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2)

是啊,我不仅亲他,还想跟他庄岫自动消音两个字,仿佛一个爱情导师,循循善诱,你想不想天天见他?

想。

你想不想霸占他,做他身边独一无二的人?

谢玉帛: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

庄岫:嗯?

谢玉帛理直气壮:是必须。

庄岫:有能力的人嚣张一点完全可以理解。

庄岫:是不是没有了他,你就活不下去?

谢玉帛:嗯。

庄岫下结论:这就是爱情。

他又问:这个人是不是商总?

谢玉帛恍然大悟,原来这是爱情,他一点也不扭捏,坦然承认:是他,可是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

商言戈的喜欢是爱情吗?

庄岫:你去试探一下。

怎么试探?

庄岫表现得像个资深专家:喜欢一个人,从他的眼神、话语、动作,都能看出来。

谢玉帛:我现在有点瞎,这些都太难了。

商言戈说话也很模棱两可,说是对捡来的儿子一腔父爱也行。

那你就只能直接问了。

庄岫,我们要含蓄。谢玉帛挠了挠脸蛋,对庄岫可以坦然,面对商言戈,又像个矜持的古人了。

这可是欺君犯上啊!要含蓄!

也是。庄岫点点头,对不起,商总对你太好了,我差点跑偏,给你错误的指导。告白是追人的最后一步,不是第一步。

追人?谢玉帛想起《暴君的宠爱》,他想他有指导丛书了。

庄岫欣喜:我想起来了!还有个直观的办法可以检验他喜不喜欢你。

谢玉帛放下电话,陷入沉思。

庄岫让他借口治疗,摸一摸商总那里,看他有没有反应。

比如傅医生的反应就很灵敏,甚至不需要上手。

谢玉帛皱眉,他想起以前有很多次,他在商言戈身上胡乱摸,商言戈完全没有反应。

包括他洗澡时,商言戈还能面不改色地抱他出来。

商言戈洗澡,他站在门口,商言戈也能面不改色地洗。

庄岫举例的情况都不行。

谢玉帛忧愁起来,他的陛下似乎是个正人君子。

看病乱摸的借口倒是好找,只要说还龙魄之前例行检查。

但是陛下正人君子,恐怕不会往那方面想,如果他不想,又怎么会有反应?

要直接。

谢玉帛思考了一阵,商言戈进来抱他出去吃面。

谢玉帛饭来张口,都不用亲自动手,不一会儿就填饱肚子。

商言戈身上染了油烟,而他要经常抱谢玉帛走来走去,怕油烟味让谢玉帛不舒服,便道:你坐一会儿,我去冲个凉,十分钟。

谢玉帛:你去吧。

商言戈前脚走,谢玉帛后脚跟上,去商言戈的卧室可比厨房简单,就算眼瞎也能找到路。

谢玉帛站在浴室门口,凝神聚力,开启了一小缝天眼,视力微弱,身残志坚。

不一会儿,商言戈围着浴袍出来。

霸道国师一步上前,伸手壁咚住商言戈,把人堵在墙角,单手撩开浴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撸了一把。

商言戈:?

哇!谢玉帛眉飞色舞,很想打电话问问庄岫下一步是什么。

他给商言戈拉好浴袍,扶着墙壁出去。

商言戈:?

作者有话要说:《霸道国师爱上我》

第77章

商言戈浑身血液往下冲,脑子缺氧又缺血,以至于除了某处反应迅速,整个人处在巨大的震惊之中。

等到脑子跟上小小商的灵敏度时,谢玉帛已经扶着墙往外走了。

眼瞎,无辜。

商言戈低头扫了一眼,确定刚才发生的事不是自己的臆想。

然而一个暴君怎么敢恶意揣测国师大人的用意。

商言戈不由想,谢玉帛眼瞎抓错地方了么?

他太阳穴青筋直跳,看见谢玉帛的背影淡定而稳重,只有耳根泛红。如果谢玉帛是故意的,那他为什么撩一把就跑?更像是失手之后,心虚逃避。

还是说谢玉帛担心他失去龙魄,影响精元,出手检查了?

如果是前者,追问会让国师尴尬,如果是后者,他身体力行地表示自己分毫不受影响。

这样看来,好像也没有追根究底的必要?

放屁!

商言戈拉住谢玉帛的手,声音沙哑:你在做什么?

谢玉帛手心被烫似的一缩,反而和商言戈扣得更紧了,他脸皮发热,谨记先追求后告白的要领:检查一下身体。

商言戈想甩给谢玉帛一本《现代中医职业道德素养》,嘴上说:检查出什么了?

谢玉帛转过来,眼神带着一丝满意:陛下身体很好。

商言戈差点被眼神刺激到,然后呢?

不负责善后?

谢玉帛眼神迷惑,然后?还有后续?

庄岫没说呀。

国师大人略带迷茫,这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仿佛天上皎月般不可亵渎。

商言戈深吸了口气,胳膊一动把谢玉帛带进怀里。

谢玉帛耳朵发麻,红得滴血。

我消不下来怎么办?

谢玉帛抬头,眼神清亮,紧张地问:要扎针吗?

一旦涉及到专业领域,小中医机灵又自信。

商言戈:

商言戈把循序渐进四个字默念了一百遍,堪称百忍成钢,不洗手吗?

谢玉帛脱下老中医的身份,便又声如蚊呐:洗。

于是商言戈带着谢玉帛去洗手,洗完把人安置在床上,自己又去洗了个澡。

谢玉帛听着水声,脸颊越来越红。

那水声仿佛瀑布落在他耳膜上,卷起心脏深处的共鸣,令人口干舌燥,呼吸不畅。

怎么回事,五感好像出了问题?

脾肺虚旺,五感滞钝。

他从床头柜摸出一根银针,扎了自己指尖一下,顿时变得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