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美娇娘[重生]》TXT全集下载_20(2 / 2)

“殿下近来可好?”楚玉容一脸柔情道。

“如果孤没记错的话,楚大姑娘就要嫁给宸王了。”虞彦歧语气淡淡。

男人的话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心上,楚玉容心里疼得慌,眼圈慢慢红了,“可我不喜欢宸王啊。”

“这句话要是让宸王知道了……”虞彦歧意味不明道。

楚玉容还没来得及装柔弱,就被虞彦歧这句话给吓得脸色发白。

宸王可是皇上的儿子,全天下的姑娘都上赶着要嫁过去,可她偏偏说自己不喜欢。

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了,那么后果……她想都不敢信。

她一定会成为整个楚家的罪人。

想到这,楚玉容后背发凉,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难道她这一生就这么完了吗?与虞彦歧就再无瓜葛了吗……

她真的不甘心啊。

凭什么,老天凭什么要这样对她。

楚玉容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姻缘树。

“出来吧。”虞彦歧双手负在背后,紫色的长袍随风舞动。

“殿下,你刚刚那话可真是伤人啊。”秦翊川不知道从哪钻出来,一双桃花眼尽是戏谑,“那个小姑娘真是爱你爱的深沉。”

虞彦歧表情不变,“你要是喜欢,你可以带回你的南越国。”

“可是我只想带走阿诺。”秦翊川目光炯炯,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妄。

“你觉得你有这个机会吗?”虞彦歧反问他。

“我觉得我可以试一试。”秦翊川笑得暧昧,“所以,我们这是谈崩了?”

“呵。”

过年这段日子过得很快,白日的时候,平阳侯就带着几个儿子去几个同僚家里串门,而楚玉容则一个人在闺房里面绣着嫁衣。

过完年没多久就是楚玉荷的及笄礼,苏氏对此颇为上心,所以从大年初五就开始准备一些及笄需要用的东西,忙得脚不沾地。

自然而然的就取消了晨昏定省。

阿诺呆在蘅芜苑里,慵懒地躺在榻上晒着太阳。

那日虞彦歧拿过来的小奶猫也长大了,或许是因为冬月照顾得很好,所以长得倒是比同龄的猫儿还要大,院子里的威武将军还很稀罕,整日都围着猫儿乱转。

冬月刚把小猫喂饱,见着自家姑娘一日比一日懒她提议道:“姑娘,要不你也去做做女工?奴婢听说七姑娘最近也开始动手绣帕子了。”

阿诺的女工一直很好,她是知道的。

“嗯?”阿诺听到冬月的声音,缓缓发出一个鼻音,她拿着扇子盖住脸,挡住外面的阳光。

冬月叹了口气,她走过去,把扇子拿掉,“姑娘,醒醒啦。”

阿诺眯着眼,并没有看她,“绣什么?我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绣的。”

自重生以来,阿诺就亲自绣过荷包香囊还有那个腰封。

“就算不修帕子,不打络子,您也要找些事来做吧。”冬月笑道,“您整日这么躺下去,以后啊奴婢都抬不动您了!”

阿诺秀眉一挑,笑骂道:“你讨打!”

虽然这个年还没有过完,但是还是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宴会。也有人给阿诺递了帖子,不过阿诺与她们不熟,便推拒了,无论她们私底下说了什么话,阿诺都充耳不闻。

不过听了冬月的话,阿诺还是拿出绣篓,打算绣几张帕子。

还没入夜呢,虞彦歧过来了。

阿诺本来对着铜镜试着新买的口脂,听到响声,便笑道:“哥哥再不来,我可要生气了。”

明明是很生气的话语,可是钻到虞彦歧耳里就变成了软软的撒娇。

“我这不是来了吗。”虞彦歧开口。

阿诺把盒子放下,才幽幽道:“我可不管,你有好几天都没有来了,快哄我。”

虞彦歧走了过去,阿诺顺势环住了他的腰,继续撒娇道:“哥哥,你不知道,那个汾阴侯府的表哥有多坏,时不时找着机会过来我这蘅芜苑,真是讨厌死了。”

虞彦歧的眼神变得冷峻。

阿诺勾着嘴角,眼底都是光。其实她说谎了,苏谭逸确实是过来了,不过他这才来府两天,昨天寻了一个由头过来,被阿诺给四两拨千斤给打发了,不过苏谭逸心里不爽,想要硬闯,但又怕院子里那条凶狠的大狗。

“他要是敢进来,就放狗。”虞彦歧不甚在意道。

阿诺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翻了翻自己上盒子,道:“初一的时候,我去安国寺祈福,顺道去求了一道平安福。”

她专门放在一个小盒子里,所以很容易找。

“哥哥,你可要好好收着。”阿诺把那黄色的护身符放进男人的衣襟内衬里,“要是弄丢了,我可就不理你了。”

窗外阳光正好,微风也和煦,院子的树已经发出了嫩芽,一切都是那样美好而静谧。

“哥哥今个儿怎么来怎么早?”阿诺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我还想说如果哥哥还不来的话,我就要去拢香阁找你呢。”

虞彦歧接过她手中的茶盏,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腕,阿诺便坐在了他的腿上,她伸手勾着男人的脖子。

虞彦歧听到拢香阁这三个字,眼底划过一丝情绪,他道:“以后不用去拢香阁了,我以后也不会在那了。”

阿诺不明所以,拢香阁不是专门为了虞彦歧而开的吗?之前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不去了呢?

