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gu903();钱开康想,小公子是盲人,能写成这样,已经不容易了。

小公子字体狂放不羁,但我老眼昏花,怕看错关键剂量,能不能通读一遍?

谢玉帛依言照办。

钱开康越听越心惊,短短几分钟问诊时间,就能想出这样的神仙方子,怕真是那个神仙下凡吧!

郑玢对谢玉帛心服口服,拿到药材后,期待道:老先生完全听不出年岁,说是十八也有人信。不知有没有抗衰老的

十八岁的大国师挠了挠脸蛋,对不起,没有涉猎。

郑玢特别遗憾,她直觉要是能在老先生这里买到抗衰老配方专利,她能开一家世界一流的化妆品公司,年流水百亿起。

但是术业有专攻,精于一处更上层楼,郑玢对手里的养胃药方更有信心了。

付钱的时候,郑玢拿出一张卡,钱开康询问谢玉帛该收多少钱。

谢玉帛小声道:我收钱?

您开的方子,当然您收钱。

谢玉帛没想到自己除了那一百块,第一笔收入竟然是给人看病,心情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收多少,钱叔帮忙定价吧。

钱开康深谙赚钱之道,这时候你定得越高,郑玢越觉得靠谱。

师父不轻易出山

郑玢:多少都是值得的。

钱开康:五千。

郑玢:果然是医者仁心,老先生医术精湛,不妨收多一些。哪里刷卡?

谢玉帛插嘴:只收现金。

大国师不喜欢电子货币,没有赚钱的实感,他还是最喜欢前世地窖里的二十万两黄金,金灿灿沉甸甸,看得见摸得着。

郑玢终于认识到老先生年纪大的地方了,老人家嘛,接收不了电子支付,她一下子有了实感,吩咐司机去银行取钱,多取了一万。

谢玉帛眉眼弯弯地捧着一大叠人民币,也送了郑玢一张符。

郑女士心里感慨,她刚才怀疑老先生十八,确实不对的。

郑玢的车一出现,王坪就躲起来了,他年轻时服过役,最近又捡起了反侦察知识。小少爷无所不能,王坪觉得自己需要长进,不然容易被解雇。

回学校的路上,谢玉帛还给王坪一万块买书钱。

王叔惊讶于谢玉帛赚钱能力,嘴上还是道:少爷赚钱不容易,其实这钱可以跟家里报销。

谢玉帛:我都是大人了,怎么还能花家里的钱。

他手机里也有支付软件,绑的是他哥的卡。

晚上放学,谢玉帛打算去天桥溜达一圈,找一个算命的好去处。他和王付杨商量好了,以后一放学他就去按摩馆,正门进去,后门出来,然后把手机留在按摩馆。

他用这五千块买了一支双卡手机,把他哥送的电话卡也装进去。这样,定位记录留在按摩馆,他哥打电话查岗他也能接到。

王坪默默帮着小公子做这一切,感觉到一丝丝孩子叛逆的头疼。

王叔,有人在跟我们。

什么?王坪心惊胆战,把持方向盘的手微微不安,会不会是那伙人,万一直接撞上来怎么办?

听我指挥。谢玉帛拿出一张符,装模作样的贴在驾驶座后头,然后灵活地指挥王坪开车左进右绕,不慌不忙。

王坪一头雾水,为什么他觉得小公子这行为不像是要躲开,反而把自己暴露在危险区。

少爷这

成了。

王坪从后视镜看去,只见两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别住对方,车门一开,下来两伙气势汹汹的黑衣人,一米八八撸着袖子,一副即将当街火拼的架势。

王坪这才明白,原来跟着他们的有两伙人,而且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谢玉帛几个摆尾,把两伙人暴露在对方视野下,挑起矛盾他最行。

王叔加速驶离现场,猜测有一方是自己人。

谢玉帛到家时,薛菁正在院子里浇花,他过去挽住她的胳膊,面不改色:妈妈,今天中午我在王老板那里学按摩了。

薛菁心疼地捧起儿子的手:手酸不酸。

不酸。妈妈,王老板说他认识一个老中医,药到病除,以前他脖子上肿这么大一个包谢玉帛夸张地两手比心,老中医扎两针就好了。你也请他来看看好不好?

薛菁自然说好,儿子的关心比什么老中医都好使。

谢玉帛高兴道:周六就看好不好?

再过两天周六,到时候郑玢的情况好转,薛菁就会试试了。

我学了按摩,我给您试试。谢玉帛半真半假道。

一方面为了取信薛菁,证明他是真的在学按摩。另一方面,谢玉帛学医的,对人体经络穴道了如指掌,不说推拿,普通按个肩膀,谁不会啊。

薛菁是他的妈妈,照顾了傻了的他十八年的妈妈。

谢玉帛上辈子一家糟心,十四岁逃家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这世总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多。

那谢谢小帛了。

晚饭上,薛菁用了五分钟时间,从头到脚夸了一通谢玉帛,懂事、好乖、有出息谢玉帛听得直不好意思。

王老板夸我学得好,突飞猛进,就是学这块的料。谢玉帛自卖自夸,疯狂暗示他在按摩店扎根的意愿。

谢家父子有点眼馋,十分羡慕薛菁。

谢建明发话:那你一定要好好学,爸爸以后给你开连锁店。

谢玉帛懂事道:爸爸,我也给您按按。

谢建明咬牙拒绝,他们是男子,骨骼肌肉都硬邦邦的,很费力。而且,他也愿意让媳妇在家里享受独一无二的待遇,比如小儿子的按摩。

谢忱泊一会儿看看完全被谢玉帛收买的爸妈,一会儿看看谢玉帛,难得没有加入吹捧队伍。

他在思考一件事。

与此同时,商总也在思考,因为他得向谢忱泊解释,为什么派人跟踪他的弟弟。

他的人还跟谢家的保镖打进了医院。

第13章

申琛,商总的私人心理医生,坐在他对面慢条斯理地泡茶。

自从几天前被林北一个电话,从国外紧急叫回来给商总看病,申琛就有预感,接下来他的工作就会很忙。

那天是周年庆,商总突然提前离席,等申琛降落机场,商言戈快把办公室掀了。

从助理林北口中,申琛认识到这是二十几年来,商总脾气最差的一次,暴躁到他无法在人前很好地控制自己,必须打乱行程。

申琛算是最了解商言戈的人了,在他心里商总智慧超常,行事果决。商总又很不正常,无缘无故地暴躁,阴晴不定,申琛和林北私底下恨不得叫他暴君。

幸而发病时,商言戈已经十八岁,有足够自控的成年人的稳重和冷漠,就算心里压着火,会议照开,生意照谈,对助理也态度正常。

这是一种非病理性的暴躁,让现代医学大佬摸不着头脑。

下私人飞机的申琛,施施然去医院取了一支镇定剂,然后交给商言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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