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人都消失在了垂花门,王翰还在痴痴望着。
他身旁的好友打趣道:“王兄,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那是自然,我瞧见她的第一眼,就想把她带回家。”王翰傲然道,似乎是寻求认同一样,他转头对着方靖岘道:“你说是不是啊,方兄。”
方靖岘不置可否地笑笑,“走吧,再不走等会雪大了,咱们就只能在这儿吹冷风。”
“走,走。”
“好嘞。”
王翰站在后面用鼻孔出气,心里却盘算着等会差个小厮过去问问那位姑娘的情况。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思考地太忘我了,他突然感觉浑身凉嗖嗖的。
阿诺可不知道有人惦记着她,不到一刻钟之后,两人就来到了阁楼的雅间。
“早知道叫苏姑娘来了。”秋杏看着桌上的梅花羹,玩笑道。
“没事。”休息了一会后,阿诺便起身,“我去附近的园子看看,你在这呆在。”
秋杏迟疑了一下,阿诺来此的原因,她或许也能猜测出一二。不是为了那位太子殿下又是为谁呢?
阿诺拿着一把油纸伞,抖了抖上面的水渍,然后下了楼。
虽然天气不是很冷,但阿诺鼻尖已经通红,只不过掩在面纱之下,瞧得不是很真切。
她撑着一把伞,穿过小院,又踩着落花,行走在雪地里,微风拂面,倒是多了一种不真切的感觉。仿佛眼前这位姑娘是跌落在人间的仙子,随时都要踏雪而去一般。
不知不觉走到了暗香园,阿诺停下脚步,之前她与虞彦歧也来过这。
她提裙踏进了园子,里面的陈设与之前的无异,不过这地上的积雪倒是被清扫赶紧了。
石桌上又飘落下了几朵花瓣。阿诺本来想伸手去拾,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
她回头,看到了虞彦歧和方靖岘两人。
方靖岘的笑声戛然而止,没想到阿诺竟然也在这。
阿诺没有看她,反而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那个白衣男人。
她撑着伞,微风把她鬓角的发丝给吹乱了,在空中飘舞着,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目光清浅,整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虞彦歧等了很久,却没有见阿诺欣喜的跑过来,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太子殿下不高兴,很不高兴。至少在他旁边的方靖岘能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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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身娇体软的首辅》by无奈排第七
文案:
作为准嫂子,门阀女家主宇文清欢撞破了夫弟绑架穆家庶子穆云琛,欲行断袖的丑事。
然而不明真相的少年穆云琛醒来却对清欢一通羞愤指责,把手段强硬的清欢气炸了,从此猫抓老鼠般欺负起清傲的穆云琛,誓要折断他一身傲骨。
但后来清欢知道了他在家中的不易,看着眼前清瘦坚韧的玉人收起傲骨,隐忍志向,假意服从于她,清欢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了。
清欢:你去科考吧,不必再回来。
穆云琛听罢一改往日温逊,红着眼睛愤怒道:宇文清欢!是你先招惹我!让我留在你身边,现在又……他薄唇紧咬,泫然欲泣,那样子仿佛真的伤了心。
清欢心说这孩子有前途,别给她耽误了,于是咬咬牙冷下脸道:滚。
后来,大权在握的穆首辅将清欢逼到宫墙上,
黑瞳又深又欲的望着她:宇文清欢,要我放过宇文家,除非,你求我娶你。
清欢抽抽嘴角:我还有个未婚夫。
穆云琛淡淡道:天凉了,让你未婚夫家,灭门吧。
排雷:但这是一个正经甜文,超级甜的那种,男女主没有误会,一点不虐。
CP:宇文清欢X穆云琛(假风流真强悍、有点善良有点渣女主X少年文弱被欺负、成年腹黑大魔王首辅)
☆、大雪
方靖岘愣了愣,以为是虞彦歧不喜欢别人在院子里,毕竟平常时候这个暗香园都是关门的,只是今天要过来谈事情,所以他提前叫人把门打开,然后把积雪给打扫了。
此时虞彦歧脸上很黑,不适合交涉,方靖岘只能走近朝着阿诺拱拱手,语气温和道:“这位姑娘,这个园子……”
“我只是偶然路过。”阿诺柔声开口,“若有失礼之处,还望两位公子见谅。”
礼仪做的恰到好处,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方靖岘也不好过多苛责什么。
阿诺披着风雪走了出来,与虞彦歧擦肩而过,但她目不斜视,似乎与他不认识一般。
虞彦歧阴沉着一张脸,也不去看她,直接跨步进了园子。
方靖岘二丈摸不着头脑,也只能讪讪地跟了上去,嘴里道:“以后我多加派人手过来看着。”
不过他瞧着虞彦歧的情绪很不对,便停下脚步,“你这是怎么了?”
