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男道:刚把学生会的事情处理完,看到教室还亮着灯就过来看看。
说着,斯文男走进教室,你还在写作业?
可爱男点点头,开心道:嗯!反正家里没人,我就想着把作业做好再回去。
说完他星星眼地看向斯文男,你可不可以教教我?我好多题目不会。
斯文男点头应下:当然可以。
可爱男开心极了:谢谢你!
尤涟侧头看宫鹤,小声说:是不是有点太纯洁了?
以往宫鹤很好撩拨,有时冲他吹两下气都能让他的呼吸瞬间加重,但片子看到现在宫鹤脸色都没变一变。
宫鹤对上尤涟的视线:你想看别的?
尤涟又说:也不是,我是怕你无聊。
到底是怕他无聊还是自己觉得无聊?
宫鹤想了想,回道:先看看他们怎么做,现在才播了个开头,后面也不知道怎么样。
好吧。尤涟又回过了头。
毕竟涉及字母,所以开头再怎么清纯,后面肯定不可能继续纯洁。
果不其然,两人坐在一起,开始还一个讲一个听,渐渐的,斯文男的声音就变得严厉起来,可爱男的眼睛里也蓄上了泪。
忽然,斯文男起身来到讲台,拿起马克笔在白板上把公式全部写了下来,然后又拿起黑色细长的教鞭,指着白板上的公式叫可爱男回答。
他们的关系从同学变成了师生。
尤涟抿了下唇,感到了一丝微妙。
接着,刺激的就来了。
可爱男很笨,怎么教都教不会,于是斯文男把他叫到讲台上罚站,近距离地听他讲课,讲几句就问一下可爱男,但可爱男一次都没有答对。
答不对,自然就有惩罚。
黑色的泛着光的细长教鞭从白板落到了可爱男的嘴边,可爱男顿时羞辱地涨红了脸,泪眼汪汪。
斯文男居高临下地看着可爱男,眉毛微挑,眼神睥睨。
他命令道:含热它。
尤涟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身旁人的呼吸。
但可爱男旖旎的娇啼不时响起,令他难以听清,于是尤涟又用余光偷瞄,然后他发现宫鹤面无表情,对投影里的人似乎一点不感兴趣。
啪一声,是教鞭挨上皮肉的声音。
尤涟转头,发现可爱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皮带绑住了双手,衬衫解开,雪白的皮肤蹭得通红,一双大眼睛里不停地溢着眼泪。
尤涟又用余光看了眼宫鹤,他还和刚才一样不动如山。
不应该啊
是真不动如山还是假不动如山?
视线下移,尤涟又瞥向宫鹤下半身。
然而宫鹤穿了一身黑,房间里的灯又关着,所以什么都看不清。
表情可以装,但身体反应不会作假。
尤涟想找个借口碰一下宫鹤,感受一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感兴趣。
想了想,他把手往宫鹤裤子口袋里伸:你口袋里有纸巾吗?
他知道这个借口有点拙劣,但这会儿他也想不出别的了。
宫鹤回到家习惯换居家服,所以裤子宽松,很容易就伸了进去。
薄薄的布料沾染了主人的体温,柔软又烫人,但才刚伸进去一点,尤涟的手就被一个大掌按住。
宫鹤转头看着尤涟:没纸巾。
尤涟哦了声:我记得我往你一条裤子里放了纸巾的,我摸摸看有没有。
说完,他耍无赖似的把手往里挤。
忽然,宫鹤的手放了开来。
恰好尤涟手上用了点力,一松开整个手往前冲了下,顺利覆上了目的地。
尤涟:草?怎么回事?不应该啊!
他抬起头看着宫鹤,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个不好看吗?
宫鹤垂眸,问:你觉得好看?
尤涟收回手,想了想:还可以啊。
虽然前调慢了点,但整个故事还是挺带感的,又纯又欲,对于头一回看这类片子的人来说非常友好,而且两个男主角都长得不错,温柔与刺激并存,不愧是被称为入门必看的片子。
宫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神情严肃:行,知道了。
尤涟:知道什么了?
宫鹤突然站了起来,抱起尤涟把他放到床上。
接着单膝跪地,拉开床下的柜子,翻找着里面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他们之前一块儿去金窟买的,买了一堆,但用的没几个。
宫鹤眉头紧蹙。
心道,原来尤涟早就暗示过了,是自己蠢了,居然没有领悟他的意思。
这个片子他看得一点不觉情动,反而有种Alpha的自尊被扔在地上用力碾压的耻辱感。
尤涟爬到床边往下看,不禁有些懵。
既然这么迫不及待,为什么身上一点反应都没?他觉得今天的宫鹤有点分裂,难道是被他自爆性别刺激的?
想了想,尤涟说:既然你喜欢这个,那我就以后朝这个方向研究?
宫鹤手上动作顿住,抬起头:不是你喜欢吗?
尤涟眨了眨眼:啊?不是啊