“嗯。”阿诺压下满腹的疑问,乖巧的点头。

虞彦歧喝了一口热茶,低头正准备跟阿诺温存一下,便听到外头秋杏的声音。

“姑娘,表公子他又来了。”

阿诺看了虞彦歧一眼,便起身走到了外间。

苏谭逸穿着红色的直裰,打扮得像只孔雀,他已经来到了院子里。

秋杏站着走廊里,一脸无奈,刚刚厨房的人把威武将军借走,说要抓偷东西的黄皮子,所以苏谭逸就有恃无恐了起来。

阿诺不知道苏谭逸的脸皮有多厚,她冷淡开口:“表公子来我的蘅芜苑有何指教?”

“表妹,别那么冷漠嘛,”苏谭逸笑嘻嘻道,“几个时辰不见,表哥想你想的紧。”

“表公子,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阿诺一点也不想看见苏谭逸的脸,“我叫你一声表公子,是因为你是母亲的外甥,但是关系往远了说,我们八竿子也打不着还望表公子有自知之明。”

苏谭逸是想法可不一般,阿诺这段话在他耳里又是另一个意思,“现在咱们没有血缘关系,那妹妹大可以的嫁给我。”

阿诺气笑了,“我说太子钦定的太子良娣,难道表公子忘了吗?”

苏谭逸不以为然,他道:“这太子良娣说白了它只是一个妾室,而你嫁给我,则是我们汾阴侯府的当家祖母,是我的正妻。”

“就算是妾室,但也是有品级的,你以后瞧见了我可是要下跪磕头的,所以我为什么要嫁给你呢?”阿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苏谭逸瞪大眼睛,他显然没想到阿诺是这样的人,不过没关系,阿诺长得好看,所以阿诺说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他贪婪地盯着阿诺的脸,如果能娶到阿诺,让他少活几年他都愿意。

“表公子,这大过年的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阿诺突然笑道,“阿东,你把刚刚表公子的那番话原原本本地告诉汾阴侯。”

“是。”

苏谭逸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他那个汾阴侯的爹,如果让他爹知道了,还不把他腿给打断。听到阿诺这么说,他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急急忙忙道:“表妹,哥哥这就走!”

看着苏谭逸离去的背影,阿诺眉头紧蹙。

“姑娘,小的还要去汾阴侯府吗?”阿东问道。

“去,怎么不去。”阿诺对苏谭逸没有什么好感,就他刚刚那些话足够让他死个十次八次了,“多叫些人守在门口,不要什么人都往里面放。”

阿诺的声音清冷,但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阿东立马挺直了后背。

离开蘅芜苑的苏谭逸越想越憋屈,他堂堂一个汾阴侯世子,什么会被别人三言两语就打发了?

微风吹来,把他心里的那几丝惧怕也给吹散了,太子殿下又如何?没有他们臣子的支持,他能当上太子?如果太子要稳固自己的位置,自然要讨好他们。

就算到时候被父亲发现他想娶阿诺,顶多也只是打他一顿,然后再禁足几个月。

到时候他就能风风光光的迎娶阿诺了,想到这,苏谭逸心里一阵激动。

既然表妹不希望他白天去,那么他就晚上过去,搞不好还可以和表妹云雨一番。

阿诺回到内室后,又对着虞彦歧撒娇道:“哥哥,你看看他!”

“你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虞彦歧睨着她。

阿诺没有丝毫害羞,她重新坐在虞彦歧的大腿上,娇软道:“不是还有哥哥在吗,所以我不怕。”

阿诺话里话外的依赖,虞彦歧十分受用。

“哥哥,你明天还来吗?”阿诺问他。

“嗯。”虞彦歧碰了碰她的发簪,眼里杀机涌现。

在他眼里,苏谭逸已经是个死人了。

上次阿诺没有让他动手是顾忌侯府,但以后阿诺进了东宫,与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他自然可以动手。

