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2)

猫系男友 咿芽 2498 字 2023-09-05

gu903();单调的回答好像没什么意思,很容易让对方接不上话,白艾不想就这么终止话题,正准备采用搭讪万能句问问他在干嘛,对方一个视频电话干脆利落探过来,白艾正打字呢,一个手快立刻接了起来,看到屏幕里,那个靠坐在床上,黑发黑眸的男人时,脑子一下空了。

他好想,从来没有用视频的方式跟许极联系过。

许极穿着最简单的黑色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眼神却很清醒,不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脸上没什么血色,鼻梁上架着那副戴惯了的银丝框眼镜,并着身后装修得低调沉稳的背景墙,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一位气质清冷的贵公子。

白艾没发现,自从朦胧的心思开始起步,他越来越容易被许极不经意的刻意迷得晕头转向,就像现在,虽然人在澳大利亚,但是一颗心早就漂洋过海飞回了国土。

澳大利亚是我一直想去,却因为工作太忙一直没有机会去的地方,知道你在那里就忍不住想要看一看,没有打扰到你吧?

许极声音低沉沙哑,本就轻缓的音色从手机传出来更显得温柔至极。

等一会儿没有听到回复,许极像是才发现对面的人正在盯着他发呆,微微扬起眉头叫他的名字:白艾,怎么了?是不是不大方便?

啊?没,没有......回神的同时,耳朵也悄悄染上漂亮的红色,白艾抬手遮住嘴角掩饰地一声轻咳,故作淡定:还没有开始呢,没打扰。

男孩子肯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落在许极眼中有多可口。

湛蓝的天,和煦的风,素白的浪,油绿的草,和老旧的城堡,勾勒出的油画一般的背景,让他的男孩看起来像极了懵懂入世的小王子。领口松垮的白衬衫,挽至手肘的袖口,未加修饰的柔软发丝,以及眼神逃避时不经意露出的绯红耳垂,一切都是这样引人贪婪。

许极闭了闭眼,悄悄压下汹涌的心绪。

他真的很想,很想正大光明的,咬他一口。

白艾把镜头往旁边挪了一点点,让身后的美景可以更大面积的入境:这里还是夏天,一点也不冷,海风很大,天也很蓝,是不是很漂亮?

嗯。

许极没有看天,也没有看海,仍旧目光温柔地看着少年,似低语似喟叹:很漂亮。

海也好,云也好,在他的眼里,世间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敌不过他的男孩一丝一毫,那是最漂亮的,让他疲乏枯燥的漫长人生有了眷恋的光,是他这一辈子渴求的执着。

白艾似乎从许极此刻的眼里读懂了什么,挂掉电话,愣愣看着已经黑下来的手机屏幕,试探着抬手捂住胸口,果然,不听话的小心脏又开始飞快跳动了。

怎么办,他怎么这么喜欢许极啊,只是一个简简单单,又意味不明的眼神,就让他对许极的喜欢又多了些。

宝贝!快过来!找好角度的梁颖高高兴兴冲他挥手:这边!还有老白,你也赶紧过来,别在那儿给我打麻将了!

白艾起身走过去,脸颊浮起的热度很快被海风携走扑向大海,他想,杜恒有时候说的有些话还是有些道理的,比如,早得手早享受,比如得主动出击什么的。

不过,他该怎么主动出击,才能把许极这跟香飘万里的骨头一举拿下呢......

白艾元旦不在,许极一个人留在家里也没意思,干脆把工作都带回了家里,顺便向他家费涵女士请教一些事情。

泡芙是唯一一个变数,从前一直对他不理不睬的,结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次回家之后变得特别黏他,从踏进家门开始就热情地迎上来在他的腿脚蹭来蹭去咪咪叫,进房间进客厅都要跟在屁股后面,一坐下更是使尽浑身解数的往他怀里钻,拉都拉不出来。

费涵女士觉得这场景特别好玩儿:多稀罕,以往从来不讨猫喜欢的人这回回来倒是成了人型猫薄荷,你给泡芙下什么降头了?

