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折我烂桃花[重生]》TXT全集下载_18(2 / 2)

gu903();况且他的一颗心都扑在她的安危上,哪有空闲想那些事。

只不过每次凶险过后,她转危为安,他回到房里休息时,梦中的情形总是缠绵又旖旎,即便他定力再强,他也是个普通的男子。

潜意识里,他对她始终渴望。

对心爱的女子有反应,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又不是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有想法也得给我憋回去!你还小呢

ps:二更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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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唐时语不想与他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顾辞渊皱着眉,叮嘱道:“阿语,你该休息了,明日怕是还要不舒服。”

他还处于研习医术的阶段,只是这都是纸上谈兵,实战经验实在少得可怜,只能逐步摸索着,按照她的身体状况,对症下药,调理身子。

唐时语打了个哈欠,点点头。

她正昏昏欲睡,身体突然被腾空抱起。

他双臂有力而结实,一路将人抱回了屋。

她看着少年棱角分明的下颌,沉默了片刻,“……我有腿。”

顾辞渊“嗯”了声,垂眸看了她一眼,轻声道:

“我看到了,我想抱,不行吗?”

“……行,你开心就好。”

他走到床榻前,小心翼翼将人放下。

四目相对。

唐时语忍不住道:“我要更衣了,你怎么还不回?”

少年漫不经心地转过身,“随你,我不看。”

“……”

他这个厚脸皮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顾辞渊抱着肩默默等待,背后传来了细细簌簌的声音,他的脑海里不知怎得就又浮现出那些香艳的画面。

“咳……”他的耳根渐渐热了。

“好了。”

他转过身,女孩已经躺在了榻上,被子盖到鼻尖,两只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顾辞渊有种错觉,她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阿语,晚安。”

少年干净的吻印下,他的气息清冽好闻,带着独特的药香味儿,是她最熟悉的味道。

又给她掖好了被子,起身准备离开,衣角突然被人拉住。

他诧异地挑眉,“嗯?想我留下吗?”

她红着脸,轻声道:“嗯,你等我睡着再走,好不好?”

她难得对他撒娇,这都是他平时的惯用伎俩,若不是想回房研读医书,他定是要赖上一阵再走的。

“好,我守着你。”他向来对她有求必应。

屋内的灯熄了,唐时语躺在床榻上,心里十分宁静。

少年将床幔放下,熟练地盘腿坐在床边的地上,背靠床沿,放空自己。

“阿渊?”

“嗯,我在呢。”

“……”

“怎么了?”他回头,隔着床幔看着她。

唐时语红着脸,人往里面挪了挪,声音小得像是小猫哼哼。

“你上来吧,地、地上凉……”

地上凉……

可已经是初夏了啊。

少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黑夜里熠熠生光。慢慢掀开床幔,他目力极好,借着淡淡的月光,清晰地瞧见床上的少女娇羞的模样。

“算、算了……你回去吧!”

她刚刚说完便后悔了,此时忙不迭地改口。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而且她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是个极会把握机会、且得寸进尺的一匹狼。

这匹狼一顺不顺地盯着床上的猎物,目光灼灼,眼神甚至有些凶狠。

被狼盯上的肥肉,怎么可能逃得脱?

顾辞渊没跟她客气,果断地脱了靴子,在她身侧躺了下来。

她还呆滞地坐在床上,没一会工夫察觉到有人碰她的被子。

“你做什么!”她警惕地裹紧。

黑夜里,她听到少年慢悠悠地说道:

“怕什么?不是你邀请我的?更何况我们不是常常同床共枕吗?”

‘同床共枕’四个字,他说得极慢,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她小声辩驳:“……那又不一样。”

原先他们都小,睡在一起也没什么,加之那会她对他没起歹念,只当是弟弟,内心坦荡,自然是无愧于心。

可惜她现在总是控制不住想要对他做些什么,再躺在一起,很危险,不合适。

“嗯,不一样。”他仿佛是困了,不想再与她闲扯,长臂一伸,不由分说地将人拉了下来。

他按着她的头,贴在他胸膛上,手揉了揉她的后脑。

喃喃道:“太晚了,快睡吧。”

少年的呼吸慢慢绵长。

“……睡得这么快,也是本事。”她靠着他,小声嘟囔。

她犹豫了半晌,手慢慢环住他,闭上了眼睛。

黑夜里,少年弯了嘴角。

等怀中人熟睡后,他才睁开眼睛,吻落在她发间,手臂用力将人搂紧,才放心地一同睡去。

未及辰时,少年早早地就醒了。

他也许久没有睡上一个好觉了,昨夜一夜无梦,醒来时感受到怀里人的温度,他头一次体会到了满足的感觉。

一颗心被填得满满当当。

院里已经有人起了,他没急着起身,躺在她身侧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突然,他眉头紧皱。

好像有淡淡的血腥味逐渐散开。

少年神色凝重,循着味道望过去,突然脸色尴尬,耳根渐渐染上一层可疑的薄红。

“阿语……”

他轻声唤道。

他慢慢推着她,终于把她推醒了。

唐时语还未睁眼,便感觉到身下一股热流奔涌而出,紧接着小腹微微抽痛,虽疼,但在能接受的范围里。

困意瞬间消除。

下一刻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噌地坐起身。

“呜……”

稍微一动,又波涛汹涌了。

少年无奈地笑了笑,坐在床边穿上靴子,又从一旁的架子上把外袍拿下来穿上。

“我去找芸香来。”

他动作闲适,不紧不慢,还有一些优雅。

不过此时唐时语无心欣赏,不住地催促他,“你快点!”

