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毕月乌大惊失色,忙朝花雨霁大鞠躬,恨不得将身体对折了:叔父莫要口无遮拦,您定是万殊楼永远的瑶台君,千秋万代!
花雨霁被逗乐了:千年王八万年龟啊,谁能老活着?
毕月乌:叔父可以。
白云阔在那边起哄道:师哥可以。
花雨霁无奈道:你们俩啊!
毕月乌想到什么,绕过花雨霁,迎上白云阔失了光彩的眸子,他正面深鞠躬道:霜月君,我代表万殊楼,郑重感谢先生大恩。
白云阔忙伸手搀扶:先生不必如此,快起。
不,若非有霜月君,我叔父怕是毕月乌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白云阔猝不及防,忙用力搀他。
花风停,行了啊。花雨霁假装恼怒的从背后踢了毕月乌一脚,吓得毕月乌灰溜溜的滚起来了。
花雨霁双臂环胸道:都是自家人,别谢来谢去的了。
毕月乌一呆:自家人?叔父,您和霜月君
花雨霁笑道:别叫霜月君那么生疏嘛,来,叫婶母。
白云阔:
毕月乌的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花雨霁噗嗤一笑,一口气捉弄了两个人,很有成就感且相当幼稚的瑶台君终于正色起来,对毕月乌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叫叔父吧!
白云阔脸一热,想不到花雨霁就这么大大方方毫无顾忌的把这层关系说出来了!
毕月乌还处在惊讶中没回神,稀里糊涂的对白云阔道:叔,叔父
两个字,听得白云阔老脸一红。
在万殊楼安顿下来,虽然这里是打开房门做生意的热闹之所,但除了二十八殿,其他地方绝对清净,尤其是瑶台,灵气充盈鼎盛,适合清修。
眼下舒烨不知道躲哪个犄角旮旯去了,本想利用占星术算算他的方位,事实证明还得等人家主动来。
午后时分,花雨霁看历年账本看的眼皮打架,没一会儿就趴桌上睡着了。
然后,他做了一个梦。
自己站在水里,看四周景致,应该是仙子湖。
花雨霁吃了一惊,怎么做梦还带书接上回,下回分解的?
他还是那个臭不要脸的天神,而站在岸上怒发冲天的仙子,很显然是被逼的忍无可忍,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不风度的了,阔步走过来。
走出阴影,明艳的朝阳落在他的脸上。
那人容颜如玉,一双桃花眼素净如雪,即便不带丝毫温度,也是深邃迷人叫人沦陷。一身青色长袍,风凉月冷,仙光飘逸,气凌霄汉。
花雨霁震惊失色!
卧槽,白云阔!?
虽然长的一毛一样,但是这气质天长地远,一个温润儒雅谦谦如玉,一个冷若冰霜不近人情、
花雨霁尚在震惊之中,就见那白云阔怒极,将几个字咬碎了说出来:上神请自重!
上神?什么上神?
我吗???
花雨霁一脸懵逼,就听见自己说:自重什么?现在是本神让你看光光了,吃亏的是本神吧?
懂得察言观色的花雨霁已经看出对方要爆炸了,他有一种预感,如果自己再不见好就收,这个白云阔定会冲上来和他同归于尽!
好在,这位天神还不算太傻太笨,他尴尬的笑几声,语气带了些许谄媚和讨好:对不起嘛,本神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当初的情况太复杂,本神遭难,神体化作了婴孩,记忆也消失了,还被几个凡人抓去拐卖,要不是你碰巧路过仗义援手,本神现在
仙子:早把那人贩子的老巢端了,是吗?
呃,本神怎会跟区区凡人一般见识。
眼瞅着对方要走,花雨霁被这具身体操控着颠儿颠儿跟了上去:喂,你不想负责是吗?亏你堂堂上仙,敢看不敢当吗?
花雨霁真是受够这个不由他做主的梦了。
对方被惹得炸毛,抬手握住一块方方条条的东西,通体为黑色,上面用金色的符文雕刻,就像一块墨条。
这魂器怪有意思的。
花雨霁刚有点兴趣,就听自己兴高采烈的说道:哟,想动手啊?行啊,斗法也是促进感情交流的手段之一。
仙和神斗,傻子都知道以卵击石,白云阔也觉得自己很可笑,他收回魂器,转身走了。
而梦里的花雨霁相当死皮赖脸,跟块狗皮膏药似的黏上去,把人家烦得不行。
这场梦没头没尾的,花雨霁醒来,神魂莫名疲累。
然后他就看见了坐在旁边的白云阔,以及不知何时披在身后的斗篷。
梦里的他和现实的他合二为一,产生一种近乎惊悚的效果,花雨霁蹭的一下窜起来,揉揉眼睛,再掐掐自己,确定自己梦醒之后,呼出口气。
白云阔感到异样:怎么了?
花雨霁失笑:没事,梦到一个二百五。
白云阔想象了一下,温声道:你没打他?
花雨霁哭丧着脸道:我就是那个二百五。
白云阔:
与此同时,张月鹿从廊下走过,花雨霁叫了她一声,她扭着杨柳细腰,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瑶台君,霜月君,风停那边有个魔修来问姻缘,我听了一耳朵,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
花雨霁正色起来:怎么了?
张月鹿故意卖关子:那魔修问的是霜月君的姻缘哦!
白云阔怔鄂:我?
张月鹿:可不是么,还是奉血千绸的命来问的,特别嚣张呢!
白云阔有些糊涂。
张月鹿吸了口烟袋,缓缓吐出烟雾,笑意妩媚,没有白公子的生辰八字,他就拿了贴身之物,还不等风停算出来,他就气势汹汹的吆喝起来了,说血千绸说了,若结果是和花不染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便罢了,如若不是,定要问出那个瞎搅合的狐狸精是谁,举焚血宫之力将其抹杀。
白云阔:
花雨霁:
就在这时,一道厉喝从二十八殿的某个中庭直接传到花雨霁耳边,可见其声势浩大,震耳欲聋那个搅屎棍子狐狸精究竟是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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