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狗子也有样学样,摇着尾巴去讨赏,半道被白饶截下了。

白饶打开纸条一看,上面是贺屿天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

他抽了抽嘴角,抬头看纸条放在一边,正在愉快撸猫的贺屿天,心中有一个不太好的猜想。

贺屿天:狗子叫啥?

你先说。

贺屿天把纸条递给白饶。

白花花。

上面熟悉的字体刺痛了白饶的双眼。

他失策了,两个小崽子能嗅出贺屿天的味道,选出的自然都是他取得名字。

白饶面无表情看着狗头,声音很冷静:狗子叫傲天。

傲天兴奋地叫出小奶音:嗷嗷嗷!

他看着开开心心的一人一猫一狗。

行叭。

你们高兴就好。

一切都是天意。

花花和傲天回了自己的房间,贺屿天将他们各自安放在各自的屋里,看着他们乖乖巧巧地窝起来,道了声晚安,关灯回了主卧。

白饶已经洗完了澡,穿着睡衣,头发还湿漉漉的。他坐在上铺的床上,笔记本放在膝盖上,似乎正在认真的办公。

白饶似乎没有发觉贺屿天已经进了屋,一双又白又直的腿垂下来,轻轻摇晃着,睡裤被蹭到大腿根,他的脚丫不大,而且莹白可人,非常适合握在手里把玩。

贺屿天整个人愣在门口,直到白饶抬起头,声音冷冷淡淡,却轻灵悦耳:你回来啦?

像一个乖乖呆在床上,等着丈夫回家的小娇妻。

一滴水珠从他的发尖儿落下,坠在锁骨处,然后滑进衣领,留下一点若隐若现的水痕。

贺屿天的脑子轰的乱了,脚步踉跄着:我、我去洗澡洗澡。

白饶将电脑放在身边,腿轻轻一抬,松垮的裤管滑下去,遮住了诱人的美景。

浴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可以听出来里面人的动作很慌乱。白饶忍不住笑了一下,便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这人,竟慌成这样,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什么也没带就进了浴室吗?

白饶诧异地一挑眉,利落地起身下了床,找出毛巾、贺屿天的睡衣和一件深色的小布料,整齐地摆放好,然后坐在贺屿天的床边等。

白饶面上不显,修长的手指在膝上欢快地敲击,像是舞女轻盈的舞步,完美彰显了他的好心情。

等贺屿天发现自己没有毛巾和睡衣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以后了。

他看着空荡荡的架子,和自己换下来的衣服们,揉揉眼睛,还是有点不相信。

他竟然真的忘带毛巾和睡衣了!

贺屿天来到浴室门旁边,屈指敲了敲:白、白饶?你还在外面吗?

白饶当然在,他轻轻嗯?了一声,淡道:怎么了?

键盘敲击的声音伴着白饶的清冽嗓音传来,贺屿天咽了咽唾沫:我的睡衣和毛巾忘在外面了,你帮我拿一下呗。

好。

贺屿天摸摸自己发烧的脸颊,重新钻进淋浴里。

不一会门打开了,贺屿天抬头一看,白饶竟然直接进来了!

他以为白饶顶多把衣服放在门口,然后敲一敲门示意一下,他竟然

贺屿天看着可以打马赛克的自己,和一脸正直的白总,心里有些崩溃。

白饶抱着贺屿天的衣服和毛巾,打开门走进来,又反手关上了门。

封闭的浴室里,贺屿天和白饶面对面站着,贺屿天已经承受不住快要钻到地底下,而白饶却一本正经,好像平常一样。

对方衣裳整齐,但他却不着寸褛,白饶的表情没有变,依旧是淡淡的,眸子垂着,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但不知是不是浴室里热气蒸腾的原因,贺屿天整个人都烧起来。

给你放这儿,一会儿你自己拿。

白饶将叠的整齐的睡衣裤放在架子上,然后将毛巾也叠好了放在最上面,修长细白的手指翻折着,慢条斯理,一丝不苟。

贺屿天清楚地看见白饶被水蒸气打湿的衣领,隐隐显出半透明的味道。

白饶说完话转身走了,还体贴地给关上门。

贺屿天听着对方渐远的脚步声,捧了水搓了搓脸,将水温调低了些。

贺屿天重新洗了澡。

不过第二次和第一次水温不大相同。

他很庆幸,幸亏白饶没有在浴室多待,不然他的健气男孩形象又要保不住了。

他也很郁闷。白饶进来将他撩地春心萌动,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那样冰冷的样子。

白饶肯定是对他没感觉了

这个狠心的男人,上辈子还哭着说爱他,这一世就变得如此冷漠,让人心碎。

冷漠的白总双腿交叠坐在男人的床上,愉快地拎起深色小布料的衣角,在手里转了个圈。

作者有话要说:秃然

第42章

贺屿天洗完了第二次澡,终于发现自己这儿还缺一样东西。

他居然,没拿,内裤

贺屿天发现的时候,整个人都红成了一只虾子,他疯狂翻找衣服堆,确实没有!!!

这让他怎么开口?难道真的要让白饶给他拿、拿那个吗?!

让他平时用来办公、握钢笔的手,拎着自己最贴身的衣物,递到他面前?别说是让白饶骨节分明的手拿着那玩意来,就是让他用指尖勾着一点点边,轻轻挑起,送到他面前贺屿天光是想想,就觉得受不了。

现在又有一个疑问,有两条内裤,一条脏了没洗,一条在心上人手里,你穿那条?

这个问题,光是想想,就已经是很让人窒息了。

说实在的,如果可以,贺屿天真的想不要脸地一个也不选,但是白饶在外面

他在内心挣扎了一下,终于再次扒着门口,打开一点点缝隙,探出脑袋,声音里是明显的羞耻:白饶

白饶抬头看他,镜片划出一道光,怎么看怎么有一种得逞的味道。

他看着男人通红的双颊,心里好笑。这人一定是经过很纠结的心理斗争,才敢出来叫他,男人仿佛羞涩极了,他眼睛根本都不敢看过来,声音也没什么底气,扒着门的手不安地抠弄着。

明明是不可一世、仿佛天底下天爷第一老子第二的京城纨绔,却青涩成这副毛头小子的模样,真是

太可爱了。

白饶背在身后的手玩弄着那片小布料,指尖挑弄着,极尽诱惑,嘴里清清淡淡地回:嗯?

又生怕把贺二少为数不多的勇气耗尽,便加了一句:怎么了?

贺屿天的声音很涩,难以启齿却努力克服着:我、白饶你能不能再帮我拿个东西?

需要什么?

贺屿天咽了咽唾沫:我、我忘了拿、忘了拿那个那两个字就在嘴边,可他面对着白饶,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不用摸,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的吓人,他干巴巴地张着嘴,尴尬的站在门边,白饶还抬着头,等着他说话。

这个清冷的男子站在自己的床边,一手背在身后,唇角微微上扬,好像是古时候芝兰玉树的翩翩佳公子,干净地不可亵渎。

白饶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催促地:嗯?了一声。

这下贺二少彻底缩了回去,他拼命摇头,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否认地坚定不移: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然后脑袋刷地缩回去,叭叽关上了门。

贺屿天整个人靠在门上,无力地滑下去,像是电视剧里被弄成破布娃娃的女主角。

他太难了。

gu903();他好想拥有隐身的超能力,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自己的小裤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