他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心里却在想着,他是大夫,又是阿语最亲近的人,不管有什么事他都可以代劳的。

若是他可以取代芸香就好了,为什么她身边总有这么多碍眼的人呢。

啧。

危险的念头一闪而过,再看向阿语时,眼底不合时宜的冷漠被藏起,视线落在她眉眼间,目光变得柔和。

“等我。”

“快去快去!”她不敢大幅度地动作,也不能太激动。

随后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唐时语用过了药,又昏昏睡去。

芸香放下床幔,眼尖地发现了遗落在床上的荷包——

那是姑娘亲手给渊公子做的。

荷包挂在腰间,若是遗落,必要先解开腰带。

她神色未变,将荷包拿起,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内室。

绕过屏风,她看到少年手握一卷医书,正坐在外间的榻上看得认真。

方才都没注意,顾辞渊身上的衣袍还是昨日那件。此刻他的衣襟松松垮垮的,看着像是匆忙间穿好的。

“公子。”

芸香走过去,双手将荷包递了过去,没有多说一个字。

他抽空从书间抬眼看她,看清了她手里的东西,轻轻笑了。

芸香浑身一激灵。

这笑声太轻了,反而给人一种压迫和威胁的感觉。

果然,她的感觉是对的——

“管好你的嘴。”

“……是。”

芸香退出了房门,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有个婆子端着食盘走到了门口,视线不住地往后面的房门打量,“姑娘睡下了?”

“睡了,渊公子开了药,看着人歇下了。”

婆子试探道:“……那公子?”

芸香平静地看着她,“公子在外间看书,有公子在,姑娘不需要我们。”

“……说的也是。”婆子端着食盘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听说一早上公子从姑娘的房中出来?”

芸香淡笑着,“这是谁早起眼睛不好使了,明明是公子早起来找姑娘,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巧遇上我,姑娘身子不舒服,我便请公子进去瞧瞧。”

说着叹了口气,“姑娘昨儿夜里来了葵水,半夜折腾了好一会,幸好最后还是睡下了,不然半夜三更的我还要去请公子来瞧。”

婆子若有所思地点头应和。

芸香陪着她一起往外走,有说有笑。

“……我可不敢半夜去请公子,太吓人。”

婆子也笑了,“那倒是,公子就对着姑娘脾气好。”

“……”

屋内,少年无声地勾了嘴角。

随手把书扔在榻上,起身朝内间走去。

他半靠在床头,看着怀里的人,突然觉得,芸香也并不是那么碍眼啊。

唐时语这一觉睡得十分好,她再睁眼,太阳高高挂在天空的正上方。

鼻息间感受到那股熟悉的药香,她知道,他在身边。

“阿渊……”

“嗯,我在。”

他放下医书,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蜻蜓点水,却让她心动不已。

少年扶着她坐起来,“难受吗?”

她摇头,“渴。”

他起身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醒醒神,过会用午膳,你早上都没怎么吃。”

早上怕她难受,只匆忙为了点粥,吃了药以后就睡下了,此刻肯定饿了。

“还好,没什么胃口,不想吃。”她脸色有些苍白,有些无精打采的。

顾辞渊探头过去,感受了一下她的体温,没有发热,松了口气。

她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健康,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发病,只是多年的病痛折磨,让她的底子比常人差上许多,不过有他陪伴,不出五年,也能调理好。

“没有胃口就少吃一点,想吃什么?”

身体难受的时候,心里本来就跟着不开心。

每次一到来葵水的那几日,她总是情绪低落。

此刻看着少年温柔的眉眼,突然就变得委屈起来,这股情绪来得莫名其妙、毫无道理。

顾辞渊看她这幅模样便知晓了,他弯下了身子,凑过去抱住她。

他极有耐心,温声细语道:“想要吃什么?我去准备。”

还未爆发的小情绪顷刻之间被安抚,她恹恹地蹭了蹭他的衣裳,声音绵软无力,“甜一点的吧。”

“……好。”

他离开时,脚步踉跄。

没人知道,方才她无意间的回应让他险些丢盔弃甲。

她极少撒娇,因此才格外考验他的定力。

少年朝着膳房走去,脚步沉重。

也不知这样难熬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或许她多撒几次娇,他就能平和应对了,也不至于这般慌张。

正午时分,院里极其安静。

少年突然停下脚步。

他眯起眼睛,朝东侧的房顶上看去。

那儿立着一个身穿大红斗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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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顾辞渊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这张脸了。

他站在廊下,与房顶上那道飒丽的身影对峙着。

那女子原本戴着帷幔,此刻摘掉了帽子,露出了绝色容颜。她左手握剑,浑身的凌厉逼人。

“嗤。”

少年率先收回视线,长长的睫羽压下,敛去眸中的淡漠和嘲讽。

阿语还在等他。

他抬腿继续朝着小厨房走着。

红衣女子望着他的背影,并没有动作。

等顾辞渊端着吃食再返回时,房顶上那道影子已经不见了。

那人仿佛只是路过一般。

少年神色淡然,平静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在唐时语的身边陪了一整天,说说笑笑,偶尔趁她不备偷吻,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笑得开心。

她说什么,他都静静听着。

唐时语没有察觉到异常。

少年的眸子依旧透亮,笑容干净澄澈,露在外面的小虎牙彰显着他的好心情。

看向她时,眼中依旧饱含热烈的爱和占有,强势得让人心悸。

自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他再也不愿意戴上那张伪装的面具了。所有压抑克制的爱恋像洪水一样喷薄而出,浓浓的爱意包裹着她,炙热又直白。

晚膳过后,唐时语早早地歇下了。倒不是她想睡,而是少年命令她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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