许极坐在沙发上配老许先生下象棋,闻言低头摸摸乖乖蜷缩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泡芙:我能下什么降头?

费女士将面膜小心翼翼贴在脸上,慢慢抚平每一处褶皱:老实说,你是不是在身上揣了猫薄荷?

妈,脑筋这么好使?

哼,那是当然。

许极失笑,一旁安静思索的老许先生终于找到了下一步的走法:我走这儿!吃你一只马。

许极接着往下走一步:没什么猫薄荷,要真有,可能是别的小猫咪的味道讨它喜欢了,所以才一直粘着我吧。

别的小猫咪,什么别的小猫咪?费女生不能张大嘴,说话糊里糊气:哦想起来了,就是你上次说的,想要养的那只小猫咪是吧?怎么,已经接回来了吗?

嗯,已经接回来有一段时间了。

挺好的,一个人住着冷静,你又是这个臭德行,有只小猫陪着,还能让你多些人味儿。哎不过我可告诉你,猫也是一条生命,既然决定养了,就要对人家负责,要有养一辈子的准备,别新鲜劲儿过了就不耐烦。

不会。许极炮跳吃掉士,将了老许先生的军,怀里的泡芙蹬直了腿伸了个懒腰,很快把自己往许极怀抱伸出钻进接着睡,许极摸摸它的鼻尖,笑笑:放心吧妈,我很喜欢他,会养一辈子,把我能给出的,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老许先生胜负欲上来了,输了一晚上怎么也不甘心:再来一盘!

许极当然奉陪。

费女士,问你个问题。

嗯哼?

你跟我爸在一起前,他有没有骗过你?

许极说完费涵还没回答,老许先生倒是抢先一步,臭着一张脸蹬许极:好好下你的棋,问东问西干什么?!

费涵掀了面膜扔进垃圾桶,一边拍脸一边笑:怎么自己做过的事情还不许人家问啊?儿子来妈告诉你,你爸年轻时候就是个骗子,要不是他骗术精湛,我又怎么会被他拐回家?听起来中间有好一段故事,许极笑眯眯做好洗耳恭听的准备,老许先生不行,被逼的象棋也下不动了,板着一张脸起身往书房去:我还有好些工作没做,不陪你胡闹。

去去去,你在这儿我还不爱讲呢!

费涵摆摆手,转头面向许极:我跟你爸不是一个大学一个班嘛,当时你爸就对我有意思,四处打听我的兴趣爱好。当时学校里我记得有个返祖男生特别受欢迎,高高的瘦瘦的,特别帅,我们学校好多女生都特喜欢他,当然你妈我没她们那么肤浅,只是纯粹的欣赏。

你爸以为我喜欢他,就特地跑来旁敲侧击地问我为什么,能有什么为什么呢,我就找了个借口敷衍说因为他是个返祖,像宠物犬一样有毛茸茸的耳朵,我就喜欢。本来随口一句,没想到你爸他就当真了,骗我说他也是半返祖,还是只哈士奇,也有毛茸茸的耳朵,还说什么,自己有敏感期狂躁症,要是没人陪着,严重的可能会在敏感期跳楼自杀。

嘿你说我当时多傻,竟然真的信了。费涵回忆起那段时光,即便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忍不住笑弯了眼: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假耳朵,跟我在一块儿时有事没事就悄悄掏出来带在头上,你别说,还挺真,手感也不错,我真以为那就是他的耳朵。

许极适时接话:没看出来爸年轻时还挺有想法。

哈,那叫什么想法,不管是搁当时还是搁现在,他那个行为说他一句耍流氓不冤枉。那个根本不存在的什么敏感期狂躁症,他就仗着那玩意每次把我骗他家去像个挂件似的粘着我,走开半步都不行,要不是我们在一起之后满不下去被我发现,还不知道他准备装多久,白瞎了我那段时间掏心掏肺的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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