昭就是一身利落的夜行衣,头发束起一个高高的马尾。他身上全黑,手里的剑也是黑的,唯有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清亮的仿若天上的星星。

而白玉堂则与他恰恰相反。

身上衣服是白的,靴子是白的,手里的刀也是通体雪白,整个人在黑夜中白的发亮。

展昭还记得自己第一眼看到他,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小公子可太俊了。

gu903();赞赏过后,又觉得这人未免有些太嚣张——出来偷东西居然都不换套衣服,穿的显眼也就算了,身上零碎还那么多,也不怕爬窗揍人时候身上那些七零八碎再和人刮到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