“无事。”虞彦歧走到六角亭里面,石桌上早已有人备好了热茶。
方靖岘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他心思敏感又与虞彦歧认识多年,所以现在已经回过味来了。
虞彦歧很少在外人面前流露出这种生气的情绪,一直给人的都是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遇到那位带着面纱的姑娘,就整个人都不正常了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虞彦歧跟那位姑娘认识。
这个认知引起了方靖岘的兴趣,毕竟在他看来,虞彦歧这种人是不会跟女人扯上关系的。
“咳咳咳。”方靖岘轻咳几声,敛了敛神,“咱们先来谈谈事情吧,年后就会举行朝宴,但是南越国的七王爷却是还有一日就进京了,这时间有些早,咱们要早做准备。”
所谓朝宴是周边的几个国家约定俗成的规矩,每两年举行一次,也就是带一些使者进行一番交流,相互吹捧。前两年是在北辰国举行的,今年就轮到东陵国了。
……
阿诺在虞彦歧面前打了一个照面后就带着秋杏离开了。
秋杏不解,她们在着梅园里呆了才不到半炷香时间,怎么就走了,她好奇开口:“姑娘,您见到了那位太子殿下?”
“嗯。”阿诺静静地吃着从梅园里带回来的酥饼。
“那您这么那么快就出来了?”秋杏继续问。
阿诺淡淡扫了她一眼,“他还有事,我不好打搅他。”
之前或许没有想通,但是刚刚她却明白了,这梅园应该就是虞彦歧的产业,不然方靖岘怎么会三番两次借着赏雪的名头过来,真当自己闲着慌吗。
反正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阿诺便回来了。虽然虞彦歧还在生气,不愿意去她那里,但是她却要时常在他面前转悠。
欲拒还迎,欲擒故纵,是对待男人最好的招数。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阿诺被吓了一跳,她皱眉道:“外面怎么了?”
还未等车夫说话,窗帘外面便响起王翰的声音,“姑娘,现在天色尚早,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在下听闻得月楼新出了一款糕点,不知姑娘能否赏个脸?”
阿诺冷笑,隔着窗户道:“我与王公子不熟,王公子还是去找别人吧。”
秋杏哑然:“这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这般无礼。”
王翰急道:“我与姑娘见面的第一眼,就仿佛认识了许久一般,想必是前世有缘,不如………”
“王公子。”阿诺眉头紧蹙,她捏紧了手里的绢帕,才将将把心底的火气压下,“我已有婚约,还望王公子自重。”
“哪个夫家?你快与本公子说说,本公子立马派人去退婚。”王翰直接拿出自己纨绔的态度,仿佛退婚这件事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一般。
阿诺气笑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公子眼里,竟是这样随意?”
“那当然,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谁?”王翰骄傲开口,“姑娘,本公子只想请姑娘去酒楼赏赏花,吃吃茶而已,吃完茶本公子就会把姑娘全须全尾地送回来。”
对美人,王翰总有用不完的耐力,他愿意与阿诺周旋。
“王公子,慎言,以免惹上麻烦。”阿诺声音微冷,“我听说王公子还未及弱冠家里侍妾却有八.九个。”
“这个好说,虽然我侍妾众多,但还没有正妻。”王翰见阿诺担忧,眼里闪过激动,“本公子向你承诺,只要你从了我,我一定会八抬大轿迎你进门,做我的正妻。”
“你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张口闭口就说要娶我呢?”阿诺轻轻拨动着茶盏里的茶叶。
王翰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那还不是因为姑娘与本公子有缘?”
“就两个字有缘就要逼我未婚夫退亲?王公子,说你轻浮浪荡那是抬举你了。”阿诺嘲讽道。
“那不然……杀了?”王翰说这话,脸色平静,似乎是经常做这种事。
“看来王公子眼中没有王法。”阿诺笑了笑,“这是皇城脚下,王公子这般目中无人,那心可比金銮殿里坐的那位还要大呢。”
王翰一惊,他左顾右盼,确定无别人后,便小声开口,“姑娘,勿要妄言。”
虽然他好色,但是也不会那么没眼力,这句话要是传到了皇上耳里,那他们王家可就完了。
“姑娘,本公子跟你保证,只要你从了我,聘礼八十八抬……诶呀!”