入夜,凉风习习。

晚膳阿诺是和虞彦歧一起吃的。

喝了几口山楂茶后,阿诺想去外面走走消消食,但是夜里寒凉,阿诺只能拉着虞彦歧的手在游廊里走走。

虽然外面挂满了灯笼,但也有烛火照不到的地方。

阿诺看了看身侧的男人,弯了弯眉眼,似乎在想着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

“哥哥。”走到拐角处,阿诺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

虞彦歧盯着他,似乎在询问。

阿诺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烈,拐角后面就是死角,阿诺上前一步,把虞彦歧堵在了墙边。

虞彦歧眼眸深邃,然后低头吻着她的唇,辗转研磨。

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在院子里接吻,这种奇妙的刺激让阿诺浑身一颤。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一个难以置信的声音响起。

阿诺一惊,她把虞彦歧给推开,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看到了苏谭逸。

“表公子,你怎么来了?”阿诺皱眉。

“楚阿诺,我没想到你竟然这般不知廉耻,”苏谭逸怒道,他简直气得浑身发抖,“竟然背着我在外面搞野男人!真是水性杨花!”

阿诺看了一眼虞彦歧,不知道怎么办。

虞彦歧冷着脸。

苏谭逸死死瞪着他,骂道:“你是谁?”

“你不配知道。”虞彦歧手指微动。

苏谭逸刚想说什么,就感觉自己的心脏一麻,整个人就那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阿诺身子僵了僵,她多少声音有些颤抖:“哥哥。”

“没事。”虞彦歧握着她的手,安抚道:“他死了。”

阿诺眼眸微闪,没有说话。

☆、昏迷

一连几天,平阳侯府都处在一个低迷的气氛中,苏谭逸被发现在自己的房间里昏迷不醒,据伺候的丫鬟说,寅时过后,表少爷就没有再叫过她们。

平阳侯夫人急得团团转,连宫里都御医都惊动了。但太医给苏谭逸把过脉之后就摇摇头,表示束手无策。

苏氏震怒,她用力拍了拍桌子,“都是一群庸医。让他们滚!”

方嬷嬷有些不赞同,她上前一步道:“夫人,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通知汾阴侯,咱们两家一同想办法。”

“不。”苏氏摇摇头,这大过年了,她欢欢喜喜的让苏谭逸过来小住,如今却发生这样的事情,难免会和汾阴侯产生间隙,“咱们要先把逸儿的病治好,才能去跟汾阴侯说。”

方嬷嬷欲言又止。

“方嬷嬷,你拿些银两去外面寻几个有名的大夫,就说…就说羽哥儿得了顽疾。”苏氏想到了一个办法,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做了。

“是。”方嬷嬷叹了一口气,她跟着苏氏几年也多少明白苏氏的性格。

待方嬷嬷拿着银两走后,苏氏才把冯嬷嬷给唤进来。

“冯嬷嬷,你去后院走一趟,好好敲打那群奴才,逸哥儿生病这件事一个字都不能给我传出去,否则,毒哑了发卖去。”苏氏冷声道,马上这荷姐儿的及笄礼快到了,容姐儿也要出嫁了,她不允许有任何差错发生。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前院这儿鸡飞狗跳,后院就显得安静多了。

阿诺把手帕从圆绷上拿下来,手帕是浅蓝色的,阿诺在上面绣了几节竹子。

她抬头看着把前院折腾得一团乱的某人,朱唇轻启:“哥哥,这绣帕,你要吗?”

罪魁祸首正悠闲地坐在榻上喝着花茶,他闻言,敛眸把茶盏放下,然后朝着阿诺伸手:“过来。”

“不过。”阿诺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她随手把手帕丢进绣篓里,然后撑着手好整以暇地瞧着对面的男人。

自那日以后,虞彦歧倒是会天天过来,而且还更加明目张胆了起来。

那晚苏谭逸并没有真的死,而是被虞彦歧用毒弄昏了过去,不管怎么说,苏谭逸死在蘅芜苑,对她来说都不好,虞彦歧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苏谭逸昏了后,虞彦歧就叫暗卫把他送回了房间。

第二天丫鬟就发现了不对劲,连忙禀告给苏氏,苏氏经过一番盘问后,也挑不出什么毛病,院子里的人也没有见过他。

阿诺却是有些震惊,难道苏谭逸大晚上的出门,连个随从都不带,而且还成功地躲开了所有人?

虞彦歧起身走了过去,然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语气凉薄:“你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阿诺不怵,她笑意盈盈地给他抛了一个媚眼:“还不是哥哥宠出来的。”

男人没有说话,似乎在等着她下一句话。

虽然阿诺有时候会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哄着虞彦歧的,对此,虞彦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少比那些端着清高的木偶好多了。

“哥哥,怎么不说话了?”阿诺仰着头,问道。

虞彦歧低头,迅速地吻住了她的唇。而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慢慢往下,往那衣襟里钻,软腻的触感让男人的手不受控制的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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