王翰话都没说完就被一脚踹翻,他捂着发疼的屁股,怒道:“他妈的是哪个不长眼的?快给本公子滚出来!”
他叫嚣了一阵后,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华丽的男子,芝兰玉树,甚是俊美,但他从未见过。只不过那人眼里阴鸷,似乎布满了寒冬。
王翰不由得抖了抖,原本常年泡在温柔乡里的身子早就青一块紫一块了,他何时受到过这种侮辱,当即便骂了起来,“你这个臭小子,皮痒了是不是?过来,看小爷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等在暗处的随从立马就冲了上来,刚刚虞彦歧出来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连他怎么出手的都没看见。
“你们几个给我揍他!”有人壮势,王翰瞬间就有了底气。
虞彦歧冷着一张脸,衬着他那身上的白袍,整个人宛如冰雪化成的一般,一个眼神过去,王翰后背就发冷。
“揍我?”虞彦歧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薄唇轻启,“你也有这个命才是。”
他原本与方靖岘在园子里商议事情,却看见向禹走了过来,与他说王翰堵在门口挡住阿诺的马车,嘴里说着一些浪荡话。
王翰这个人也是在京城里出了名的,只要是说得上名号的,都认识他,朝三暮四,卑鄙龌龊,贪图好色。
想到就是这个一个烂人,堵在门口对着阿诺说荤话,虞彦歧的心里就像燃烧起熊熊的烈火,只想着要发泄。
阿诺似乎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她听见虞彦歧的声音,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如果这是虞彦歧的梅园,那么园子门口出现这种事他一定会知道。也不枉她拖了那么久。
虞彦歧根本看不上这几个随从,都是些花拳绣腿罢了,对他根本构不成威慑力。
没多久,这些人就被打趴在地,身上也有了致命的伤,有些肋骨还断了几根,正躺在地上哀嚎着。血浸透了雪地,刺激的腥味蔓延开来。
“没用的蠢货!”王翰又惊又气,他伸出手哆嗦道:“诶,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虞彦歧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但是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滚。”
向禹站在不远处,无奈的摇了摇头。估计这位王公子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就连马车的阿诺也知道从明天起开始,王翰就会消失不见。其实她也不想让园子门口沾染上血腥,或许到时候还会给梅园带来麻烦。
王翰自然不服,“你姓甚名谁,赶紧报上名来。爷爷我饶你不死。”
“回去跟你爹说准备棺材吧。”虞彦歧不想跟他废话。
“你…你…”王翰没想到虞彦歧会那么直白,但是他已经没有随从了,只能灰溜溜地从地上爬起,“你给我等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王翰深知是个道理。
能进入梅园的,每一个人都会记录在册,他就不信,自己还找不到虞彦歧。
待王翰走后,阿诺才轻飘飘来了一句:“多谢公子相救。”
声音娇软但却疏离,跟那饱含深情的呢喃不一样。
虞彦歧只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暴躁的难受,这女人真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车夫,走吧。”阿诺自始至终都坐在马车里,连车帘都未曾掀开过。
虞彦歧一双幽深的黑眸直直看过去。仿佛要穿透那厚重的车帘,直射到阿诺的心里去。
车夫心里也后怕,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那见过这场面,他听到阿诺的声音才颤颤巍巍地举起鞭子,使唤着马儿。
马车没走几步,阿诺清淡的声音幽幽的穿了出来,淹没在达达的马蹄声里。
“公子,大雪要来了,小心身子。”
大雪很快就来了,落到了男人的肩上,冰寒刺骨,但也抵不过他眼底的寒意。
这个女人,越发放肆。
虞彦歧沉着脸,道:“把这几个人送到工部尚书府上。”
“是。”
第二天,阿诺特地差了秋杏去打听,得知工部尚书最疼爱的小儿子突然暴毙,工部尚书一夜白了头。
之后有关王翰的各种流言都传了出来,有人说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有人说他看上了某个姑娘硬是把那姑娘的父母给逼死了;又有人说这小公子仗着有六皇子做后台,在京城当起来小霸王。
得知王翰暴毙后,有些人还激动地放了几串鞭炮来庆祝。
工部尚书听到这些传言后,气得吐了一口血,当晚就去了六皇子府上。
这六皇子虞彦萧与工部尚书还有那么几分关系。他母妃方贵妃母族在迁州一带,后来因为宫里选秀,便与随从一起来京,却因为马儿受惊,方贵妃跌落车外,幸得工部尚书的夫人李氏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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